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叶芷宁迷茫地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停下来。
“小丫头,想诱惑男人,你还生涩得很。”
容羿寒毫不留情的取笑,
“尚且不说你能不能诱惑成功,就说你这行为就愚蠢到家,男人嘛,对送上门来的通常不会拒绝,你以为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叶芷宁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一时五颜六色好看极了。
她瞪着容羿寒,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过分?
“容羿寒,你似乎忘记了你是我老公,我对你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合法的。”
“也包括婚内强/暴?”容羿寒冷冷反问,立即让叶芷宁无地自容。
她气得咬牙,吸气再吸气,还是止不住满腔的羞愤。
她踩着高得吓死人的高跟鞋一脚踢上他的小腿肚子,容羿寒痛得弯下腰去。
恰在这时,电梯门“叮”一声开启,叶芷宁昂首阔步走了出去。
在她身后,容羿寒一手捂着小腿。
抬头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良久,一丝苦笑漫上心头。
会议室内,圆形会议桌首位,容羿寒手里拿着笔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
耳边充斥的是项目经理对上一周工作的总结与这一周工作的汇报。
但是他整个人却还停留在电梯里叶芷宁忿忿扑上他的那一幕。
小丫头开始反击了,只可惜攻击力太薄弱,对他还造不成什么威胁。
他现在要头痛的,该是另一桩大事。
会议结束,容羿寒起身回办公室,李方涵跟随其后。
办公室玻璃门关上那一刹那,容羿寒沉声问:“我交待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安小姐明晚的飞机,容总,是否要安排我们的人前去接机?”
李方涵眉目俊朗,唇红齿白的模样常让人暗地里笑他是一个“受”。
因他常与容羿寒同进同出,所以也有人暗地里笑容羿寒是“强攻”。
容羿寒沉吟了一下,抬起头来盯着李方涵,“不,我亲自去。”
李方涵眼底掠过一抹惊诧,随即若无其事说:“好。”
得到容羿寒的指示,他转身出去了。
玻璃门一晃一晃的,就像这不安定的人生,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容羿寒伸出修长的手指捏起桌上那张笑得恬静的少女照片,锐利的双眸微微眯起。
安素素,你可知道,你会成为一把利剑直刺景家那群道貌岸然的家伙的心。
我会等着看,等着怎么用你去将他们加诸在我妈妈身上的痛苦悉数讨回来。
容羿寒正沉浸在仇恨中,背后忽得横来一只手抽走了他手中的照片。
他悚然一惊,反应极快地抓握住那人的手,力道之狠,险些折断对方的手。
只听“哎哟”一声,他立即受惊般甩开她的手,双眸似要冒出火来。
“该死的,你怎么在这里?”
叶芷宁使劲揉着快要被他折断的手,痛得眼泪都飙了出来。
看他把那张照片当成至宝一样收进抽屉里,然后上锁。
她不仅手痛,连心也痛了,她委屈地瘪瘪嘴:
“我等你开完会给我人事调令,我哪里知道你们开会那么久,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人事调令?”容羿寒自动忽视她委屈的语气。
看她右手通红,他下意识抓握过去轻轻按揉,以减轻刚才差点被他折断的痛楚。
说起这个,叶芷宁一下子兴奋起来,连手痛都忘记了。
她将左手里握着的几张人事调动单放到容羿寒面前,“喏,就是这个。”
容羿寒放开她的手,转头去看,一张一张的翻,翻到最后,他凉幽幽地问她,“这是什么?”
“人事调令呀。”叶芷宁一副你很笨的样子,气得容羿寒直翻白眼。
她接着好心的解释,
“你看这们叫Susan的,她那身材那长相,放在秘书室太可惜了,还有这位Angle,Hazel,她们天使般的面孔,魔鬼般的身材,不到公关部去简直太可惜了,对不对?”
容羿寒冷冷地盯着她,“你什么时候管起公司的事来了?”
“啊,你还不知道吧,昨天爷爷打电话来跟我说,让我到公司里来帮帮你,所以给了我一个副总的头衔。”
“其实我觉得我这资历与水平,并不适合坐在这么高的职位上,但是爷爷太热情,我盛情难却……”
“难得你还有自知之明,要么你回去当你的全职太太,要么就去别的公司应聘副总去,容达地儿小,容不下你这樽大神。”
容羿寒毫不客气地赶她,让她进容达,真是笑话。
叶芷宁大眼一睁,眼波横过去,娇嗔道:
“若是容达还嫌地儿小,那这世上也没有能容得下我的地方了。还有啊,我可不是来让你批准的,因为不管你答不答应,我从现在开始就是容达的副总了。”
容羿寒不理她,径直拿起桌上的人事调令塞进她手里。
将她推着往玻璃门外走去,“乖,别闹了,来,各找各妈,各回各家。”
说话间,叶芷宁已经被他推着走出玻璃门。
她一手紧扣着门把,死活不松手,“奥特曼,你别告诉我,你想抗旨?”
容羿寒的神情倏然变冷,手下的力道也毫不留情,大力地将叶芷宁推出去,
然后咬牙切齿道:“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三个字,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叶芷宁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稳住身子。
抬头望去,只看见玻璃门后那道落寞的身影渐渐融进光晕中,落地窗外细碎的阳光打在他身上,无形中又多了一抹苍桑感。
叶芷宁怔怔地看了许久,他依然在乎这个绰号,他心里是否依然在乎六姐?
这个答案她无从得知,如果没有那一夜,她会败给他的坚持,可是生活中没有如果。
她清晰的记得,那一夜,他对她确实动了情。
从容达出来,叶芷宁在街上晃悠,她顶着一个副总头衔,容羿寒根本不理她。
底下的人见风使舵,自然也不敢把文件交给她过目,最后她成了全公司最闲的人。
也罢,当个闲散副总也好。
叶芷宁自我安慰,从御景街一直逛到中心公园,手里提着几个袋子,独自压马路。
街上人来人往,偶尔有一两对情侣手牵手走过,越发显得她形单影只。
走了许久,她一回首,才发现不远处跟着一辆银色卡宴,而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她非常熟悉。
见她看到他,他冲她邪气一笑,不紧不慢地驶上来停在她边上。
“我从南京路一直跟到这里,身后喇叭声叭叭作响,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看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迟钝许多。”
男人美得有些妖娆的脸上尽是鄙视,来人不是韩非凡是谁?
叶芷宁拉开副驾驶车门坐进去,手横过椅背,将几个布袋子扔到后座上,然后把自己窝座椅里,不言不语。
韩非凡看她一副郁卒的模样,伸出指节分明的食指戳了戳她的太阳穴,“怎么了?容少又欺负你了?”
叶芷宁幽怨地瞅了他一眼,“瞧着你挺兴灾乐祸的,就这么希望我被欺负?”
“瞧你说的什么话,你知道,这世上我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难过。”
韩非凡深情地凝视她,叶芷宁被他盯得发毛,一个哆嗦,她推他一把,
“得了你,再这样看着我,我会被你的后备团给宰了的。”
韩非凡眼波一荡,横她一眼,娇嗔道:“讨厌。”
然后叶芷宁发现自己鸡皮疙瘩落了满地,她纳闷地自言自语,
“也不知道就你这娘娘腔的调子,怎么有那么多女人前赴后继?”
韩非凡挑挑眉,凑过去在她耳边吹热气,一脸委琐道:
“要不你试试就知道她们为什么心甘情愿前赴后继了?”
叶芷宁推开他的脸,就听到耳边划过一声尖锐的呜笛声。
她下意识回头望去,正好看见一辆白色布加迪飞快闯过斑马线。
那惊鸿一瞥间,竟是容羿寒冷硬含怒的脸。
这一晚,叶芷宁故意在外面玩得三更半夜才回去。
韩非凡开车送她到别墅外,见里面黑灯瞎火的,他不由得轻佻道:
“宝贝,你瞧在这里,你根本就无足轻重,还是跟我回去吧。”
叶芷宁白了他一眼,抖落一地鸡皮疙瘩,
“韩非凡,我能不能拜托你,别把肉麻当有趣。”
韩非凡作一脸受伤小媳妇样,委屈得瞧了瞧叶芷宁。
直到她作势要打,他才收回嬉皮笑脸,一本正经道:
“快进去吧,我看你进了屋再走。”
叶芷宁没有跟他客气,冲他挥挥手,然后头也不回的推开铁门进了别墅。
铁门磨着门框发出“嘎吱”一声悠长的声音,然后“咔嗒”一声合上了。
韩非凡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抿抿嘴,然后踩住油门,银色卡宴像一把利剑刺破了夜的长空。
一个漂亮的甩尾,消失在山路尽头。
叶芷宁套开锁,浑身无力地走进玄关。
按开玄关处的路灯,她靠在窗上费劲的将高跟鞋脱下来,然后踢到一边。
看着鞋柜里一丝不苟地放着一排男鞋,她突然来了气,伸手一阵乱挥,将男鞋全部挥出了鞋柜。
看着凌乱了一地的鞋子,她这才像解了气般,向里面走去。
穿过客厅,她径直往楼上去,耳边冷不丁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你还知道回来了?”
叶芷宁刚踏上第一阶楼梯,被这道冷冰冰的声音吓得腿软。
她猛得回头望去,就见客厅落地窗前站着一个男人。
男人手指间夹着的烟头腥红,他的俊脸便在这幽暗的光线里若隐若现。
叶芷宁近视,可是依然能看见容羿寒脸上的神情,那是介于忘怀与追忆间的矛盾神情。
在很多的不眠夜,她曾从楼上居高临下,一眼就看到他这样的侧面,那时候,她觉得心疼。
此刻,她却有种说不出的愤怒。
她转过身去,一步步从光亮走入黑暗,与他融在一起。
微微仰起头,她倔强地盯着他,“我回不回来你不是都不存乎么?那又何必管我。”
“你去哪里做了什么,我不会过问,但是麻烦你,别偷情偷得人尽皆知,你不嫌丢人,我还怕戴绿帽子。”
容羿寒手指收紧,将烟夹得扭曲,可是火光仍滋滋的燃着。
今晚他早早的回来,面对一室冷清,他突然很烦躁,站在这里吸烟,一只又一只。
可是他不想承认,他的烦躁是因为这个家的女主人还没回来……
叶芷宁被他的话激怒了,她冷笑道:
“什么时候视世俗眼光为粪土的容少也这么在乎名声了?这三年,你给我戴了多少绿帽子,十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我何曾兴师问罪了?”
“我不过一夜晚归,就要让你戴上这莫须有的罪名,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也太霸道了一点?”
风扑打着窗帘啪啪作响,叶芷宁昂首挺胸瞪着容羿寒。
她穿着一件粉色低胸洋装,容羿寒微微低头,就能看到她“胸有丘壑”,一时之间,热气涌上心头。
他艰难地移开视线,将烟放进嘴里,这才发现烟已经烧到了头,灼伤了他的手指。
他生气地将烟蒂扔向地面,抬脚碾熄。
他盯着不怕死的叶芷宁,眼底掠过一抹幽暗的光芒,“我还可以更霸道一点。”
他的声音沙沙的,就像旧上海那种留声机播出来的音质一样,含着别样的韵味来。
叶芷宁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控着她的头,将她拉向自己,然后薄凉的唇含上去。
唇与唇的相接令叶芷宁倏然睁大眼睛,她盯着容羿寒。
那一夜,他也是这样暴虐地吻上她,可是事后他翻脸无情。
说离婚就半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现在她不可能再让他这么欺负她。
双手拼命地推着他结实的胸膛,叶芷宁趁自己还有理智的时候告诉自己。
不可以再沦陷,否则她再也没有退路。
唇上的啃咬火烧火辣的,带出别样血腥的激情。
“放……放开……”
叶芷宁分不清自己为什么流泪,这么多年以来,他一个小小的体贴动作就能让她感动很久。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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