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穆秋采的理论,沈万金气得直翻白眼。然而,沈万金越是这样,穆秋采就越兴奋。
虽然,沈万金的声音倒是一副很硬气的样子,但是身体却十分诚实的被穆秋采从床头逼到床尾,穆秋采一步一步地逼近眼前浑身发抖的“小兔子”.
“啪!”的一声,“小兔子”慌乱之中碰掉了桌案上的花瓶,接着,顺势拿起一颗花瓶的碎瓷片抵在了脖颈上:“你……你……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穆秋采见状立马停下了逼近的脚步:“哎呦,美人儿,快把手上的东西放下,伤者自己,姐姐可是会心疼的。”
“你……你现在把我放了,咱们就既往不咎,要是……要是你还执迷不悟,到时候,有人来救我,你……你吃不来兜着走!”
在穆秋采眼中,沈万金的话完全是最后的挣扎,但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个沈万金引来的救兵,真的可以让他们全寨子吃不了兜着走!
整个下午,沈万金都是一副宁为玉碎绝不妥协的模样,索性,穆秋采便将他在房间里锁了一晚。
人嘛,在做出理智的决定之前,确实需要冷静一下。
然而,第二天一早,穆秋采发现,真正需要冷静的人,是自己。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杏儿火急火燎地敲开了穆秋采的房门。
穆秋采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十分地不耐烦:“干嘛啊,这一大早的!”
只见杏儿看着漫不经心的穆秋采,顿时急上眉梢:“小姐,穆鸿山寨被官兵包围了!”
“什么?”
刚刚还睡意朦胧的双眼顿时睁得像两颗铜铃,穆秋采来不及梳洗,抬腿就往正堂跑。
“爹,女儿一人做事一人当,人是我抢上山的,我这就挟持那个沈万金让朝廷退兵,然后再以死谢罪。”
本来就火烧眉毛怒气冲冲的穆青云,看着迎面跑来,披头散发的穆秋采,顿时心中的怒火更燃了一层: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胡闹!来人,把大小姐押到房里,没我的命令,不得出来。”
后来听守门的兄弟们说的话,穆秋采才知道,她抓上山的沈万金,正是京城最大的皇商,富可敌国,身后就是朝中手握重权的二皇子,这不,这沈万金一出事儿,次日穆鸿寨就被官兵包围了
昨晚还是被穆秋采逼得寻死觅活的沈万金,这才过了一晚的功夫,就看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土匪,在自己的面前哭成了小花猫。
一时间,沈万金的心里竟然产生了一丝不忍和怜惜:
“你先别哭,等我出去后,一定向二皇子求情,饶你们全家不死。”
穆秋采听后,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对着身旁的沈万金上下齐手一顿小粉拳:“都怪你都怪你,明明是沈家皇商最大的掌柜,偏偏突然兴起亲自送货,亲自送货也就算了,还生的这么清秀,你们这是钓鱼执法!说,是不是早就盯上我们寨子了?”
看到穆秋采张牙舞爪蛮不讲理的样子,沈万金索性一把紧紧地将她抱住,哪怕穆秋采会些武功,也不得不承认,男人的力量比女人大的悬殊,就这么趁机一抱,穆秋采便挣扎不开了。
……
幸好,后来,穆鸿寨没有出现想象中血流成河的场景。但是,这不是沈万金事后求情的功劳,而是因为谢将军。
那日,哭够了的穆秋采拿着沈万金的衣襟擦干了眼泪鼻涕,甩来他的手臂,从闺房的窗户上轻轻一跃,偷偷地溜了出去。
刚刚跑到爹爹平时和大家议事的大堂旁边,就听到附近的小喽啰们讨论着:“这怎么官兵都把寨子围上了,鼎鼎有名的谢将军还亲自到山上来谈判了?”
“什么?那个弱不经风的小白脸儿就是谢将军?就是那个那个战无不胜让敌人闻风丧胆的谢将军?”
“肯定是,别看他一副书生的样子,就凭这人敢不带兵器,一个人到咱们山寨里来,有这胆识的除了那个谢林谢将军,还有谁?”
听了小喽啰们的对话,穆秋采赶紧一溜烟跑到了大堂的后门,一个眼神儿吓住了刚要张嘴的守卫,然后顺着窗后悄悄地爬了进去,躲在了绣着巨大虎头的屏风后面。
偷偷瞄了一眼传说中的谢将军,穆秋采顿时觉得这个传说中的谢将军生的也不错,虽然比起沈万金好像少了那么一丝韵味,但是,那种武将独具的气场,他沈万金也是不具备的。
当初要是这个人从山下经过,大概也担得起“值得一抢”四个字吧?
穆秋采努力地抑制住心里不合时宜的花痴想法,竖起耳朵听着他们在说些什么。
谢将军大体的意思就是,朝廷有意不计前嫌,化干戈为玉帛,借此机会,将穆鸿寨收编至谢家军,谢将军承诺,如若诏安收编,一定会对山上的兄弟们一视同仁,带着大家建功立业。
正好边陲南岳对我朝屡屡挑衅,谢将军不日将领兵出征,是一个兄弟们极好的施展拳脚的机会。
南岳?穆秋采隐约记得好像听爹爹说过,此地赢在天险,易守难攻,南岳人还擅埋**,布陷阱,因此这么多年才屡屡挑衅,有恃无恐。
终于,在朝中以二皇子为首的主战派和以太子为首的主和派经过多年的对峙后,表面上主战派略站上风,谢将军也就开始筹备着出征的事情,谁知,他皇帝老儿这个时候突然又交给他一个剿匪的任务。然而,能做朋友的,为什么要兵戎相见呢?
就这样,爹爹和赛诸葛经过了短暂的眼神交流后,索性同意了谢将军的想法,毕竟,这样一来吗,兄弟们也算是走上正道了。
但是,从此以后,穆秋采就不再是寨子里的“公主”了,也没法再抢压寨女婿了,这让她感到委屈!
冤有头,债有主。既然是他谢林让自己没有“小白脸儿”可以抢,那老娘就盯上他了!
“你就这么把我放走啦?”当穆秋采将沈万金交到谢林手上的时候,沈万金的脸上竟然还挂着一丝不舍。
穆秋采衣冠整齐地站在大家面前,抱着胳膊挑眉道:“怎么,舍不得我啊?”
在众人的哄笑中,沈万金瞬间红了脸,拉着谢林便往出走。
“谢将军请留步!”穆秋采朝着谢林的背影叫了一声,这一声,与平日里大有不同,若是一个平日里粗犷的女子突然夹着嗓子说话,那杀伤力,足以让周遭的人抖三抖。
“谢将军,留下吃个午饭吧,寨子里的伙食定是不如将军府,但是,这山上的野味儿也是十分难得的。”
谢林面色不惊,拱手道:“今日就不必麻烦了,明日穆寨主带着兄弟们到谢家军的阵营,到时候谢某再为大家接风。”
“就是,这里穷乡僻壤的,有什么好吃的?”沈万金翻着白眼说道。
穆秋采听了冷笑:“是谁昨天把我分给他的鸡爪子啃了个干净?”
“我那是,那是养精蓄锐,吃饱了,今天就算谢将军不来,我自己也能逃出去,你信不信?”
看着沈万金把牛皮吹上了天,穆秋采忍不住一阵冷笑。
“万金,不得无礼!”谢林制止道:“谢某还有一些公事,先行告辞。”
穆青云将谢林和沈万金送至山寨门口,两拨人背过身去各走一边时,纷纷变了一副神情。
方才还嬉皮笑脸的沈万金的脸上仿佛瞬间蒙上了一层冰霜,身旁的谢林依然恭敬谦卑,但是除此之外,神情中还多了一丝小心翼翼。
“九殿下,看来事情,比咱们想象中的还要顺利。”
“言之过早。”沈万金目光悠远,拇指摩挲着手中折扇的扇柄:“如果我没猜错,寨子上那个丫头不久就会来试探你,到时候,谢将军还要多加小心。”
谢林拱手:“九殿下放心,谢某也曾征战多年,敌军什么探子没见过,想要在臣这里探到什么口风,必定没那么容易!”
听了谢林东话,沈万金皮笑肉不笑地勾起了嘴角:“这一次,可不是什么敌军探子能比的,这丫头,鬼着呢!”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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