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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专宠:冷傲小娇妃》囚心 柳涟小说结局,精彩章节全文阅读

时间:2021-04-05 18:29:40分类:古代言情

王爷专宠:冷傲小娇妃由网络作家囚心所著的古代言情小说,您可以在生活阅读网免费试读楔子。

王爷专宠:冷傲小娇妃属于古代言情文,很有代入感。男女主囚心 柳涟的刻画以及对场景的描写都比较生动有趣,囚心后期处理也十分温暖,各个人物的形象也非常鲜明,情节性也比较强,可以看一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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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说过的四句话令她终身不忘,即使去了奈何桥,饮了那孟婆汤,恐怕那四句话也不会散去。

……

“涟儿,我们已经结束了。”他背对着她,声音低沉。

“洛扬,我求求你,你不要走……不要。”

——那年梅花枝下,她声嘶竭力的哭叫道。梅花枝颤抖,梅花散落了一地。他急促的步子被她的叫喊逼得听了下来,忍着心如刀割的疼痛,还是一步一步的离开了。她靠着梅花枝哭的快要昏过去。

玄色长袍的身影一点一点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

“涟儿,只要是我不许,你就不可以离开我。这一辈子,你必须……必须在我身旁。除非,有一天我烦你了。”

“那我就要离开了,是吗?”

“那样,你也不可以走。”他下颚抵在她的头上,一脸宠溺,抱着她斩钉截铁的说道,“不会有那一天的。”

——三年之后她同他,久别重逢。他包下酒楼站在二楼同她将市井之事尽收眼底,在她毫无防备时,突然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而后,她在他怀里泪如雨下,泪水里是满满的甜蜜与幸福。

……

“涟儿,一个男人,他至少要去做三件事,一件是护他父母周全,再则是保他脚下的江山稳定,之后是救他的兄弟于水火。我已经错了第一件,但是后面两件事情,我不能再错了。”

——那年兵临城池之下,他一身戎装,与她告别。

她目送他策马而去,满满的无奈与无助,她知道,他这一去许是再也不会归来,但是她不得不放他走。因为,正如他所说,他有太多的东西要去保护。

只是……

洛扬,你要保护的东西好多,有好多东西需要你的保护,玦玥的这片土地,你这一生出生入死的兄弟,你的父母给你留下来的所有……可是洛扬,你有没有想过。

我也需要你……不求你为我做什么,只求你……只求能在我醒来时,思念你时能看见你而已,为什么连这些都不可以。

她泪水已经落不出来,天边的斜阳映的这世界一片金黄。

……

“涟儿,不许过来。”他面无血色,苍白一笑告诉她,“这是,最后一次了。”

此时已硝烟弥漫,空气里带着浓烈的血腥味,天空都被逼得变得阴沉,无雷无雨,阴暗的却是可怕。他身旁是数不清的士兵手持长矛,将他围在中心。

这一次,她没有听他的话,也没有说任何的话。一展轻功,身轻如燕,她笑靥如花一袭红衣的身影一闪而过的出现在他身旁。

“国已亡。若你亦亡,遗我一人于此间又有意义,你不许我过来,可你没有不许我死。既都是一死,那么我便陪着你死。不能白首,可我只求同你白骨。那年似没得你心,可否,让我一次,就依了我一次,不同生,但共死。”她颤抖的说出这些压抑在她心头太久的话,字字句句落在他的心上。

他突然笑了,不知是她这颗不悔的心让他感动,亦不知是落到如此下场倒也心满意足。他用力的抱住她,在她耳边道:“嫣儿,你还记不记得,离别时,我说了三件事,其实,少说了一件事情。”

“那,最后一件事情是……什么。”她蜷缩在他怀里,嗅着他的气息,即使面前已被层层士兵围住,却也觉得心安。

“一个男人除了要去护他的兄弟父母江山之外,还要去保护他怀里的女人。”他像是蜻蜓点水的一吻落在她的额头,轻轻的。然后只能是把她抱的更紧。

刀锋剑影,他同她这一战杀得痛快淋漓。

一个人,在生死一线之间,明明最爱最留恋的人在眼前,多半是会去吻唇角。

而他,只是轻轻浅浅的一吻她的额头。

这一世,他没有得到过什么,得到的也都失去了,最后的最后,上天也许是可怜他了,才会把他如此深爱的女人带到他身旁,可是他还是没有好好珍惜她,也没有来得及珍惜她就这样要离开。

他也想过,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是什么。

但是他突然明白了。

——他来到这里,不为何故,只为于茫茫人海寻她,虽不能长相厮守,但只求相见相恋相别。

他能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把她抱的紧一点,也许,在他离开的时候,她的痛会少一点。

天空落雨,一道雷声随着闪电突然作响,似乎整个世界都为之一振。

开端序

烽火四起,刀锋剑雨。

落叶纷飞,烟沙漫天。

大地似乎在微微颤动,许是因这震天的呐喊,许是人与人的自相残杀而害怕,许是千军万马在这大地上的同一个地方踏上了一脚。

他身负重伤,却依旧驾着战马,手持宝剑,依旧是与敌方殊死搏斗,兵卒都尚未倒下,他死也要撑着。

不为何。只为守江山。只为帮那个人守住江山。

他。终是没有夺过敌军某位小卒的一道剑影,刺中了右肩。

顿时间血染战袍。对方看此大喜,又是横侧一刀,砍到了战马之腿,宝马带着痛楚受惊,连连惊啼,又或是太过疼痛的哭啼。

扬前蹄,重心在后。

他身负重伤,杀敌都有些牵强,战马这么一倾斜的站起来,他拉不住任何东西,也不能凭借任何东西依旧坐在马背上。于是从马背上生生摔到地上,腹部着地,黄土尘泥,裹了一身。

狼狈,说不出的狼狈。

以剑插地,缓缓站起来,他却又全身无力,狠狠的后退了几步,身子一横,被不远处的一颗高大的树拦下,这么一撞,又触到伤口,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瞬间,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出。

地上,一滩鲜红。

敌方见他这般无能,心中大喜,提剑,三步作两步的过去了,什么剑术技巧章法全然置于脑后,心中仅仅一句话:活捉此人,建功立业,此生必将无忧,可想尽荣华富贵,衣食无忧。

刚一抬头,已经剑指他心。

他在马上时就已身负重伤,这摔下马,命悬一线。

就是把这无名小卒杀了,他能够等此战胜利返回军营好生歇息希望也是渺渺无几。

何况,他做不到在这一旁歇息,看着士兵的拼死战斗。

于是,他苍白的脸色强强挤出一丝惨白的笑容,笑容里带着淡淡的悲凉,更多的却是不怕死的傲气,他张了张嘴,任由这么个微小的动作扯得伤口剧痛,他说:“动手吧。”

“你急什么,”那人当然没有放他走的意思,但是还有下文没有说,润了润嗓子“咳咳”了几声道,“柳恩天。你还是活捉来的值钱,你这个老奸巨猾的老狐狸,我还就偏偏不杀你,我要打得你只剩一口气,无力挣扎,再把你给将军看。听说你柳恩天可死不可辱,老子就要把你辱够再杀。”

他是柳将军,

大名,柳恩天。

这三个字,是敌人听见,就会闻风丧胆。

但是如今身负重伤,连剑都没有力气提得起来,即使提起来了,杀了这人,也敌不过不远的沙场的几十万大军。

他之所以让他杀他,不过是骨气。但看着人一脸奸面,于是决定杀了这个人。反问道:“你真有这么个本事?”

柳恩天的声音低沉的像是不知道从那个脾脏里冒出来的。不过也不那么重要,他现在五脏六腑怕是都碎裂了吧。

那人也不傻,生怕这将军跑了。于是,手握紧了宝剑,离他的心更近了,只要那么一点点力气,刺穿了衣服,再用点劲一推,他可谓就是功不可没了。

——不管是活捉还是卸下此人的头颅,他都将功不可没。

“你看我有没有本事。”兵卒高声朗道,

柳恩天用力的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秋风吹的有些霸道,满地的黄叶被卷起,层层叠叠的肆意乱舞,伴着沙场上交战的呐喊,伴着刺杀的疼痛,肆意飞舞。

柳恩天攒了许久的力量,终于是伴着一声挑剑的两剑摩擦声而起。

对方这才看清楚,他的速度极快,即使是身上有如此重的伤,但,武功丝毫不减。心里这才有些惧怕。

对方虽是无名小卒,但也不是弱不禁风。

不甘示弱的,几步过去,持剑一剑挥,柳恩天躲过,那兵卒真打起来竟然把平日里的章法要点不知丢到那个舅姥姥家里去了,这下一交手就直达“惧”字怎么写了。

几个来回,柳恩天虽知对方武功不娴熟,,但毕竟身负重伤,尽管是略占上风,但是身体上还是快支持不下这超负荷的运动。

对方很快就站了上风,一脚踢过去,看来是要活捉大将军了。

柳恩天狠狠的退后了几步,把剑插在地上,这才算是停住了惯性,紧接着又是一口血往外喷。

死,就死吧。谁能没有一死。

他心一横,道:“人生自古谁无死,杀了我便是,以我头颅去呈给你们将军。我要睁眼望着你们将军。”

那人眼里怒火冲天,咬牙面容十分可怕,手紧握着剑,对准柳恩天战袍心脏的那个位置。

秋风肆起,枯叶从树上落下,摇身一变成了金蝶,漫天纷飞,风中尽是两国交战的血腥气味,兜兜转转所有的血腥味袭卷于“枯蝶”身上,轻盈的漫天飞舞,像是要远离这个兵戎相见的世界,像是要上天见第九重的宗动天所住的上帝,讲这番兵戈相见,讲这战死沙场的每一个亡灵,每一个妻离子散的无辜灵魂。

柳恩天眼看着,刀已至喉。不怒不悲倒是笑,睁着眼睛,丝毫不惧,不躲不闪,更是站直了身子。

远处,尘土乱泥间似有被马蹄踩踏出一条路痕,马嘶,挥鞭,踏地,赶路……那些声音隐隐约约,像是踏过万水千山传入了他的耳中,柳恩天略觉奇怪,但是也没空管那么多了,反正是要死的人,这些与他无关了。

说时迟那时快,剑已经刺破了衣服,剑刃已经到了喉那的皮肤,只要那么一点点的用力,就是白刀进红刀出。可那时。只听得一声尖锐的挑剑声,然后是被一掌击倒的声。速度只是眨眼间。

之后,那无名小卒就生生被这么一掌给打死了。

柳恩天抬首,见面前男子一袭玄色长袍,面上有张青铜面具遮去了半张脸,只是道:“柳恩天,你的机会只有两次了。”

说罢,男子一跃便到马上,驾马离去。

只剩下他一人站在原地看着男子挥鞭驾马,长扬而去的身影,之后是长长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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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月国。

“大小姐。”木门轻启,伴随一声清脆的女声,这女声语速不急不缓,音色倒是动听的很。

那推门而入的女子年龄不大,年龄方才满十五,给人一种伶俐之感,红唇白肤,亭亭玉立。

“何事。”柳涟应声。本是疑惑的言语,却被活生生扭曲成了一个陈述句。

红木桌之上,柳涟在摊开的宣纸上写下最后一句话后,纤手并未放下笔,而是用无名指和中指夹着那只上好的竹子所制的毛笔,又用食指和拇指将纸张折叠放进纸筒,再把纸筒绑在白鸽细小灵巧的腿上,最后推开油纸窗,听得几声白鸽扇动翅膀的嗡鸣声,眨眼间,那白鸽已入高空。

此时,油纸木窗外,风徐徐吹入,几丝阳光也透过半开的木窗斜斜浅浅的照到桌上。

清风撩过她的黑发,她缓缓地垂下眼帘,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搁下笔。

柳涟微微皱眉,转身望去门外女子,这么一转,门外的光线照在脸上,显出脸上那白皙的几乎是弹指可破的皮肤。

“老爷寻你入堂屋。”门外的女子淡淡笑道,丫鬟打扮模样特点出来模样伶俐,还有一种说不出的干净,尽管身上穿的是粗布旧衣,却是穿的有着独有的味道。

柳涟起身。一袭白衣,宛若仙子,那手自然搁于胸前,流水袖自然的落下,窈窕身姿裹入轻纱羽衣里若隐若显。

便同女子出去。一路无话。

柳涟跨过门槛,缓缓地走进去,细细打量这屋子里。屋里的是父亲——柳恩天。正坐。

其余则是她的妹妹柳沁,妹妹之母。特殊的是,柳恩天右手边的侧位坐着一位同他年龄相仿的男子,柳涟觉得颇有陌生,唤不出名字。

“女儿见过父亲,母亲。”柳涟微微行礼,略过了那位客人。

有风乱她耳边的发丝,她修长的指尖,轻轻撩过到耳后,眼睛一直注视着那位特殊的客人。

男子眉宇间带着淡淡的杀气,像是年月里留下的过去的痕迹。看来也是舍命于沙场一次又一次的将军了。柳涟看了那男子一会,注意力又集中到父亲身上了。

“嗯。”柳恩天点点头,挥手示意不必行礼。

“诶,柳大小姐长得也这般漂亮了?想当年还是个吃糖葫芦的孩子。”坐于柳恩天右手边的男人身手捋了捋胡子道。

柳天恩尴尬的笑笑,敷衍的说着“是啊是啊”实际上心里同个明镜儿似的,他这掌上明珠虽幼时在家,但他自个儿南征北战久了,连孩子的样子都不记得了。更不必说一个外人记得否。

再说,他的涟儿,满了十岁就被送走了,这几年才接回家,又何来孩童一说呢。

只是言语上的客套罢,柳恩天只是笑笑了结了过去。

“罢了罢了,”柳恩天心里是一套,面上是另一套,他皮笑肉不笑的道,“涟儿,你也是二八年华矣,这女子至破瓜之年亦是要出嫁了,我方才同洛将军闲谈一番,得知贵府的齐君王尚无妻……不知涟儿,你可愿做那齐君王正室之妻?”

柳涟知道父亲一贯自作主张的,这次却征求她的同意,事情太过于奇怪了,但是又转念一想,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乃天经地义,她自然不能违。

于是柳涟道:“女儿一切听父亲所言。”

柳恩天见自己女儿的表现尚好,脸上微微有些像是缓和的笑颜,道:“银儿,你为大小姐的陪嫁丫鬟。现由你同大小姐去收拾衣服,明日辰时,随涟儿上洛府的轿子。”

“老爷……”银儿这姑娘便是方才去找柳涟的那位模样的伶俐姑娘,她听闻这番吩咐似有什么话想说。

“嗯?”

银儿想了想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出口的好。于是未出口的话就没有再说出,只是留下了一句:“银儿明白。那么银儿便和小姐先下去了?”

“去吧。”柳恩天点点头。见银儿和柳涟走远了,这才抬起酒杯露出虚假的笑意,道:“洛兄,这件事可就这么说定了,我柳某可就把宝贝女儿许过去了,你那齐君王可要好好的待她……”

“一定,一定……”

“咱们继续,继续喝,今夜啊,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吾先干为敬。”

……

银儿一边收拾衣服,一边打量着这位日后要一直跟随的小姐,心中情感万千,听闻府中上上下下传这小姐性情古怪,这以后跟着了又要如何安稳。

柳涟并未看银儿,伸手把银儿打包的衣服往外撤。

银儿实在没办法,劝阻道:“大小姐,你把这些衣服带上吧。”

“不必。”柳涟说,“带上一些盘缠。至于衣服,随便带上几件就好。”

“那御寒物品呢?”

“无需。”柳涟抬眸看了银儿一眼,心想这银儿和她不一样,受不了冷热饥寒,于是改口道,“你若是需要便带上吧,少一些。”

“是……”银儿对柳涟还是怕的,听着她主子说一她就不敢去做二。

柳涟见银儿安静了,这便从螭龙纹黄花梨亮架柜中搬出那把雪梅寒冰琴,此琴为冰蓝色,散发着寒气和淡淡的梅花香味,琴弦十分特殊不知是什么材质,整把琴冰蓝色中透着银色,做工极为精致细腻,琴边是用特殊手法刻上去的梅花,栩栩如生。

柳涟在琴上随手一抚,这琴发出的音极为动听。

“小姐。”

“嗯?”

“小姐,银儿实在想不明白,女子一生只有一位夫君,且,这婚礼乃女子的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再说柳府和洛府都绝非小户人家,连个仪式都不曾有。不说八抬大轿,就是这凤冠霞帔都是没有的。这什么也没有,小姐也愿意嫁过去?”银儿说着,手上没有闲着继续整理着东西。

柳涟看了看银儿,并没有很快的回答她的话,只是道了一句:“其实也无所谓。”

“小姐,此话怎讲呢?”银儿突然停下手中的活儿看向柳涟。

“忙你的便是。”柳涟说着,静静的抚着那把寒冰琴上的梅花。

没想到,这雪梅寒冰琴一搁就是整整六年。

当年是谁一句:“‘梅’‘莲’虽不是同种花系,但是一种出淤泥而不染,一种傲雪寒梅,品格都是值得赞颂的。”

当年又是谁的:“只有这把寒冰琴在十九手上才能一展风采。”

却不料,这六年恍恍惚惚的去,这琴,音色如初,手感如初。

柳涟手抚琴,心中是另外一番世界。心道:一晃就是六年了。

日月如梭,想着六年前,她柳涟还是个孩子,刚从香璃山回柳府,带着的也不过就这玳瑁霞彩盒和寒冰琴,六年前,师父告诉她,对这世间无需较真,该做何作何,与世无争才好。

这句话在耳边一绕,就过去了六年。在这深闺有也已住六年,她只是不知道在何时习惯了一个人的自在逍遥。

她并不在乎普通女子日夜期盼的嫁人和未来的夫君,她只求,安稳自在,一人足矣。

厌了这人世间的怨与冤,苦与难;厌了这红尘里的喜与怒,哀与乐。

她深知妹妹打小就爱争夺,爱夺取那好的、美的。若是那洛将军之子真是个好夫君,哪里有她的机会?可,非是她良人,那又刚好合了她的意思。

柳涟的心思一时之间,恰如流水,无穷无尽,无止无息。

心事重重,不经意间这琴已奏曲了许久,琴音如风似水,干干净净,音色华而不腻,杂而不乱。

“小姐这琴技真是好啊。”银儿并不知道柳涟在想什么,只是单单纯纯的觉得这曲子好听,便脱口而出这句称赞。

柳涟只是按照自己的情感顺势奏起罢了,直到一曲尽,被银儿打乱思绪这才算是恢复了精神意识。

对于银儿的话,柳涟并未加以理睬。手再抚琴,却不知不觉把情感融进了曲里,眼前隐隐流转出当年的人和事,那些情景在她眼前模模糊糊的演绎着,逐渐变得清晰,手指和琴弦的接触也越发变得快起来。

她眼前似乎真的看见了那些人,六年之前,香璃山上,风景如初。——那也是曲子的高潮所在,音色极美,音频极快,但听起来乱,凌乱中又有着扣人心弦的动听。

这时,她伸手,想要抓住某个人,来自于六年前时空里的某个人。

伸手间,曲终人散。

一片死寂。静的有些可怕。

柳涟怔了怔,眼前不再有何如画风景,不再有何凌乱的回忆红尘往事。许久,只是微微叹了口气,无喜无悲,无哭无笑。

对啊,有些人走了,为什么还要奢求他回来。

柳涟笑了笑,笑的有些苦涩。

她放下琴,起身道:“银儿,你继续清理就是,我乏了。明日带上这把雪梅寒冰琴和柜子里的玳瑁霞彩盒。”

“是,银儿明白了,小姐歇息去吧。”银儿欠身行礼道。

柳涟将琴放于柜中,一理白裙,转身小走几步撩开珠帘,踩在昂贵的金边地绒毯上,侧头看了看这六年所住的地方,垂下眼帘,放下珠帘直径向卧榻走去。步子轻盈,毫无声音。

这时,有人叩门。

王爷专宠:冷傲小娇妃

王爷专宠:冷傲小娇妃

她颜倾天下却失了七情六欲,终日一身白衣如雪如雾。依了父亲嫁入府中成了王妃,与那人并无丝毫瓜葛她只是他挂名妃子。只是后来,她看见他娶了另外一位女子为妾,她突觉晴天变得灰暗乌云纷纷遮住了天。这时她才知道她原来是爱他的,只是这份爱,会不会有些迟了?她却没有想到这不过是一台好戏刚刚拉开了帷幕。七情六欲在她明白爱他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渐渐恢复,而此生她和他还有一路的坎坷在情上。他恨她亲手杀了他的最爱的人,却不知道自己已经爱上这个女子。红尘苦旅,爱恨交织,情路漫漫。火烧绛紫阁,白衣成红裙

古代言情|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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