第18章 皇宫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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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澜芝还没想出对策,“哐当”一声,破庙的门就开了。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一见来人,苏澜芝松了一口气。

慕寒修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尸体,对着苏澜芝戏谑的开口:“出息了,敢杀人了。”

“为了保命而已,求王爷带我回府衙。”苏澜芝已经查出了案子的真相,她不想背上逃犯的罪名,她想要尽快了结此案,她直截了当道。

慕寒修默了一瞬:“本王带你回京可以,但你要答应本王一件事。”

苏澜芝不傻,她听得出慕寒修话里的要挟之意,她若是不答应,慕寒修肯定不会带她回京的。

她不想被盖上逃犯的罪名,她必须回京:“好。王爷尽管说就是了。”

“在父皇面前,不许提黑衣刺客这件事。”慕寒修淡淡地看着她。

苏澜芝猜测这黑衣刺客应该是杀手组织,调查他,或许能查出一个组织,皇上派人调查,能让更多的人免于受害,为何不让她在皇上面前提起?

看出了她眼底的疑惑,慕寒修淡淡的开口:“本王不是在和你商量。”

“好,我答应。”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回到府衙了。

慕寒修没再和她废话,他看了一眼窗外,两个暗卫飞身进来,跪在他面前:“送她回去。”

“是。”暗卫应道。

“多谢王爷。”苏澜芝说完之后就跟着暗卫离开。

临出门前,苏澜芝看了一眼慕寒修,他正看着那黑衣刺客的尸体,目光阴沉的可怕,好似要将那尸体碎尸万段一样。

苏澜芝心中一动,慕寒修其实不是个情绪外露之人,这黑衣刺客定然和他有很大的关联。

不,慕寒修骄傲的性子,他不会把一个小小的刺客放在眼里,这黑衣刺客的幕后组织才是慕寒修所憎恶的。

可慕寒修身份高贵,这小小的杀手组织又是如何触及到他的利益的?如果触及到了他的利益,为何不让她在皇上面前提起,皇上帮他铲除,岂不更好?

这一系列的问题充斥在苏澜芝的脑海中,但眼下,她自证清白要紧,无心细究慕寒修的事。

有慕寒修暗卫的保护,苏澜芝很顺利地回去了。

她要去府衙找个人,暗卫直接将苏澜芝送到了京兆尹的书房,京兆尹一见苏澜芝回来了,他眼底明显出现了惊讶,但在宦海沉浮多年,他很快就面色如常了。

苏澜芝只当没看见他那细微的小表情,府衙的捕快诬陷自己逃跑,说不定就是他指使的。

“大人,我想见一个人。”因为已经过了三个时辰,苏澜芝唯恐在节外生枝。

“哼!”京兆尹冷哼了一声:“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按照皇上的吩咐,本官得将你抓入大牢。”

苏澜芝早就想到了此节,狐假虎威的活计她也会做:“徐大人,我家王爷说他自会去和皇上解释的。徐大人,若是不愿意配合,我们也只能等王爷回来,亲自处理了。”

苏澜芝一口一个我家王爷,叫得亲昵。

两个暗卫很有默契地冷眼看向了京兆尹,好似默认了苏澜芝的说法一样。

京兆尹眉心一跳,他看见苏澜芝身后两个门神一样的暗卫,慕寒修的贴身暗卫从不借人。

“有玄王担保,本官是信你的。”他已经信了,口气也软和了很多。

苏澜芝直截了当,她早将案子想透彻了:“我要找一个住在府衙附近的仵作,还有他的妻子。”

其中一个暗卫亲自出动,很快就将那两人带来了,一个白净清瘦的书生模样,还有一个风姿俊俏的小娘子。

那小娘子盈盈一拜:“不知大人传唤我们来有何事?”小娘子话音刚落,一个侍卫就匆匆地跑了过来。

“大人,皇上口谕让将人带到宫中审问?”皇上居然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

京兆尹看了一眼那两个暗卫,定然是玄王暗中帮忙了。他眉眼间露出怯弱之意,苏澜芝却毫无惧意。仵作夫妇害怕地哆嗦了起来。

四人一起进宫。

御书房内,皇上正襟危坐,他扫了一眼所跪之人:“他们就是凶手?”

还没等苏澜芝开口回答就听到仵作夫妇两人大声喊冤。

“不,不是的。小人,小人只是府衙的仵作,也不知为何被抓了过来。小人的妻子,刘香,也本分。”

京兆尹也道:“他确实是府衙的仵作。一直很规矩。”

皇上看向了苏澜芝,皇上震慑的目光没有吓到苏澜芝,她依然不卑不亢地看着皇上:“求皇上听我问完。”

皇上没有说话默认了苏澜芝的要求。

苏澜芝转身看向跪在地上的仵作夫妇,直截了当的开口询问着其中的刘香:“你是临县张武的小姨子?”

刘香微微一愣,而后道:“是。”

苏澜芝心中笃定了自己的推论,但她不动声色地问道:“你四天前住在张武家?”

“我以前也常去姐姐家住的,那几日,我无聊就去住了。妹妹住姐姐家,没犯法。”刘香脸色微微一变,而后面色如常地道。

确实如此,姐妹间惯常走动,确实没犯法。

“你住在张武家的时候,恰好是樱儿的死亡时间。你约了樱儿在洛河边见面,你举起河边的一块石头,砸死了她。而后将她推进了河里。”她尽量言简意赅地陈述自己的推理,因为皇上要的是一个结果,不是过程。

“你,你血口喷人,你,你有什么证据?”刘香急道。

苏澜芝目光骤然锐利,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看进她的心里,刘香越加的心虚,“你,你没证据,不要血口喷人。”

苏澜芝看了一眼一直跪在一旁的仵作:“你丈夫就是最好的证据。”

“你胡,胡说。”清秀的仵作也忍不住呵斥苏澜芝。

苏澜芝冷淡地看着他:“临县的老仵作是你的老师,可有错?”

仵作急道:“他是我的恩师。可那杀人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苏澜芝抓住了他话中的把柄,我的恩师?情急之下,还用如此尊敬的称呼。

京兆尹见皇上眼中有了一丝极为浅淡的不耐之色,他趁机开口:“那老仵作被皇上嘉奖过,很多府衙的仵作都跟他学习过。”

皇上嘉奖过的人,自然不能出岔子。苏澜芝质疑仵作就是质疑皇上的识人能力。

“皇上,澜芝没有大不敬之意。樱儿死的时候,这刘香就住在杀人现场附近。她的丈夫是老仵作的学生,那老仵作恰恰就是分析出我是凶手的人。”苏澜芝恭敬地看着皇上。

她言简意赅地将四人之间的关联说了出来。

京兆尹好死不死地又插话了:“这四人之间有关联,也不能说明不相干的刘香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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