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在说什么……”
不、不会的,时悦怎么可能会死?两个小时前他还好好的,她不会死!
厉言深想问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那边徐慧已经将电话挂断。
寂静的夜里,只有电话嘟嘟的忙音,落在厉言深的心上,震得他心神俱颤。
放下电话,他快速发动车子冲往医院。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厉言深还来不及消化,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找到时悦。
徐慧说时悦死了,他一万个不相信,那个女人爱财又惜命,怎么可能轻易地就死了,他要找她当面问个清楚!
车子飙到了180码,闯了无数个红灯,好几次差点出车祸,可厉言深哪里还管得了这么多。
老宅偏僻,到时悦住的医院本来近两个小时的车程,他只用了四十分钟。
他像一阵风一般冲进医院,冲到时悦原本住的病房,病床上空空如也,房间里只有两个护士在收拾着一床染血的被子,地面也有一滩干掉血迹。
厉言深的心瑟缩了一下,他冲过去,揪着其中一个护士的衣服,指着病床厉声质问,“时悦呢,这个病床上的病人呢?”
护士被他吓得哆哆嗦嗦,说话也不利索,“大……大出血,死了……”
“你胡说!”厉言深浑身僵住,额头青筋暴涨,“她不过是手臂受了刀伤,怎么可能突然就大出血!”
身旁,另一个护士冲上去试图让厉言深松手,“这位先生,你先放开我同事,时小姐是因为先兆性流产才住院的,几个小时前受了刺激,大出血送进了急救室……”
“先兆性流产……”厉言深的眸光暗了下去,手不知不觉松开。
她真的怀孕了,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可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她现在在哪?”
“不太清楚,听说好像是……一尸两命,恐怕……”
厉言深双腿一软,一个踉跄差点栽到在地,他扶着床沿颤颤巍巍地站着。整个人如同被抛进了一片汪洋之中,四面不见边际。
这时,从门口走进来一名中年女医生。
她停在厉言深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你就是厉言深?”
“是我。”厉言深点头,勉强站直了一些。
医生从助理手中拿过一个文件袋,递过去,“我是时小姐的主治医生,这是她妈妈临走时留给你的东西。”
厉言深接过来,却没有勇气打开,而是问道,“时悦,她怎么样了?”
医生摇摇头,“不太好,当时情况太危险,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大人失血过多在手术过程中直接休克,我们实在是无力回天。她妈妈过来后将人接走了,但依照病人的情况,怕是凶多吉少。”
厉言深的心沉到了谷底,身体一软直接跌坐在病床上,他此刻真的恨透了自己,恨自己在时悦最需要他的时候,给了她最致命的一击。
厉言深疯了一般,满世界找她。
可她却像是突然之间人间蒸发了一般。
连同徐慧和时铭一起,消失在了这座城市。
房子空了,厂子卖了,所有在淮市存在过的痕迹通通抹得一干二净。就好像时悦这个人从来不曾存在过一般。
可厉言深知道,时悦的的确确是存在过的,八年前初见时那一眼,她明媚美好如同夏日的栀子花。
她每一个或忧伤、或倔强的眼神其实早已经深深镌刻进他的脑海。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找到她。
可厉言深找了大半个月,依旧是一无所获。
海湾别墅。
时悦走后,厉言深花高价将这栋房子重新买了回来。
因为这是他和时悦的婚房,是他们曾经的家,这是她在淮市唯一存在过的痕迹。
厉言深独自坐在主卧室的大-chuang-上出神,手指轻轻抚摸着床单,似在回忆过去的一点一滴。
他怎么也不信,一个大活人,就这样生生说没就没了,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心口一阵悸动,突然开始抽痛起来,仿佛要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冲出来,将心不断撕裂。
他闷哼,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一瓶药,倒出两粒在手掌心,而后咽下去。
时悦离开后,他不知怎地突然有了心悸的毛病,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尤为痛得厉害。
把药瓶盖好,重新塞进去,正要合上抽屉时,厉言深就看见一只档案袋躺在里面。
这是那天时悦的主治医生给他的,他一直没有勇气打开。
鼓足勇气,厉言深将档案袋缓缓抽出,打开。
两本结婚证,一份时悦已经签字的离婚协议书,还有……
一只厚厚的牛皮封面的日记本。
他拿起日记本,一张照片掉了出来。
是他八年前的照片。
照片上只有他侧着的半个身子,明显是**。
他形态不羁,半倚着高高的杨树,阳光从树叶的间隙漏出来,落在他的侧脸和缠着纱布的手臂上,叶影斑驳,少年正当风采。
厉言深勾着嘴角,不自觉地笑了,因为他想起来,这照片里的场景。
那是他被花盆砸伤的几日后,他守在教学楼和时悦的宿舍楼的必经之路上,就为了看上她一眼。
可当她真正经过时,他却突然不知所措地别过视线,摆上一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假装是在看风景。
他没想到,时悦竟真的注意到他,还偷**下了照片。
厉言深翻开日记本,纸张已经泛黄,透着岁月的痕迹。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时悦的过往以及心情。
开心的,失落的,悲伤的,很多都与他有关。
其中有一页写到:
那天阳光很好,百草生长,百花齐放,而我遇见了他。
一只花盆从天而降,眼看就要砸在我的头顶。我以为躲不过去,不料他如天使一般降临,花盆落在他的身上,而我落进了他的怀抱。
清新好闻的沐浴露香味,夹杂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飘进鼻尖,和他这个人一同就这样毫无防备地驻进我心里。
心怦怦直跳,这就是爱情的感觉吗?
今生何其有幸,只因遇见你,我才情窦初开。
厉言深看到这,苦笑了一阵,他竟不知道,时悦和他竟是在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互相一见钟情。
如果时间能倒退,当初的自己勇敢一点,早一点表明心声,结果会不会和现在完全不同。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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