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禹枫?她跟慕禹枫清清白白,甚至没见过几面,还要如何断绝往来?
说来说去,他其实就是想找借口发作她,好让他名正言顺地娶赵西柔过门吧?也对,赵西柔是金枝玉叶,怎么可能嫁给一个已有子嗣的男人?
可她何其无辜?孩子何其无辜?
明珠只觉肝肠寸断,药效也开始发作,像有一柄尖锐的刀在她身体里翻搅,痛得她浑身直冒冷汗。
她疲倦地依偎在秦博远身上,不断地哀求他,尝试着唤起他的同情心:“相公,救救我们的孩子,我没机会再怀孕了,求求你,求求你……。”
秦博远残忍地将她推开,任由她跌坐在地上。一股股暗红色的血从她身下涌出,那是一个小小的生命正在流逝。
他别开视线,不愿再看。“公主,走吧,我送你回去。”
明珠颤抖着伸出手,想要摸摸自己的孩子,却只摸到一手血,她用力抠着地面,绝望地嚎啕大哭。
泪眼朦胧间,她看见秦博远牵着赵西柔,越走越远。
外边下起鹅毛大雪,他们没有撑伞,他便伸出宽厚的手掌,挡在她的头顶,替她遮挡严寒。这般的温柔细致,明珠曾经也得到过。
她看着他们相依相偎的身影,含着泪,癫狂地大笑。“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月暂晦,星常明。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
这首诗,秦博远最爱念给她听。
他总说,他是时圆时缺的月亮,而她是不会被乌云遮住的星星,他们夜夜相伴,永不分离……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呢?
为什么不能再多给她一些时间?
身上的温度一点点消失,明珠缓缓闭上眼睛,失去意识。
梦里,她忆起从前。
刚嫁给秦博远的时候,他还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而是个空有满腹才华,却无处施展的穷书生。
而她出生在富庶之家,不知愁不识苦,偶然遇见他,慢慢相知、相恋,继而互许终身。
只是,爹娘怕她吃苦,坚决不肯答应这门亲事,于是她自己穿上嫁衣,在某个深夜,跑到他漏风又漏雨的茅草屋中,在没有任何人祝福的情况下,与他拜堂成亲。
爹娘急了眼,见劝她不回,索性跟她断绝关系,于是一夕之间,她的生活就从高床软枕、衣食无忧,变得身份分文、饥寒交迫。
可有他陪伴,她从不曾觉得劳累。
家中揭不开锅,她就日夜做绣活儿,再换成米粮拿回来。
没有人伺候梳洗,她就亲自动手,甚至学着做饭……她记得,她第一次包的是白菜馄饨,可火候没掌握好,煮出来后,馅都散开在黑乎乎汤水中,她想倒掉,他却端过去,吃了个精光。
接着,他就病倒了。
没钱请郎中,她自己去采了些草药回来煎给他喝,却忍不住躲在厨房里抹眼泪。而他悄悄摸到她的身旁,将她揽入怀中,郑重地说着:娘子,这辈子,我哪怕辜负苍生,也绝不会负你。
她信了,于是不辞辛苦地陪着他煎熬十年,终于熬出头,可这富贵的日子还没过上几天,他们中间就多出一个赵西柔。
赵西柔比她年轻,比她漂亮,比她更有权势,在赵西柔的衬托下,她成了出身卑微,上不得台面的糟糠妻。
或许,是她活该?聘则为妻奔则妾,早在十年前,她以为自己是奔向爱情的那个夜晚,她就已经一败涂地!
赐婚的圣旨,在明珠失去孩子的第三天,降临到丞相府。
满府哗然,随即热热闹闹地开始筹备半年之后的婚礼。
只有明珠,孤零零地窝在脏乱狭小的柴房里,掰着手指头,等待死亡的降临。
是的,她活不久了。
早在一年前,当她替秦博远挡下一记致命袭击时,她的寿数就到了头。
可她多蠢啊,误以为秦博远会在失去她后痛不欲生,于是瞒下病情,一心想着最好能在生命的最后关头,孕育出另一个小生命来陪他度过余生。
但是,他的余生,已不再需要她!
入夜之后,秦博远来到柴房。
明珠正抱住膝盖坐在窗边,独自强忍着摧心噬骨的疼痛,听到推门声,她扭转脑袋,看向门口。
银色月光落在她憔悴的面容上,凄然得像是随时都会消散。
秦博远心中一跳,蓦地有些心疼,却也愈发烦躁。这个女人实在可恶,他不过冷待她半年,她就饥渴难耐地找了情夫,可他依然惦念她,怕她被落子药伤了身体。
只是他这两年位高权重,被捧惯了,再做不来热脸贴冷屁股的事,于是关怀的语气不觉就变了调:“瞧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慕禹枫不嫌倒胃口吗?”
原来,他是嫌她年老色衰?明珠浑身一颤,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像是被他捅了一刀,她喉间涌起一阵铁锈味,几乎要呕血。
她确实已不如赵西柔娇艳,可十五岁嫁给他,她如今也不过二十五岁,还是花信年华啊!
而且,若非他把她关押在这一无所有的地方,她怎会不好好地捯饬自己?若非他强行夺去他们的孩子,她又怎会如此颓丧?
亲手杀害自己的亲骨肉,他真的半点儿都不觉得愧疚吗?
明珠心中悲愤,声音不觉变得尖酸:“大人若觉得我的相貌污了你的眼睛,从此之后,再不见我便是……门就在那,请走不送!”
闻言,秦博远素来淡漠的眼中喷出怒火。
明明以前都唤他相公,突然变得这般疏离,莫不是想趁机离开他,去跟慕禹枫双宿双飞?她做梦!
这么多年来,他们一直相依为命,他从未想过要舍弃她,哪怕她心里装了别人,给他戴了绿帽也是一样!
他们要永远在一起!
“你想要孩子是不是?”想到她有可能离开他,秦博远就觉得心慌,他关上柴房的门,不仅不离开,反而大步走上前,将她压在身下。“我给你孩子,明珠,你这辈子都只能留在我身边!”
身上的衣裳被他粗鲁地撕裂,明珠被冰凉的空气激得浑身颤抖。
“秦博远,我不想要孩子了,你放开我!”
离她小产才过去三天啊!他怎么就这般狠毒!
“不想要我的孩子?”明明之前喂她喝落子汤,她拼了命地挣扎,可他的孩子她就不要?秦博远眼中泛起浓浓的戾气,“可我偏要你怀孕!”
声落,他毫无前兆地侵入她的身体,像宣誓主权似的,完全不顾她的痛楚,只野兽般一次次进攻到最深处。
明珠最开始还反抗,可渐渐失去力气,只能任他摆布。只是,心像身体一样,陷入一片冰冷。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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