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迈进衙门的时候,李牧就看见一个贵妇人模样的中年女子,端坐在公堂之中。
而李子明此时就躺在了她的身旁的躺椅之上。
他此时腿已经复了位,腿上用小夹板固定着,放在身前的高椅之上,正享受着身旁奴仆的殷勤。
在他的身旁还有着几个壮汉,身上都带着伤,都是早上被李牧暴打的那些人。
此时的李子明全然不像是早上痛到屁滚尿流的模样,精神势头竟然还好。
瞧着包扎的手法以及他恢复的一个状态,李牧心里想着,李子明的背后应该是有个医术高明的人。
果然有钱有权有势就是好,可以请到手法如此高超的人。
可以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无数珍贵的资源。
这也让他暗暗下定了某种决心。
目光更加的坚毅。
“是……是……是他,是他!”
看到李牧过来的李子明,异常的激动,指着李牧,竟然开始语无伦次。
壮汉们也开始骚动,一个个的仗着在公堂之上,有着主家的撑腰,竟然纷纷睁目怒瞪李牧。
然而在李牧瞧过来之后,一个个的竟然又缩起了脖子,有着些许胆怯。
女子看到了李牧的到来,顿时怒不可遏:
“你个破落户,怎么敢对我家明儿做这等事情!看我如何收拾你!看你今日如何能走出这个公堂!”
女子的面目异常狰狞,似乎像是要把李牧给吞了。
而李子明此时也猖狂大喊道:
“你说你拿什么和我比?你竟然敢打我?!打我的狗?!看我这次不搞死你?哈哈哈!”
如果是之前的李牧确实会害怕,因为在一个官方的势力面前,自己还是太单薄,经不起摧残,但是他刚刚得了大佬的承诺,现在心里踏实,丝毫不怕。
于是他怼了回去:“出不去?倒不至于吧?难道这公堂还是你们开的?公道自在人心!”
看见李牧顶了回来,女子更加生气了,就要发作。
“你—”
此时,县太爷拍下惊堂木。
“啪!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威......武……”
公堂之上,县太爷明知故问道:
“堂下何人?”
李牧不卑不亢,躬身回答:
“回大人,在下李牧。”
县太爷继续问道:
“大胆李牧,你为何公堂之上不跪?”
而李牧不慌不忙的说道:“回大人,在下乃秀才之身,按大武律,可不跪!”
县太爷已经有些不耐烦,说道: “你可知罪?”
而李牧依旧是气定神闲,“敢问大人,在下何罪之有?”
看到李牧这个模样,县太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无故伤人还没罪?你就是有罪!还不认罪?”
类似傲气的秀才,县老爷在以往的从业经历之中,见得多了,尽管经历过社会的磨砺之后,人总会成长,但是所谓的“穷酸秀才”可是名不虚传。
他们这个群体之中,有着一种迂腐且目中无人的、自以为是的读书人,目前依旧占了一大块。
而此刻李牧穿着浅绿色儒衫,尽管洁净,但是却也洗得发白了。
一看就是一个没背景的人。
于是被县太爷归类到了这种类型的人之中。
不卑不亢的态度被他认为是桀骜不驯。
而且此时县太爷心里想着,李家自己不愿意招惹,但是一个小小的李牧却可以随意拿捏,更何况,目前故意伤人的所谓“人证”、“物证”也都俱全。
结果已经一目了然。
所以县太爷对这种案件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县太爷刚想继续发问,甚至于开始动用一些小手段,尽快解决这个扯皮的事情的时候,却看到了自己手下的总捕头正对着自己挤眉弄眼。
似乎是有些意料之外的情况?
于是他心里一动,惊堂木竟然掉在了地上。
“哐当!”
他蹲下身子捡东西的时候,朝着旁边的师爷使了个眼色。
师爷尽管不清楚目前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多年配合的默契感,使得他应对突发情况也是能够得心应手。
师爷看着县太爷,突然间大声说道:“大人,此案有许多疑点!能否让李牧,李秀才说说原由?”
而县太爷看到师爷成功配合,也是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有的往下接了:“也对,本官也不能偏听偏信,一棒子打死,事实也不能都只听一家之言,所有人都应该有机会发言嘛。那就让李秀才说说吧。”
于是李牧将李子明的手下当时如何欺男霸女甚至于后续如何派人欲欺辱自己的情况说明,并且强调自己的行为纯粹是自卫。
看到了剧情有了转折,本来信心满满的贵夫人顿时心生不妙。
有变数?
但是县太爷如何会为了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与李家交恶?
李子明呆呆的看着场内的局势变化,丝毫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还在那里斜视轻蔑的瞥着李牧。
想着等下他成功下狱了之后,该如何折磨他。
想到精彩之处,竟然还咧嘴笑了起来。
“大人—”
贵妇人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县太爷打断了她的话。
他看向了李牧,问道:
“所以你从头到尾没有碰过李子明,而且也仅仅只是路见不平的打了几个恶霸是吗?”
李牧躬身问道:“是的,大人!”
“此事争论较多,容我们后衙审议,暂且休堂!”
县太爷说完就离开了公堂,到了后台,而师爷紧跟其后。
看着县太爷的神操作,李牧竟然一时无语。
而在县太爷离开之后,总捕头也赶忙跟上。
……
后衙之内。
总捕头王大同正在和县太爷有声有色的描绘着下午发生的事情。
县太爷慢慢的捧起茶杯,喝了口茶,问道:
“所以你没看错吗?那个真是监察司的监字令牌?”
王大同低头说道:“是的,大人,我绝对没看错,而且在场那么多兄弟都看到了。尽管也没看那个令牌是什么形状的,但是看到了上面的‘监’字,定然是那监察司无疑。”
县太爷继续问道:“这么说,这个李牧还有监察司的关系?难怪这么气定神闲。现在就难办了,李家,李景龙......也不好惹。嗯,那……那牌子是什么颜色的?”
王大同不确定的说道:“这……好像是金色的?属下当时看到那个字就赶紧跪下来了,不过应该是没看错!确实是金色的!”
县太爷松了一口气,“幸好你没冲动!”
王大同缩了缩脖子,继续说道:“嘿嘿嘿,大人,在京都混了这么久了,幸得跟着大人学过几天,哪些人能惹,哪些人又不能惹,这都是了然于胸的事情了!天子脚下,随便拿块砖一砸都能砸出一片大人物!谁家又没个吃皇粮的人?”
县太爷点了点头,说道:“金银铜三色,金色那是顶天的大人物,我们在人家的眼中,都是蝼蚁!”
王大同也松了口气:“跟了老爷这么久了,总算也能有点眼界,知道什么人不能惹,更何况,那个牌子以前可是只远远的见过铜的,金色的是什么样子的,见都没见过,今天那人物,那气度,可不正是真真的大人物么?”
“他是说守规矩么?那既然两边都得罪不起,先扯皮再说。”
县太爷沉吟了一会儿,下定了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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