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趴在他肚子上听听吗?”
“你先告诉我她招没招东西。”
“招了。”
包玉醉一摆手,好像再说随便。
我看了看姑娘,她眼睛里满是求生的渴望。
掀起姑娘的衣服,她的肚皮温润软滑,我轻轻地把耳朵贴了上去,仔细捕捉肚子内的每一个音符。
喘息声。
肠道蠕动声。
还有.....
对,就是这个声音。
一个十分轻微的吮吸声。
起身后,我长舒了一口气,她的病,我十拿九稳,唯一的一分不把握,就是怕她身体扛不住。
“怎么样,能治吗?”
“能。”
“招的是个啥?”
“腹鬼。”
“嗯?这是什么?”
“腹鬼是一种很诡异的鬼类,是一种无形的鬼,更是一种非常可恶的鬼类,他们经常通过肚脐进入人们体内,吮吸经血,消耗人的精气。”
包玉醉的眉毛皱在了一起,好像很难理解的样子。
我明白她的心境,这也是我第一次处遇见鬼,心里也没多少底。
师父和我说过,天下百鬼,腹鬼为虐,这是一种十分凶残的鬼,而且毫无章法,有的进入人体后也不会对人体造成什么伤害,吮吸精血也是适可而止,可以说是一种寄生关系。
有时候为了保证宿主活命,腹鬼也会挡灾挡难,一般等到宿主摧枯拉朽之时,腹鬼才会离开。
还有一种就像眼前的姑娘这样,腹鬼进入身体后,大肆搜刮宿主精血,慢则一年,快则三五月,宿主就会精血枯竭而亡。
也就是说,腹鬼,亦正亦邪,邪多于正。
包玉醉试探性地问道:“用不用准备香炉?”
“不用了,服用中药就行,吃了马上就好。”我故意这么说,给姑娘几分希望。
“中药吗?”
“对。”
说完,我转身走到院子,包玉醉也追了上了:“什么中药?我让人去买。”
我话锋一转:“爽爷,我就明说了,这个方子的药性很猛,能不能活下来,得看她的造化,还有个事,要是不治疗的话,这个姑娘三两天也就完事了。”
包玉醉也长叹了一口气:“死马当活马医吧,都需要买什么?”
“雄黄、真珠、礜石、牡丹皮、巴豆、附子、藜芦各一两,蜈蚣一只。”
包玉醉睁大了眼睛,话音轻颤:“你不是蒙人吧,这些药,单拿出哪一个都有毒。”
“对呀,都是毒药,但是八种毒药一起用,也能互相克制毒性,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找我了,就按我的方子去治。”
“行,你再说一遍,我让人去买。”
我又说了一遍,包玉醉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飞快地移动。
“爽爷,药拿回来后,加两小盆水,放在桃木上慢煮两个小时,等水都蒸发完了,取锅内膏状物一勺,揉成球,这叫八毒赤丸,让她喝了。”
“行。”
“还有,喝完之后,会排出黑水,不用害怕,排出来就好了,估计得一桶左右。”
“拉还是尿?”
“都有。”
说完我再次拱手告辞,想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包玉醉爽朗地笑了几声,说我这两次看事,用的是中医,还没见过我请仙送神。
我笑了笑,没有理会。
她却张开手臂拦住了我,笑里藏刀,不依不饶。
我心里暗骂她是个傻娘们,那种事是用来表演的嘛,真的请仙,那过程都得给她吓尿了,况且现在根本用不上,不到万不得已,我是不会请仙家的。
请仙家,也是对自己的一种消耗。
最近一年,我能感觉出身体出现了异样,时常做一个重复的梦,梦见一条无边无际的长河,河水是淡黄色,前面好多人在排队过桥,有人坐着轿子,有着牵着黄牛,没人说话,也没人做表情。
我不想排队,可身子就是不听使唤,脚步机械性地随着人流走。
马上快到我的时候,旁边突然闪出来一道黑影,我用尽全力仔细看,黑影渐渐清晰。
那是一张面如老树皮的脸,凹凸分明,宛如刀砍斧凿留下的痕迹,那是一个面容十分阴邪的老太太。
她对我说这不是我该来的地方,还扇了我一巴掌。
每当这时,我都会惊醒,脸上火辣辣的疼。
我知道,这是泄露了太多天机,阎王爷来点名了。
和包玉醉又闲聊了一会,天色渐渐晚了,我再次拱手道别。
包玉醉深吸了一口气:“你去哪呀?”
“不知道,出去走走呗。”
“在这住一晚吧,明天再走,一会小梅吃下药,有什么事,你也能照料一下。”
我表情十分严肃,语气也变得严厉:“只有这一种方法,是生是死看她的造化了,我也没招了,要么今晚活,要么三天后死,赌一把吧,我得走了。”
“你晚上住哪?”
“宾馆呗。”
“你有身份证吗?”
“有呀,刚才我还补卡来着。”
说着,我还摸了摸口袋,猛然发现,我的身份证竟然不见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一瞬间想明白了整件事情。
刘先生根本不想抓我,这一切都是包玉醉的谎话,她故意骗我来这。
明明白了这一点,我有些脊背发凉,包玉醉真是太可怕了。
而且看好了病还不让我走,肯定是另有目的。
“爽爷,直说了吧,您想让我干什么?”
“留下来住一晚嘛。”
“我身份证呢?”
“我怕你丢了,帮你收起来喽。”
她说这话,眼睛还向我放电,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想不明白她想干什么,或者说,我对她有什么价值。
包玉醉突然笑得很骚:“走嘛,陪我说说话,走,去我房间。”
“在这说吧,我要走了。”
“走嘛,一会药送过来,也有人弄,咱俩说说话嘛。”
“我得走了。”
说完,我转身向远门走去,让我赶到意外的是包玉醉并没有阻拦。
我心中暗喜,加快了脚步。
可我一拉开院门,门口的四个彪形大汉立马挡住了我的去路,他们满脸横肉,有一个脸上还有一道巴掌长的伤痕,针线缝合留下的痕迹宛如一只蜈蚣。
我压低了声音:“几位爷,受累,让我过去一下。”
“小老弟,回来吧,你走不了了。”
包玉醉在后面说的十分得意。
我意识自己真的落入了圈套,恐怕从我出狱起,这专门为了量身定制的圈套就已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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