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很快过去了,陈轻歌发誓这是她有生以来过得最难熬的一夜,她不吃不喝,手里攥着那把美工刀,好像攥着全世界。
她抱着胳膊蹲在墙边,满脑子都是陈晨。
他会不会害怕?那会儿,他哭得那么厉害!
他会不会让秦云冽不高兴,然后被秦云冽惩罚?
他……
他晚上跟谁睡的?会不会认床?
陈轻歌的手指插进头发里,她越想这些问题,就越痛苦,越想将秦云冽千刀万剐。
终于,在她的心无数次自我崩溃又自我重建后,陆陆续续有车子进来了。
第三辆车进来的时候,她从地上起来,一步一步,走得慢,走得吃力,走向车库入口。
秦云冽的车跟往常一样,准时到了车库。
还是昨天那辆车,陈轻歌认得!
她右脚在昨天扭伤过,现在旧疾复发,又加重了些,跑过去的时候,她几乎是用左脚拖着往前走的。
可是,却用了她能用的最快的速度。
“停车!”车子在车库里本来速度不快,陈轻歌跟着车走,猛拍车窗:“停车,停车!秦云冽!停车!”
秦云冽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在这里等他,他让司机把车停下,而车窗几乎同时降落。
陈轻歌见他稳坐不动,直接伸手抓住他的肩膀:“秦云冽,你把陈晨藏在哪儿了?你把我的孩子藏哪儿了?你说,你说啊!”
秦云冽这才把目光投到陈轻歌身上。
这女人现在真的和疯子差不多,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实在狼狈到没办法入眼。
秦云冽不屑地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就你这个样子,带孩子?你想教他拾荒还是蹲停车场?”
陈轻歌毫不怯弱地直视他:“那他跟着你,学做渣男吗?”
渣男?呵!
秦云冽目光锁定这个女人,她对自己的评价,还真是干净利落。
他推开车门,直接把陈轻歌推了一个踉跄。
然后抓住她胳膊就往电梯走。
电梯直接到他办公室那层楼,陈轻歌被他拖到办公室的时候,右脚已经疼得麻木了。
就在他松开她的一瞬,她把刀拿出来,愤力扎向他的脖子,可是秦云冽反应迅速,捏紧她的手腕,一个用力,陈轻歌手力的刀子就掉到地上。
清脆的一声响似乎挑逗了秦云冽绷紧的神经。
他把她推到地上,目光狠戾:“死性不改!当年杀了璐璐不够,现在还想杀了我?看来牢房你是根本还没坐够!”
陈轻歌觉得头都晃晕了。
她感觉自己经历了一场地动山摇。
脚踝已经肿了。
听到秦云冽提到监狱,身体本能的一下瑟缩。
不知道是不是这微小的细节落到了男人的眼里,他放松了对她的牵制,脱掉外套扔到她旁边,随后彻底站起身。
“秦云冽,放过陈晨,他才四岁,他的生命才刚开始!你把他还给我,好吗?”
陈轻歌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卑微,她注视着他负身而立的背影,泪水没有声音,却一滴滴落在手背上。
秦云冽见她语气变了,不由戏谑:“陈轻歌,你是学过变脸吗?刚才还拿刀想伤我,现在……是在求我?”
“对,我求你,求求你把陈晨还我!”她的傲骨在一寸寸碎裂。
转身看到女人眼里的祈求和无助,秦云冽莫名烦躁,但是这不妨碍他言语依旧残忍:“我还以为,当年不可一世的陈轻歌,有多目中无人!好啊,既然现在你求我,那我看在往日夫妻情分的份上,给你个机会!”
“你想要我做什么?”她知道秦云冽的为人,他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所以在他提出要求时,目光就带上了警惕。
秦云冽扭头往办公桌看了一眼:“今晚,帮我谈个单子!”
陈轻歌瞬间明白了。
他是让她去做公关,说白了也就是替他推杯换盏。
秦云冽,秦卑劣!
她盯着他,两人的距离不过二十公分。
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味道。
“我去了,你就把陈晨还我?”
秦云冽笑笑:“陈轻歌,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我讲条件。”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陈轻歌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秦云冽,希望你还有一点良心。”
秦云冽冷笑了一声,却是没再说什么,只嫌弃地扫了她一眼,而后拿起内线电话,吩咐助理送一套衣服过来。
陈轻歌起身往他那边走,想问问昨天晚上陈晨跟谁睡的,现在又在哪里。
可她走到一半,听到秦云冽对着电话继续说:“再弄点扭伤的药!”
陈轻歌微怔,她当然不会自恋到他是在关心她。
她很清楚,他只是为了他声誉,为了今晚她不给他丢人。
而后,陈轻歌拿着秦云冽的助理送来的衣服鞋子和药就直接去了盥洗室。
她反复提醒自己,不能软下去!
秦云冽让她去陪酒,去公关,她便去!
至少,她还能希望秦云冽言而有信,之后让她见见陈晨,甚至把陈晨还给她!
他在她心上捅了那么多刀,她还在乎多一两刀?
陈轻歌换好衣服,身上是一股中药喷剂的味道。
不浓,偏偏因为她的气质,而显得特别。
她把药瓶放在秦云冽办公桌上,撂下一句:“我走了,希望你记得约定。”
随后便头也不回离开。
秦云冽蹙着眉:“七点钟,准时。”
留给他的是空荡荡的关门声。
晚上饭局在七点三刻。
陈轻歌穿着姜黄色长裙坐在秦云冽旁边。
她是属于,不笑冷艳,一笑明媚的人。
喝酒的时候,她站起来朝对面的老总露出笑容。
秦云冽的角度,只看到她一半的脸,而且是仰视。
看到她笑,他有些怔住了。
他多久没看到过她笑了?
五年?六年?
应该是他们结婚后,她便很少笑过吧!
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好脸色对她,所以结婚后她也便不怎么笑了。
可此刻,她的笑看起来,为什么如此扎眼?
“王总,祝你以后,事事胜意呀!”陈轻歌喝完了还不忘再笑着多祝福一句。
王总是个地中海,他擦了一把头,目光贪婪地在陈轻歌胸口停留:“嗯,你叫什么来着?秦总身边,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美人?还是个嘴甜的美人!”
今天人不多,大家的注意力也就很容易集中在同一个话题上。
所有人都开始夸赞陈轻歌。
当然,也是为了说给秦云冽听听。
“秦总身边美女如云,今天只是我比较有幸,被他带上了,也正如此,才有幸见到我们安市著名的企业家王总不是?这个可够我在闺蜜面前炫耀很久了!来,王总,我再敬您一杯!”
“嗯,跟我喝过酒有什么好炫耀的?要跟我熟悉,那才值得炫耀!”
陈轻歌挑高眉头,眉开眼笑的:“那,好啊!多喝几杯,就熟悉了!”
陈轻歌一杯接一杯,总有自己说不完的客套话和理由。
其他人,也都没能逃脱她的魔爪。
似乎,她在有意把自己灌醉。
直到几圈下来,陈轻歌站不稳了,踉跄几下,往下跌坐。
秦云冽不悦,早就想收拾她,所以趁她落座的时候,伸手搂住她的腰,狠掐了一把。
陈轻歌转头看向他,目光中尽是柔情。
可这柔情中,没有一分,是给他秦云冽的。
她有些醉了,可是她对他的恨还是清晰的,她对陈晨的担忧,也是清晰的。
她趴到他耳边,说了两句话。
第一句:“这单子,快成了,你记得把陈晨还我!”
第二句:“我去趟卫生间!”
然后她便起身了。
她的脚踝本来就没好,还穿着高跟鞋。
醉了酒,她没办法走直路,只能扶着墙往前。
她每走一步,脚伤就疼得令她发颤。
好不容易走到洗手间,她已经费尽力气。
等从洗手间出来,她便撑不住趴在洗手台上哇哇大吐。
吐到她感觉自己的胃收缩又放松,反反复复。
等她收拾好抬头,看到镜子里多了张冷峻的脸。
他也看着他,从镜子里。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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