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珞岂会不知红袖的谋算。
还记得当初,红袖记恨傅元珞嫁进来逼走了苏正德,害得她做不成姨娘,所以处处针对傅元珞。
林翠芬本就是个难相处的人,傅元珞但凡有一点没让林翠芬满意,就要被立规矩,而红袖装的很纯良,面上时不时为傅元珞说话,让傅元珞以为她是个好人。结果每次有什么事情,红袖便在中间添油加醋地乱传话,不仅挑拨她和林翠芬的关系,还在苏正玥和苏正谦面前常说她对林翠芬不恭敬。
苏家三兄妹本就愚孝,红袖的挑拨使他们更为厌恶自己。
也是导致最后傅元珞惨遭毒打,不治而亡的罪魁祸首之一。
“混账!”此刻,傅元珞扬手给了红袖两耳光,“你残花败柳之身,竟有如此妄想。”
啪!啪!
红袖捂着剧痛的脸,懵了,“红袖冤枉啊!红袖如今尚是黄花大闺女,怎会……呜呜呜,老夫人您误会我了。”
“胡说八道。”傅元珞反手又给她另一半脸上甩了两个响亮的耳光,故意说道,“那你半夜三更跑到外院去作甚?难道当真只是去喂鱼?”
又是两声脆响,红袖的两边脸都高高地肿起来。
她真是感觉太冤枉了,难道有谁在背后嚼她舌根子吗,老夫人竟对她有此等误会。
“红袖真的只是去喂鱼的。”红袖叩首大哭解释,“是丁妈妈说昨夜月色好,肯定有很多鱼儿在水面游玩,所以奴婢才过去喂鱼的,老夫人您信奴婢。”
“哦?竟是如此?”傅元珞冷笑着揉了揉右手,红袖脸皮挺厚啊,打着自己都疼了,看来以后打巴掌还是弄个戒条来,不然长此以往她的手会起茧子的。
继续搞事,“丁妈妈竟有这般雅兴,跟你聊月色?分明是你自己半夜跑出去幽会,这才摊上这档子事。”
“不是的。”红袖待要解释,忽然,她脑子一转。
不对啊!
她和丁妈妈明争暗斗这么多年,丁妈妈确实没道理忽然和她聊起什么月色,什么喂鱼的事情。
而且后来还那么巧,竟带着几个人在那个时间点从外院经过,红袖越想越不对劲,这整件事情,最终的受益者,就是丁妈妈。
难道这一切都是丁妈妈搞的鬼?
是啊!丁妈妈和夫人有仇,为了对付夫人,可不就找她来做饵。
该死的老娼妇!
这下红袖全明白了,她竟然成了丁妈妈斗争夫人之间的牺牲品!可她却又不敢此刻告丁妈妈的状,因为老夫人似乎也不知道登徒子就是夫人的弟弟,一旦由自己来说了这件事,万一事后怪罪起来,她定会完蛋。
此刻,红袖恨毒了丁妈妈,可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暂时忍下这口恶气,先把自己摘出去了再说,“老夫人,红袖伺候您多年,您还信不过红袖的为人吗?红袖愿意请医女来自证清白!”
看红袖的表情就知道她想明白了,目的达到,傅元珞便不纠结这个话题,就说,“罢了,老身信你一次。”
“多谢老夫人……”红袖知道侍奉二爷的事情肯定泡汤了,难道她下半辈子只能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吗?红袖不甘心啊!她这等才貌,普通男人怎配得?便是那秀才老爷,红袖也是看不上的。
更别说夫人弟弟那种小官家庭出身,闲赋在家连个官身都没有的登徒子,红袖要嫁,就要嫁侯爷那样的,亦或者二爷这样的。
“老夫人,二爷那边……”红袖咬了咬唇,还是不肯认命。
她心高气傲,觉得以自己的容貌、温柔,再加上是老夫人身边最得力的丫鬟,怎么也得落个贵妾身份。
“再说吧。”傅元珞冷脸打发道。
红袖却是一喜,老夫人这态度,似乎还是有机会?
“是。”红袖欢喜地退下了。
等她走了,傅元珞便开始琢磨。
把她配给苏正德,还是苏正谦好呢?
想了想,还是给苏正德吧。
让他们三个一起把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
……
苏正德下朝,感觉今天府里乱糟糟的,“家里发生了何事,怎么吵吵嚷嚷的。”
“侯爷您回来了。”
路兰欢欢喜喜地迎出来,伺候苏正德脱下朝服,说,“还不是因为家里出了个淫.贼,欺负了红袖姑娘。”
红袖被欺负了?!
苏正德心头一紧,“红袖怎么样了?”
路兰一笑,还没品出其中的不对劲,“放心吧夫君,红袖姑娘没事,只是受了一点惊吓。”
“淫.贼呢?”苏正德怒问。
夫君可真是嫉恶如仇啊。
路兰心中偷笑着,说道,“妾身正要说此事呢。妾身已经命人断了那淫.贼的根,打断他的双手双脚,丢到外面去让人观摩,以儆效尤了。”
“做的好!”真是大快人心,“娘怎么说的?”
路兰道,“娘最公正,自然是一万个支持的。而且娘还说了,咱侯府家规森严,绝不可以让人坏了规矩去,就算是夫君你犯了错,也是要受罚的。何况区区下人,敢在侯府眼皮子底下欺负娘身边的人,怎可轻饶放过。”
“娘说的对。”苏正德很是钦佩,“兰儿,你要多跟娘学习她的优良品质,好好孝顺娘,听娘的话,知道吗?”
“是,妾身当然知道。”
“嗯,我去给娘请安。”苏正德便要去松鹤院看红袖。
“夫君。”可路兰却将他拦住了,“夫君难道忘记昨夜答应过妾身什么了吗?您说好了要给妾身的弟弟在军中安排一个职位的,正好今日时间还早,不如请我弟弟过来,我们一家人简单吃顿晚膳可好?”
今天因为红袖把她弟弟的事情都耽误了,好不容易苏正德下朝早,她得把路恒的事早点落实了才行。
“这……好吧。”只得明日再去看红袖了,苏正德坐到椅子上,“我如今回京,不比从前在边疆,行事没有以前那么便利。若是放你弟弟在身边做小文书,他须得拿出些许本领,否则难以服众,你可知?”
“妾身当然知晓,你就放心吧,我弟弟不会让你失望的。”
“行吧,叫他过来。”
苏正德发了话,路兰欢欢喜喜,赶紧差人去请路恒过来。
但是几个丫鬟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对视一眼后又不敢实话实说,只得硬着头皮去“请”。
半炷香后,丫鬟又硬着头皮来禀报,“夫人,舅爷并没有在房间,奴婢找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他。”
这皮小子!
路兰在心里骂了一句,来了侯府就不知天南地北了,今日找了他几次都不在,也不知道跑哪儿野去了。
便差人去把门房叫来,看路恒是不是跑出府玩儿去了。
门房李二家的却懵了,下意识回道,“夫人,不是您吩咐的断了舅爷的命根子,打断手脚扔在府门口以儆效尤吗?现在大家伙儿都在那边观摩受教呢。”
“什么?!!”路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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