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医嫡女:九千岁的小娘子文笔挺流畅的,剧情方面也没有什么毒点,哑医嫡女:九千岁的小娘子看着还是让人期待感挺高的!喜欢朱若涵朱三公子的小伙伴们可以看一下,朱三公子应该不会让你们失望的!字数也多,强烈推荐!
“相貌丑陋,恐怕让长公主受惊。”小康子答,声音坦荡。
“宫中不乏刺客,你摘下看看。”长公主道。
“小康子,把面具摘下吧。”雍亲王说。
小康子点点头,轻轻摘下了面具。
清俊的脸庞,邪魅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挑,悬胆鼻下薄唇微抿。
周太平只粗略看了一眼,便觉得这个男子是世间少有的美男,甚至连之前一直觉得极美的林半夏,也不及他一分。
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看的脸颊上,竟然横躺了一大块伤疤,似乎是烫伤的。
从左边一直贯穿到右边,好像一条大虫,趴在了精美的花瓣上。让人害怕。
伤疤和脸蛋,极丑和极美的两样东西同时组合在一起,给视觉形成强大的冲击力。
让在场的所有人的内心,都微微一颤。
长公主看到了,心被揪起来一般,缓缓道:“你戴回面具舞剑吧。”
小康子缓缓戴回面具。
动作之从容,让长公主微微发怔,似有熟悉之感。
于是,周云萝跳舞,小康子舞剑。
清风徐来,衣袖飘飞,飞花落红。
长公主鼓掌:“真是妙哉。本公主好久没看过那么好看的剑术了。”
目光凝在小康子身上。
有面具遮住脸上的伤疤,只露出一双明亮凤眸,就显得没那么吓人了,再加上笔挺如松的身仪,用“陌上人如玉”形容毫不为过。
周云萝和在场不少女孩子一样,顿时对小康子多了几分心悦。
只是可惜了。
这么好的男子竟然是个太监。
“赏。”长公主说。
小康子落座。
周云萝不时偷偷瞥向他。
周太平目光却沉静如水,不为所动。
她安静捧着白玉茶盏,茶水温暖了她的手心,忽然觉得有谁一直盯着她看。
抬眸处,正撞上一处目光。
是小康子!
那面具上的目光在告诉她,他对她很感兴趣。
许是觉察到他的目光过于放肆,周太平略微生气地瞪了他一眼,低垂眼睑,再不看他。
可是能感觉到他还在观察她,好像她是一个观赏品一样。
一直到雍亲王起身,带着小康子去了竹林,那目光也跟着离开。
周太平定了定神,真不巧,茶喝多了,她要如厕,就和林氏递了纸条说声,带了丫鬟听琴离开了宴席。
周太平不知道的是,柳昭君也跟着过来如厕了。
茅厕前面。
“我们姑娘很急,你让我们姑娘先吧。”柳昭君的丫鬟木瓜说,快步上前拦住了周太平,扶住柳昭君走上前。
女主茅厕最近的只有这么一个,听琴连忙上前,“我们姑娘先来的,先来后到,哪有后来的反而先上的道理?”
木瓜冷笑道:“你们姑娘都没说不答应,你一个丫鬟拦住我们做什么?”
听琴急了,回头看周太平。
木瓜讥笑道:“你们姑娘是个哑巴,八成不答应也说不出话吧。”
丫鬟说着这话,柳昭君不但没有斥责,反而跟着捂嘴嘲笑。
柳昭君是柳姨娘的侄女,对周太平根本看不起。
周太平的眼神一闪,犀利了很多。
“你?你是成心过来笑话我们姑娘的!不成,先来后到,不能让你们欺负了去!”听琴是个会意的,马上推开柳昭君。
柳昭君柔柔弱弱的身子一下子没站稳,竟然摔倒在地。
茅厕旁边的地比较湿,顿时,柳昭君的衣裙上都沾了泥巴。
“哎呀,你这奴婢好大的胆子,竟然推我们姑娘!”木瓜冲过来,听琴和木瓜扭打起来。
周太平偷偷一伸脚,勾住了木瓜的脚,“啪!”木瓜也摔倒在地。
这下好了,柳昭君摔倒了,木瓜跟着摔倒,主仆两个人衣裙上都涂满了泥巴,要多丢脸就有多丢脸。
木瓜起身扶起柳昭君,“姑娘,奴婢护主不力,奴婢该死。”
柳昭君皱了皱眉,忽然扬起手来给了木瓜一巴掌:“真是废物!连个哑巴也打不过!”
紧接着,柳昭君快步走过来,扬起手就要打周太平,“让你弄脏我的裙子!死哑巴!”
周太平微微一笑,转身闪开。
柳昭君扑了个空,周太平一伸脚,柳昭君猝不及防,被绊倒在地。
“哎呀,好疼!”柳昭君跌坐下来,脚踝肿得好像个包子!
柳昭君的几个丫鬟连忙大叫起来:“不好了,快来人啦,周太平打人了!”
宴会上不少人听到喊叫声后过来了,就连长公主也被惊动了,走过来。
柳昭君捂着脸哭了起来,丫鬟们跪下说:“我们姑娘想要如厕,不巧周姑娘正好过来,抢着要先上,我们姑娘只是说了一句她比较急,就被周姑娘打成了这样,还请长公主为我们姑娘做主!”
众人都看向了静默站立的周太平。
十一岁的周太平身量却不矮小,站在十三岁的周芷晴身边倒是差不多高,只是脸上那平静稳重的神态,倒是和她年纪不符。
林氏笑着说道:“你们是不是误会了?太平体弱文雅,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木瓜哭着说:“我们都可以作证!周姑娘不但打了奴婢,连我们姑娘都敢打!”
林氏皱了眉头,看着听琴说:“你说说怎么回事?”
听琴委屈地说:“是她们抢着要先上,我们姑娘只是自卫罢了。”
“这么说,你也承认了你们姑娘打了柳姑娘了?”长公主正色道。
听琴忙说:“才没有,是柳姑娘冲过来要打我们姑娘,结果她自己摔了一跤。”
周太平暗暗佩服,果然是个机灵的,平日里没白疼她,知道偶尔是可以说谎的。
“你骗人,明明是你家姑娘打我们姑娘!”木瓜急了大叫起来。
嬷嬷呵斥道:“长公主在此,岂容你们喧哗?”
木瓜这才安静下来,扶着柳昭君哽咽道:“姑娘平日里在老爷眼中,那是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何曾受过这等委屈?若是长公主不能为我们姑娘做主,奴婢就一头撞死,以示真伪!”
柳昭君忙拿了帕子给木瓜擦泪说:“长公主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何必要说这种话伤我的心呢?难道你不知道你和我情同姐妹吗?你若是走了,让我情可以堪?”
木瓜说:“姑娘,奴婢又怎么舍得真撇下姑娘而去?无非是护主不力,愧对姑娘罢了。只是,不管她怎么胡诌,大家都看到了,受伤的是姑娘您,周姑娘可是衣冠楚楚地站在那里,怎么看都不像是被姑娘你欺负了去!”
周太平冷冷的看着这对主仆声情并茂的演戏。
长公主说:“你们每个人都各执一词,本公主难以辨别真伪。如果你们谁能找到第三个证人……”
可是争吵当时,只有这两拨人,哪来的第三个人?
“我可以作证。”忽然一道富有磁性的男声响起。
周太平抬眸看去,雍亲王和小康子缓缓地从河边走来,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得很近,而刚才说话的正是小康子。
“皇姑母,小康子刚才正巧经过,看到了整件事情的发展经过。”雍亲王说。
“那你说说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吧。”长公主点点头。
小康子面具上的眼睛先看了柳昭君一眼,柳昭君心虚地低下了头。再看向周太平,周太平却坦然跟他对视。
小康子凤眸眯起,笑了笑,越发对周太平感兴趣。
“启禀长公主,刚才臣看到柳姑娘冲上去要殴打周姑娘,自己摔倒的。”
小康子话音刚落,柳昭君就大惊,失声叫了起来:“他在胡说!”
“小康子从来不说谎。”雍亲王正色道。
长公主摆摆手,“既然事情已经揭晓,柳姑娘,你受伤了,还是先看郎中要紧。”
柳昭君的父亲因为是男子,不方便来女院,柳昭君一口难辩,只好哭泣不语。
木瓜扶着柳昭君走了两步,柳昭君就跌倒在地。
长公主正要叫太医,周太平忽然上前,迅速地抓住柳昭君的脚用力一按。
柳昭君发出响亮的嘶吼声。
“周姑娘,你心思好生歹毒!刚才你打伤了我们家姑娘,如今你难道还要弄断她的脚不成?”木瓜大吼起来。
长公主也奇怪地看着周太平。
听琴说:“你错了,我们姑娘是给你家姑娘医治脚疾,几时是去弄断她的脚?”
众人朝柳昭君的脚看过去,过去,刚才肿成包子一样的脚忽然就不肿了。
长公主说:“柳姑娘,你试着走几步看看。”
柳昭君狐疑地一踩,竟然站住了,还一点都不疼!
“看,好了!”听琴笑着鼓起掌来,“都说了,我们家姑娘医术高明,医者仁心,刚刚你要过来打她,如今她反倒医好了你的脚!”
这下,叫柳昭君和她身边的丫鬟都不敢再说什么了。
长公主也是见好就收,让大家都回去宴席上继续吃食。
周太平和小康子友好地对视一眼,周太平对他轻轻一笑,表示感谢,转身就走了。
小康子看着她的背影渐渐离去。
直到雍亲王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不到吧,定国公爷有这样一位优秀的孙女。”
小康子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她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雍亲王眨了眨眼睛。
不久,杏林宴结束了,来宾纷纷散去。
周太平出尽了风头,皇子贵胄们都知道了定国公府有位医术精湛,聪慧美丽的女子叫周太平。
周太平却跪求单独见长公主。
长席冰凉,周太平跪在上面,寒气直扑膝盖骨。
“长公主面容苍白,臣女斗胆想问,长公主可有不足之症?”周太平写道。
嬷嬷接过,递给长公主。
长公主娇软无力地靠在躺椅上,“你果然医术精湛,就那么一看就知道,本公主的确非常体虚,太医过来也看不好,说本公主有不足之症。可是五年前,本公主可是生龙活虎,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劲头。也不知这些年都是怎么了。”
周太平眨了眨灵动的眼睛,继续写道:“愿为长公主殿下探一探脉搏。”
“诺。”长公主点头。
周太平低头缓缓上前,长公主撸起袖子伸出手。
在青淤遍布的手腕上,周太平给长公主把脉。
脉象很浅,轻按不得,重按才得,并且脉搏缓慢。可见其身体寒气凝重,阴阳两虚,所以手腕上青淤很多。
周太平收手,写道:“敢问长公主最近都在吃什么汤药?”
长公主慵懒地挥了挥手,嬷嬷就过去拿来一张黄铂纸,“这是太医开的药方,你看看。”
周太平接过,越来眉毛越是紧紧皱成一团。
“可有问题?”看她如此神态,长公主问道。
周太平指了指里面的一味药钩藤写道:“这钩藤你们是直接和别的药材一起煮了?没有后下?”
嬷嬷点点头:“太医吩咐过,所有药材一起煮。不能分开。”
周太平冷笑:“长公主,这个太医如果不是跟您有仇,就是被人指使想要加害于你啊。”
长公主一怔:“此话怎讲?”
周太平写道:“这药方表面没有问题,可却在钩藤上动了心思。钩藤为镇肝息风之药材,在水里煮一刻钟就会失去药效,长公主体虚到这等地步,太医反而让钩藤和别的药材一起煮那么久,失去了钩藤的药效,别的药材就不能起太大的作用,长公主天天吃的药根本没有效果,自然病情就越来越严重了,故而身体就越来越虚弱,若是不早点发现,拖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长公主的手指紧紧抓住椅子把手,“那有没有可能是太医疏忽了?”
“不可能。能进去做太医的都是医术精湛之人,而连初学者都是知道钩藤只能后下的。太医不可能不知道。”周太平肯定地说。
长公主脸色一黑:“真是岂有此理!宣魏太医!”
周太平连忙摆摆手,写道:“不可!长公主切莫打草惊蛇。既然已经怀疑魏太医,只要多加观察就知幕后。”
长公主眼色一厉,周太平才十一岁啊,竟然就知道什么幕后主使!
“你父母把你教得极好。”长公主点点头,“那你为本公主开副药方,以后,本公主就吃你的药方。”
周太平挥笔写了个药方。
但见雪花小楷,字迹工整,看得长公主非常舒服,就让嬷嬷拿去吩咐厨房的煎药。
“长公主?”嬷嬷迟疑着,意思长公主懂,嬷嬷是担心和周太平认识不久,万一开的药方来是来加害长公主的呢?
可是长公主却没来由地很相信周太平,“本公主若是吃好了身子,自当重谢。”
周太平忽然“噗通”一声,跪倒于地。
“你跪着做什么?”长公主微微移动了下身体,让自己躺得舒服些。
周太平递上一封书函,书函上写着:“御花园里有个换洗嬷嬷,是朱若涵的母亲。”
一提到朱若涵,长公主大惊。
“你怎么知道?”
人人都说定国公府的三姑娘又病又哑又弱,活不到成年,只有这个妖孽太监识得什么叫真金白银,过来牵着她的手说,我们来做一个夫妻交易吧。她撇了撇嘴,交易?夫妻?你有资本吗?他唇角微微勾起,要不要我证明一下?
古代言情|朱三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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