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浅醒来的时候已经知道自己的宝宝还在。
她小手轻抚着腹部,眉眼间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她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所以她一直默默在心底告诫自己,如果有一天怀了宝宝,一定要把世界上最好的爱给她。
她甚至在想,要给他取个什么样的名字,要怎么去疼爱他。
忽然,她手中的动作一顿。
她昨晚被苏然陷害吃过***,听说这样的怀上的孩子容易畸形……
她要留下么?
还有叶菀月,她那么讨厌自己,她会让孩子留下来么?
砰。
未等她有其他想法,傅域东突然踹门而入,愠怒的脸色像是暴风骤雨的前夕,守在屋内照顾宋浅的几个护士见状忙俯身:“傅先生。”
宋浅满心都是与他分享欣喜:“域东,我怀孕了。”
“你们都出去。”傅域东眯了眯狠戾的眸子,扫过众人:“听到任何声音都不用进来。”
护士们面面相觑,然后一同离开了。
宋浅心神不安,嘴角的笑痕慢慢凝住:“出、出什么事了?难道我怀孕了,你不高兴么?”
“宋浅,怀着一个野种就敢嫁给我,你生怕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偷野男人?”
傅域东手掌抚上宋浅的小腹,然后在一路往上落在她修长的天鹅颈白皙的脸颊,仅仅稍用力,她的脸就被他扣住。
他们结婚一个月,她却怀孕两个月。
“我的孩子不是野种,他是……”宋浅整张脸都被涨得通红,急的连嗓音都如同变调的琴声。
“他是什么?”傅域东捏她脸蛋的五指渐合拢,冷笑着打断她的话:“别告诉我他是我的孩子,我可不记得我两个月前碰过你?就算真碰过,这野种是谁的谁能说得清楚?”
宋浅抿着嘴脸色苍白,眼圈微微发热。
两个月前,他有一晚参加朋友生日宴喝得醉醺醺的,她当时已经和他有了婚约,听闻后赶在照顾他,他是真的喝多了,吐的满地都是。
她给他洗澡擦身。
也不知道那晚是不是鬼迷了心窍,她偷吻了他,还爬上他的床,醒来后她怕他说她不知廉耻就穿好衣服先溜走了……
傅域东将她眼底的苦涩看了个真切,他冷笑一声,突然扬手将整个输液架打断,玻璃渣飞溅,他一把揪起她,后背被迫被迫压向桌上的玻璃渣子!
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从后背蔓延,她惊惧喊出了声:“域东不要,我的孩子,求你别这样……”
傅域东变本加厉拽过她的遮羞布,不给她准备的时间,然后……
宋浅小脸皱成一团。
“现在知道求饶了?”傅域东眸子猩红:“你凭一个肾就嫁进豪门,还妄想这野种找个便宜爸爸的时候,怎么不求饶?宋浅,跟我结婚,你还敢对别人动心思,我就把你的心挖出来,一点点捏碎了它!”
宋浅只觉得喉咙里涌起一股血腥气,拼命地摇头:“我没有对别人动心!是苏然……她跟我承认了,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她找了酒店那个混混,想逼我跟你离婚……”
傅域东鞭挞的动作一顿,紧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的一顿摧残。
眼泪憋不住,湿了面颊。
宋浅一声声地求饶,统统被他无视,她只能小心翼翼地避开小腹,她的宝宝呀,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这个动作更加惹怒了傅域东。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域东退离阵地,将自己清理完毕,才缓缓俯下身来,声音幽冷的像来自地狱:“苏然给你安排了昨晚的男人,难道你肚子里的野种也是她给你塞进去的?”
“我……”
哐当。
急促的推门声传来,宋浅顾不得再解释,慌忙地扯过白色的薄被遮住满身狼藉。
门口,叶菀月和苏然快不走了进来,像是看不到刚才房间里发生了什么,急急地将手里一叠照片递给傅域东——
“域东你看,不知是谁邮寄了一叠照片过来,还向我们傅家勒索一千万,不然就将宋浅的不雅照和视频传到网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才有她这样一个儿媳妇啊!”
傅域东手背上青筋鼓起,接过照片轻瞥。
照片很明显是从监控上截图下来的。
背景是在酒店。
而主角赫然是宋浅和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
男人被做了模糊处理,但那女人……
傅域东阴沉着脸,反手将照片砸在宋浅脸上,一字一顿:“宋浅,你当真是我傅域东的好太太!”
照片扑扑簌簌的滑落,宋浅眉眼急切地去捡。
手忙脚乱的样子,像无措的孩子。
她根本没背叛过傅域东,怎么会有什么不雅照呢?
苏然似痛心疾首,指着宋浅斥道:“浅浅,你已经用手段赢得了域东,为什么还不知道珍惜?”
“不不不。”突然,宋浅捡起其中一张照片,眼前一亮,献宝似的递给傅域东:“域东你搞错了,这些照片的确是真的,但是那个男人是你呀!两个月前……”
啪。
叶菀月突然气急败坏地给了宋浅一记耳光,拿出那张勒索信:“你简直越说越离谱了!对方声称手里还有你相关的视频全套,难道也是**你们夫妻?浅浅,我一直以为你是懂事的好儿媳,没想到你竟然无耻至此!”
“我没有,域东,你相信我,这个男人真的是你,只是你喝醉了所以不记得了……”宋浅顾不得被打肿的脸,只一股脑地想和傅域东解释。
她看向傅域东,眼底藏着丝丝期待。
傅域东也看着她。
然后,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颌,在她红肿的脸上细细摩挲:“宋浅,你总是这样,满嘴谎言,真脏。”
“……”
那一瞬,宋浅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僵住了。
像掉进深渊炼狱,被他轻描淡写的这一句话,碾得浑身是伤。
然后,她哭了。
傅域东拿出湿巾,将碰过她的手指擦拭得干干净净,愤而离开。
盯着傅域东消失的背影,叶菀月瞪了一眼宋浅,命人拿来那份离婚协议书,狰狞道:“上次被你跑了,我看今天谁能救你!”
“不!”宋浅惊恐地往后缩:“我宁死也不会签的!”
“那可由不得你!”
苏然冷笑一声,吩咐两个佣人分别将她摁住,因为剧烈的挣扎,衣衫滑落,露出青紫交替的痕迹,看得苏然恶意乍起,强行掰着宋浅的手去签字。
宋浅却死也不肯握笔。
“贱人,你在域东心里已经洗不白了,还死赖着他做什么?!”苏然越说越恨,她拽着宋浅手指的力度越来越大。
咔嚓。
一声骨折的声音响起,宋浅的手指被掰成了诡异的形状,疼得她满头大汗,在地上来回打滚,凄厉地惨叫着。
几个佣人一怔。
苏然眼底闪过报复的快感,扭过头,却无辜地望着叶菀月:“伯母对不起,我不小心太用力,把她手指掰断了。”
叶菀月像看着一条死狗般看着宋浅,一脸鄙夷:“反正就是个下贱货色,断了就断了,只是可惜这协议书今天签不成了。”
“没关系,只要域东不相信她,什么时候签都一样。”苏然甜甜地挽着叶菀月的手。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又浩浩荡荡的去。
门被摔得震天响,她被锁在了里面。
骨折一旦错过最佳治疗时期,便再也无法恢复……
滚烫的泪滴在宋浅的手背上。
身下又传来一阵湿润的温热,有什么东西正在汹涌地往外流逝,宋浅浑身颤抖、抽搐,艰难地爬到门口,地板上横亘这一条蜿蜒的血路。
她一下下地拍打着门,嘴里一声声地喊着救命,好像用进了全身的力气。
可是,没人理她。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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