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子时之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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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磊嘴上客气着,但是我知道,他今天带这三个人来,摆明了是事先商量过了的。

见我不言语,于浩良先起身敬酒笑说道:“实不相瞒,我对风水上的事是非常感兴趣而且深信不疑,今日能借着郭哥的酒局有幸结识白先生这样的风水奇人,实在是兴起,多有冒犯还请莫怪,我借这杯酒赔个礼,先干为敬。”说着一仰头就把杯中的酒给喝了。

要不说这于浩良是干大事的人,人家说话有理由表,先把你捧台面上去了,你要是还端着呢,就显得架子大,又卷了郭磊的面子,这赔礼酒都喝了,我岂能还端着。

我笑了笑,也端起酒杯来,“既然各位信得过我,那我就现拙了,我并非金口玉言,能点石成金什么的,不过是酒桌聊天笑谈,说的好与不好,对与不对的各位也别太当真,毕竟都说人算不如天算,虽然是看得了风水,但是谁也定不了命理上的事。”

郭磊几人连连点头称是,又是恭维几句,我举杯看向苗贯,先说道:“另外我先给苗先生敬个不是,因为各行有各行的规矩,尤其风水谨依师训,对于二手风水我是不看的。”

“苗先生自己的风水已经有能人布过风水局,所谓风水流派,个人勘测和手法都不一样,为了避免同行矛盾,我不方便说话,还请见谅。”说完便也敬了苗贯一杯。

苗贯吃惊道:“我跟白先生是第一次见面,白先生怎么知道我以前找过风水师父看过事呢,那都好几年前的事了,我找了位风水先生给我家坟地收拾过。”

郭磊忙接过话笑说:“你看看吧,什么都瞒不过白先生,人家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这是规矩,你就别难为人了。”

于浩良又打哈哈说,“白先生,我可真没遇见过风水先生,就连算命都没算过,您看看我这能开解开解不?”

我看向于浩良,先端详了一下,然后笑着回道:“于先生虽然先天运势欠缺一点,不过依靠本身努力和打拼立下偌大家业,是位有志之人,可敬可佩。”

于浩良哈哈一笑,点点头,“白先生说的是,我这从小家里清贫如洗的,当初兜里揣着一百二十块钱北上打工,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那都没法说,后来碰见贵人带着下海经商,赚了第一桶金,后来就顺风顺水,生意越做越大,也算是出人头地了。”

我看着于浩良,然后摇了摇头,郭磊试探的问道:“白先生是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直言道:“于先生的运势多峰回路转,现在恐怕正在难处吧。”

听到我的话,于浩良的笑容就淡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冲我一抱拳,“既然白先生看出来了,还请指点一二,有什么说什么,我信得你。”然后从兜里掏出张纸,“我听说看风水需要生辰八字,所以早就准备好了。”

其实于浩良的事都写在脸上,没必要看生辰八字,不过我还是接了过来,看到纸上写着阴历1984年6月29日子时生。”

我放下纸条看向于浩良说道:“俗话说神仙难断子时人,于先生恰巧生于子时,看你面相应该是父亲早早过世,看来是夜子时了,这样一来也就解释得通了。”

于浩良忙跟着点头,“我十一岁我父亲就病故,母亲改嫁,所以我才早早的出来打工,还请先生帮我好好看看,还有没有机会走出困境。”

我直言道:“先说于先生应该有过两次婚姻吧,现在家庭不和,恐怕也是难以维持了。”

于浩良面露难色,点头叹了口气,“第一次婚姻在一起过了六年,最终因为性格不合离异,现在二婚的确是摇摇欲坠,实不相瞒,我现在只觉得生活过得很苦,迷茫、郁闷压得让我踹不过气。”

我低头手指推算了下时辰,然后接着说道:“于先生生肖属鼠,生辰为甲子、辛未、癸亥、壬子,现行甲戌运;癸水生未月水死之时,水虽不得令,然得年日支及时柱水帮扶,综合分析,日元身旺,喜火土木,忌金水。”

“原局未中丁火偏财被子穿被亥合,偏财弱比劫旺,克父信息明显,故父亲早逝。”

“日元身旺财为用,局中财星不现,日支又坐亥水劫财,财代表男命妻子、婚姻,预示妻缘浅薄,婚姻多有不顺。”

“申金与日支婚宫相害,虽然今年你们夫妻感情不好,吵架闹矛盾,但是明年婚宫未被冲克的话,夫妻之间关系会比今年稍好,不过酉金当旺,生活压力依然很大。”

于浩良忙问:“没有转运的机会吗?”

我答道:“你55岁进入丁丑运,财官俱旺,事业财运大好,正是当运之时。”

于浩良神色喜忧参半,“也就是说我还得劳累个几十年?”

郭磊抬手拍拍他肩膀,宽慰道:“别那么悲观,不是还有兄弟么,我最难的时候你帮我,现在我肯定不会看着你落难。”

于浩良纠结了一会,倒是想开了,看我笑说:“罢了,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于浩良也不是没苦过,大不了从头再搏。”

于浩良是有正气的人,能有这个觉悟实属难得,我点了点头,补充道:“日支婚宫坐劫财,劫财是克正财的东西,对男命来说,不利婚姻。你的妻子不多,还要好好珍惜,多多克制你的大男子主义的性格和脾气,对妻子多一些关心体贴,在往后才会获得婚姻上的幸福,苦尽甘来。”

于浩良郑重点头,再举起酒杯来,“听白先生一番话正开解了我的心结,我心服口服,这一杯是我敬谢的。”喝完酒后从怀兜里掏出了红包来,推到我面前,“我知道先生法不出空,红包不大是份心意,还请一定不要推迟,借着今天酒局跟白先生能结个朋友。”

这时白若楠也从拎兜里拿出了个红包来,放在了于浩良的红包上,笑说道:“真巧,我也是有备而来呢。”

我倒是尴尬的笑笑,说道:“酒桌聊天而已,不算是测风水,二位不用这么认真。”

“刚刚听白先生的开解,我也是惊讶先生的神算。”白若楠笑说道,然后叹了口气,“其实我也打算拜托先生帮我看看财运,但是现在反倒有些不敢了,我可能是一辈子给人家当保姆,伺候人的命,所以还是请先生帮我开解开解运势吧,实不相瞒,最近有些倒霉,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看着白若楠的面相,然后摇摇头,“不应该啊,白小姐你我是同姓本家,那我就直说了,看你眉心一颗红色观音痣,这是非常好的,你应该是大富大贵之人。”

于浩良,苗贯(苗贯),白若楠,

而马疯子是个闲不住的人,平时白天抓不住人影儿,这时候走不能走跑不能跑,白天里闲着没事时候就非得抓着我跟丁桐,要三个人打扑克玩斗地主。

我对扑克麻将一类的东西是比较抵触的,说实话,也就会个小猫钓鱼猜黑红,出于面子不想说不会玩斗地主,所以每次马疯子都白张罗。

而这时路边一辆熟悉的餐车引起了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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