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后,舒嘉芮傻兮兮的趴在一堆酒瓶子中间,醉的不省人事。
“喂!嘉芮。”司徒美戳戳她,试探性的叫着。
舒嘉芮皱皱眉头,打开她的手,抱着酒瓶子,动动肩膀,换个面又睡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童幼南坐在舒嘉芮旁边,有些不赞同。
“别着急。”司徒美嘿嘿一笑,拿过舒嘉芮的包包,打开手机,翻出通讯录。手指在上面飞速滑动着,最后失望的垮下脸来,恨铁不成钢的揉了一下醉女人的发顶,磨牙道:
“舒嘉芮,你真是笨死了!闹了半天连金主的电话号都没混到!”
童幼南:“……”
“就知道是这样。”童幼南给她个白眼,“现在怎么办?带回我们那里住?”
“不行,”司徒美咬牙道:“以我多年密探的经验,这么好的机会要是错过就很难找到第二次了。”
“你还想怎么样?”童幼南扶额,拿好友没办法。
“我们可以这样……”司徒美颇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笑的奸诈。
半个小时后——
管家阿福哈欠连天的打开老宅大门,却发现连个人影都没有。
“谁啊,居然敢来简家半夜恶作剧……”他一边嘟囔着,一边准备关好门,余光却忽然看到大门边坐着个女人,手里还抱着一个酒瓶子。
他揉揉眼睛,借着灯光仔细看了看,不禁叫出声来:“少……少夫人……”
“少夫人,你醒醒……”阿福推了推她,舒嘉芮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虽然是夏季,但夜晚的温度并不是很高,阿福赶忙把人搀起来,扶到客厅。
不远处的红色跑车旁,两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倚在车灯前,手里夹着香烟,白色的烟雾缓缓飘起,几秒钟后又在浓郁的夜色中消失不见。
“醉成那副鬼样子,估计回去倒头就睡了吧?”童幼南摇着头,点点烟灰。
“不能,我在酒里下了点药。”司徒美瞥了一眼童幼南腕上的手表,“算算时间,药效也该过了。”
“自求多福吧,明天她知道了非挠死你不可。”
“她要是真能啃上那个男人一口,我被挠死也值了。”司徒美掐灭手中的香烟,回到驾驶座上。她看着简家老宅里的灯光,神色有些悲悯,“哪怕机会再小,我们都要试一试,嘉芮她……实在受了太多苦。”
“行了,也别这么悲观,”童幼南系好安全带,把手放在司徒美的肩膀上,“你忘了当初那个黑帮老大?整整一周,倾巢出动,就为了让嘉芮陪他睡觉!就算真啃了,简夺也不亏。”
司徒美耸耸肩,嘴角微动,表示赞同。
另一面,简家老宅里。
简夺看着对面抱着酒瓶子、醉到不省人事的女人,眸光阴鹜,浑身散发着冷气,连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
“少爷……要不我把女佣叫起来吧……”阿福在一旁缩了缩脖子。
呜呜呜,少爷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今天这是怎么了?
少夫人呐,你不是最怕少爷生气了吗?怎么还敢喝成这样回来?!
“不必。”简夺鹰眸般的目光锁在舒嘉芮身上,对管家说:“福伯你别管了,去睡吧。”
“可是少夫人……”
“不用管她,”简夺冷哼一声,“这女人自己不守规矩,现在还指望别人伺候她?”
“……那好吧。”阿福有些担忧的看了少夫人一眼,但也不敢违抗少爷的命令,只能回房睡觉去了。
醉倒的舒嘉芮像是也感受到了什么,她压压肩膀,垂着小脑袋,身子更向里面缩了缩。
客厅里设计精巧古钟敲响了一下,玫瑰金色的袖珍小鸟弹出来报时。
简夺面色清冷,食指在旁边的桌几上敲得‘笃笃’作响。
时近黄昏的时候,他回到老宅,却在爷爷口中得知这个女人还没有回来,等了一个小时之后,还是半点音讯都没有。
他知道她今天去了南林集团,怕她情绪不对出什么事,就给禹浩炎挂了电话,让他查查她的具体方位。
最后手机定位在了靡色,他倒也能接受。
可是,两个小时之后,三个小时之后,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还不回来!
最后呢?凌晨一点才到家,还敢喝成这副鬼样子!
简夺的黑眸里燃气一股怒火,他从沙发上起身,理了理自己工整的西装,决定今晚就把这女人晾在客厅一夜,让她好好长长记性!
等他迈开长腿,即将越过那醉女人身边的时候,舒嘉芮却突然动了——
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忽然抓住简夺的食指,轻轻道:“不要丢下我,别走,求你,别走……”
简夺皱皱眉头,晃动手臂,想要那个女人甩开,但食指上的那双手却越缠越紧,最后竟然完全放在了他的大掌里。
他洁癖严重,从来没有女人能够和他近身接触,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不顾后果的把手中的女人甩飞,告诫她再敢这样契约就不用进行了——
可他回头看到沙发上的小女人,脸蛋红扑扑的,脖颈上浮现出淡淡的粉色,眉头紧皱,嘟着唇,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就怎么也下不去那个手了。
一向狠辣无情,雷厉风行的简氏总裁会出动好兄弟去查女人,会等她回家等到凌晨一点,现在被人家触犯了禁忌竟然还会舍不得!
疯了!真是疯了!
在简夺还在思索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的时候,沙发上的女人忽然动了。
她睁开眼,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把酒瓶子扔在一边,猫眼含水,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然后抓着简夺的大手放在唇边,脆生生地——
打!了!个!酒!嗝!
简夺:……
“醒酒了?”简夺的脸上乌云密布,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不容置喙的说:“醒了去睡卫生间!这次不准阳奉阴违,否则契约到此为止!我说到做到!”
听不懂眼前人在说什么,但是手中的玩具没有了,某芮很委屈。她把食指放在嘴里,瞪着猫眼控诉地看着他,“你欺负我……”
大抵是醉了的缘故,她像小孩子一样,不断吮吸自己的手指,白嫩的指肚在桃粉色的菱唇间进进出出,偶尔还能看到灵蛇般俏皮的小舌头。
简夺看她这幅样子,喉结微动,只觉得身子一紧,火热的岩浆从四肢百骸汇聚到了一个地方,挤得他有些疼。
趁简夺不注意,原本在一旁老实站着的舒嘉芮突然娇俏一笑,直直扑进简夺怀里,双手死死搂住他的劲腰,像个八爪鱼一样的挂在人家身上,‘嗝’——
又!打!了!一!个!酒!嗝!
简夺:……
简夺把拳头捏的死紧,眼皮子暴跳,身上围着浓郁的杀气,恨不得一枪崩了那个胆大的醉女人。
可他怀里的女人犹不自知,手脚胡乱地撩着火……
简夺大手旋即钳住女人的下巴,逼着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怎么?要履行夫妻义务了?”
舒嘉芮拧拧小鼻子,只觉得男人深邃的眸子里像是有一片浩瀚的星空,一闪一闪,几乎要把她吸进去了。
她瘪瘪嘴,猫眼一动,晶莹的泪花便在玻璃珠般的瞳孔上蒙了一层水汽,小手轮流不断的捶打简夺的胸膛,“你凶我啊……坏人!大坏人!怎么可以凶小仙女……”
简夺:……
小……小仙女……?
你对自己的评价还真是高啊,呵呵呵!
简夺逮住女人作乱的手,扣在掌心里。倒不是说她锤的有多疼,相反,就是这个挠痒痒般的力气,让他觉得自己的某个地方……好像更疼了。
他叹息一声,扭过头,却发现某个小女人已经窝在自己怀里睡着了,甜甜的酒香喷薄在他壮硕的胸膛上,留下密密麻麻的细痒。
简夺垂眸看着怀里的人,颇为无奈的勾勾唇角,被她无厘头的行为搞得什么火气都没有了。
醉酒的人,他就勉为其难原谅她一次吧!
他撩开舒嘉芮额前的发丝,将人向上提了提,就一直这个姿势,抱着她回了二楼的房间。
而应该早就回房睡觉的阿福,却在房门上留了一小丝缝隙——
简爷爷拿着望远镜,和阿福一上一下,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盯着客厅里的两个人,生怕一激动叫出声来。
待两人离开后,简爷爷喜上眉梢的把房门关上,神采飞扬的对阿福说:“臭小子不是同性恋!他不是同性恋!哈哈哈哈……”
“是啊是啊,”阿福站在一旁搓了搓手,“不但是不是同性恋,看少爷的样子还很喜欢少夫人哩!”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给他找的老婆。”简爷爷捋捋胡须,看着窗外明亮的圆月,内心情绪复杂。
舒家的那个小丫头在简家住的有一阵儿了,相处的时间越久,他就越觉得自己没看错人。
陪他这个老头子逗狗、遛鸟,臭小子黑脸的时候还敢冲上去溜须拍马,不管何时何地,她总是眉眼弯弯的,连他这个老头看了心情都会变好。
舒嘉芮,二十几年前简老爷子就听过这个名字。
说来也巧,臭小子的母亲和舒嘉芮的妈妈是大学室友,两人一个嫁到简家,一个嫁到舒家。
随着舒家的实力不断增强,某次两家聚会上,酒足饭饱,兴致正浓,双方便做主结了娃娃亲。
只可惜臭小子的父母死得早,这件事就一直被搁置了。
其实后来他也想过让臭小子娶了舒家千金,但那时的资料显示,舒嘉芮完全就是一个无脑无学识无眼界的普通世家小姐。
一个承诺,他不会冒着赔上整个简家命运的危险去遵守。
他不指望孙媳妇能有多厉害,但她的一言一行皆代表简家,绝对不可以给臭小子拖后腿!
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样!
简夺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那个臭小子从小就是一张扑克牌脸,有的时候连他都怕他会变成面瘫。
可是舒家那个小丫头来了之后,他明显多了很多情绪,会笑,会板着脸生气,这是他从来都没有想到的!
“阿福啊。”简爷爷点了支烟,“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了?”
“回老爷,有六十个年头了。”
“这么久了啊……”简爷爷笑笑,“劳苦大半生该享受一下了,你收拾收拾,明天我们两个就离开弥沙市,出去旅游。”
“是。”阿福应下,想了想又问道:“老爷刚度假回来,怎么又想着出去旅游了?”
简爷爷把香烟按在烟灰缸里,意味深长的说:“当然是给臭小子留出空间谈恋爱了啊!看我这个爷爷多用心良苦!”
阿福:……
简夺把人一路提到他们的房间里,本想把人扔在地毯上,却发现屋子里根本没有多余的床被了。
只能拉开阳台的门,把她放回自己的住处。
可是那道磨砂门一拉开,他就惊呆了。
浅黄色的装饰灯,星星样式的帐篷,月亮款抱枕,帐篷里有一个浅粉色蕾丝小枕头,床被跟枕头同款……满满都是温馨。
是的,温馨。
原本冰冷冷的阳台,被她装饰的像是一个舒适的小家,软软的嫩嫩的,让人不自觉就放下心中的防备。
简夺神色复杂的看着窝在他怀里,像只小奶猫一样的呼呼大睡的女人,恍然之间,觉得自己心中的某处冰山好像也开始融化。
像是春风拂过山岗,让他寸草不生的内心里长出了几株枝丫,甜甜的,还带着生机。
明明是领了证的夫妻,她却连床都睡不上,每天一个人睡在冰冷冷的阳台上,简夺觉得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一定觉得委屈极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把这个冷漠的阳台装饰的如此温暖。
就像即使走上了绝境,也乐观的不肯忘记热爱生活。
他看着小女人粉扑扑的脸蛋,不由自主的上去捏了捏,白瓷般的肌肤,滑滑的,软软的,像是世界上最美、手感最好的丝绸。
朦胧之中,舒嘉芮觉得有什么东西放在了她的脸上,痒痒的,有些难受。一爪子拍上去,又向上爬了爬,左扑腾右扑腾,最后找了个比较舒适的地方,阖上了猫眼。
唔……这是哪家工厂粗制滥造出来的床,怎么硬的要死……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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