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仙侠武侠坑被推荐的第一部小说,但第一时间并没有看督军,夫人要逃跑!,总觉得名字不太喜欢,但经不住大家的疯狂“看过绝对不后悔!”我就看了,看完之后发现督军,夫人要逃跑!是真绝对不会后悔系列的小说。
顾祁风和沈庭轩洽谈好了合作事宜,回了江南,安沐颜还记得顾祁风临走前坚信她的眼神。
古言有云:成也萧何败萧何!
如今,顾祁风一统江山的计划,将赌注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安沐颜深知肩上担子重,接下来第一步的计划,便是让沈庭轩对她撤下防备。
他既然一直怀疑她是顾祁风栽培的暗卫,那她就要让他彻底相信她不过柔弱女子一个。
安沐颜的视线落在远处和许玉珍相谈甚欢的楼玉画身上,女人的嫉妒心被激起什么事儿都能做得出来。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已经知晓如何让计划开始。
“母亲!”安沐颜走到许玉珍的身边,主动问好。
许玉珍并不多加理会她,而楼玉画也白了她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继续喂鱼和说笑,仿佛当她不存在。
安沐颜朝身后的下人招了招手,拿了一些鱼食,一边朝池塘里扔,一边道:“这里的锦鲤长得可真好。”
仍旧一片沉默,安沐颜依旧淡笑问:“母亲,这些锦鲤养了多久啊?”
“表嫂,你自言自语不觉着无趣么?”楼玉画轻嗤一声,“真没眼力价儿,一再主动搭话,算个什么事儿,表哥怎会和你这样的人成婚。”
许玉珍听到这里,想着当初碍于老督军刚过世,内外都不安稳,未免开罪了顾祁风,沈庭轩不得不接受这位新娘子,就替儿子憋屈,实在不想看到安沐颜。
加之,耳边楼玉画又说个不停,许玉珍按了按太阳穴,道:“吵得人头疼。”
说着,许玉珍示意下人将自己扶着去亭子里休息,池塘旁只剩下楼玉画和安沐颜。
“姑母不欢喜你,以后你还是少出现比较好。”楼玉画冷眼看安沐颜,转身就要去姑母跟前继续阿谀奉承。
安沐颜立马接过花茶,一字一句道:“如今我成了庭轩的妻,他的母亲就是我的母亲,庭轩欢喜我,我相信,总有一天母亲也会欢喜我的,那我更要多花些时间陪母亲,也好让她对我改观。”
楼玉画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嘲讽道:“就你这样,表哥会欢喜你,别搞笑了,做了督军夫人,还真把自己当女主人。”
“表妹说这话,不觉着不妥么,庭轩不喜欢我,还能喜欢谁,若不喜欢为何娶我?”安沐颜一边说一边走动了一下,面对着楼玉画,背对着池塘。
话毕,眼见着楼玉画气急败坏抬手指着自己,安沐颜暗下往楼玉画稍稍挪动了一步。
楼玉画的指尖,触碰到安沐颜的胸膛,怒声怒气道:“若表哥有一天休了你,你方才那番话,可真是打脸。”
“可惜,我不会给你打脸的机会。”
“你……”楼玉画小姐脾气一上来,更怒了,朝着安沐颜推了一掌,不过力道并不大。
扑通一声,安沐颜朝后方倒去,池塘水面溅起了莫大的水花,楼玉画一脸懵的望着池水中扑腾着喊救命的安沐颜。
许玉珍将方才的状况,一一看了去。
她忙走到池边,即便不喜欢安沐颜,可眼见着要出人命,也慌了,命令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救人!”
她忙走到池边,即便不喜欢安沐颜,可眼见着要出人命,也慌了,命令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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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是责怪道:“玉画,你作甚要推她,出了人命,你表哥如何与顾祁风交代?”
“姑母,我……”慌乱的楼玉画瞧着自己的手,安沐颜落水,她不管说什么都那般苍白无力。
沈庭轩赶回来的时候,因为呛水太多昏过去的安沐颜还未醒来。
躺在床上的人儿,面色苍白,他出门前还好端端的人,这会儿就成病秧子。
沈庭轩剑眉微拢,严声问:“怎么回事?”
楼玉画抖着胆子上前,嗡声道:“表哥,我……我不是故意的,都是她说了让我不开心的话,我才推她,况且,我推她的时候没用多大的力道,谁知她会掉进池塘里,还……还是只旱鸭子。”
虽是解释,可楼玉画越说越觉着自己委屈,最后一句‘旱鸭子’也不知为何不受控直接说出了口。
许玉珍本就知晓侄女说话没有分寸,寻常性子还有些跋扈,本想帮侄女解释一番,可方才这几个字已经让沈庭轩面色不悦,她只好保持沉默。
“不论她说了些什么,她是你表嫂,你理当敬重她才对,怎么能动手。”沈庭轩紧皱的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
楼玉画鼓着腮帮子,深深的低着头,知晓说多是错,只好做出一副满是歉意的模样。
“你先回楼宅去吧。”沈庭轩的语气虽然平和,却没有半点商讨的余地。
楼玉画蹙眉,一边朝姑母投去求救的眼神,一边恳求地叫道:“表哥,我想在督军府陪着姑母。”
究竟是想陪着姑母还是想和他常常见面,沈庭轩心中有数。
楼玉画实在是缠人,一直以来,母亲欢喜表妹在身边,他没法子打发楼玉画回去,现下,刚好有了契机。
“庭轩啊……”许玉珍想要劝阻。
但是话才说一半,沈庭轩便道:“母亲,玉画在督军府也有一段时间了,她父母也会想她的。”
儿子的性子许玉珍也清楚,这话虽然说得委婉,但他决定的事情旁人是无法再左右的。
“一会儿让管家派车送你回楼宅,过些时日再来陪姑母。”许玉珍只好转而对楼玉画如此道。
……
直至夜半时分,安沐颜从梦中惊醒。
梦里,满是窒息之感,仿佛她要被闷死。
而梦中还有沈庭轩,他拿着枪支对着她的心口,怒声怒色道:“安沐颜,我今日就送你去和顾祁风陪葬。”
安沐颜抬手扶额,拂去额上的薄汗,还好是梦一场。
“醒了!”房内,忽然多了甘醇的嗓音,来自沈庭轩。
他竟然也在房内,安沐颜掀开被子下床,光脚踩在了踏板上。
“从水里救出来这般久才醒。”说着,他顿了顿,指着踏板道,“那里摆着绣花鞋,你光脚不穿,是诚心想生病来折腾我么?”
安沐颜一脸打不起精神的柔弱模样,因了他有些无情的话,更是委屈巴巴。
沈庭轩眉头轻皱,该死的,竟然会生出怜惜她的念头。
她乖乖的将绣花鞋穿上,然后站起来,他见她一声不吭,伸手就将她拉入了怀中。
“为何不说话?”他紧盯着她问。
安沐颜双眼氤氲,隐忍着眼泪不肯掉出来,明明难受却又倔强的样子让他的心,像是被羽毛轻触,痒痒的。
他不自觉的将她抱紧了几分,只听她道:“我以为,自己要死了。”
沈庭轩不知她落水是怎样的情状,不论如何,她是顾祁风送的人,既然游戏开始,那么,就算她死,也只能死在他的手上。
“没我的准许,谁都不能让你死。”他坚定的说道。
安沐颜听罢,却感受到浓浓的警告意味,她的生死掌握在他手中。
从沈庭轩口中得知,楼玉画已经不在督军府中,安沐颜并不意外。
毕竟她用生死作为赌注,换做谁都没有理由怀疑她,所以,她注定是赢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