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心微凉属于现代言情文,很有代入感。男女主的刻画以及对场景的描写都比较生动有趣,金糖后期处理也十分温暖,各个人物的形象也非常鲜明,情节性也比较强,可以看一看哦!
我叫梁微。
白天,我是美女钢琴师,夜晚,我是诱人的蔷薇花。
我擅长弹钢琴,但我更习惯了周转在不同的男人间,因为,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我走向了会所里最豪华的某间包厢。
里面,音乐动听,景象,却纸醉金迷。
商场里最有名的几位阔佬,搂着会所里最出色的几个姑娘。
“哈哈,微微啊,你总算来了,迟到了可要罚酒啊。”说话的男人四十来岁,他是在场唯一没有美女作陪的男人。
我笑笑,拿着手包走近他,当我要接过他递过来的红酒时,他却一把将我拉坐在他怀里,然后,将他手中的酒液,一点点的倾进我的衣领口中。
我微叹,“朱总……”
“嘘,小微微,我们今天来点不一的。”朱总对着我耳边轻声道。
“……”
“我知道你从不出场子,可我更知道你缺钱。听着,我一会儿会来个很重要的客人,听说他就喜欢这种调调,只要你帮我把他接待好了,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
我心思微动,以往不是没人拿钱打过我的心思,可是我知道,一次两次并不能解决我的金钱危机,反倒不如保护点自己的身体,待价而沽。
我的领口已经湿透,贴近朱总发福的身体时,我难得主动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我同样在他耳边轻声回道:“一百万,事成之后,我陪你一次。”
“呵呵,成……”
朱总后面那个“交”字还未出口,我便感觉到包厢里除了原有的音乐,好似突然没了人的声音。
我如芒在背,顺着朱总的目光回头望去……
灯光下,那人一身深灰色的休闲常服,长相俊美,似乎独得岁月的偏爱,他一手插着裤袋,一手拿着手机,手机的画面是贪吃蛇的界面,一款,我好似曾经熟悉无比的手游。
朱总急忙搂了我滑下沙发,包厢里的诸位大佬也各自带了美女,向站在门口处的男人围了过去。
“哈哈,沈先生,幸会啊幸会啊。“朱总右手伸出去握手,左手暗中掐了下我的腰肢。
男人的目光,从我的脸,缓缓向下移去,滑过我湿透的衣襟,然后停留在了我的腰侧,那里,朱总的手,还在搂着。
朱总笑得有些尴尬,频频给我使眼色。
我脸上的笑容只僵过一瞬间,便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众目睽睽下,我伸出了一只曾经无数次被人夸赞过的修长手掌。
“先生你好,我是梁微。”
男人的眸光,从我的腰侧,缓缓地上移回来,滑过我的脖子、我的下巴、我的嘴唇跟鼻梁,最后,他深不见底的眼睛牢牢对上我的。
迟迟没有伸手,反倒是面无表情的俊脸,浮起一丝嘲弄。
包厢里的人面面相觑,就在我以为他永远不会握住我的手时,他的大掌突然伸了过来,将我半空中白嫩的手掌紧紧地包进了他的手心里。
“我叫沈从安。”
他的声音跟他的人一样,略微凉薄,一字一句,敲进了我的心里。
我笑容又是微顿,来不及为朱总引荐,握着我右手的大掌猛然用力一拉,我的整个人,已经从朱总身边,扑进了沈从安的怀里。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烟味,心跳声在我耳旁响着,他一手狠狠的握着我的手,力道仿佛能将我的手骨捏碎,他的另一只手,狠狠地捏向我刚刚被朱总掐过的腰侧。
我吃痛,来不及抬脸,便感觉他的头倾了下来,带着秋未寒意的声音,低低的在我耳边缭绕。
“魏童心,你竟然没死……”
我被沈从安单手抱着双腿,面朝他的后背,扛着离开了包厢。
临出门前,我听到朱总殷勤的嘱咐,让我面对沈先生,放开胆子,就像平常面对他们一样。
我感觉沈从安抱着我双腿的手臂越发紧起来,他离开的步子越快,我的脑袋一下下地撞在了他的后背上。
砸痛了我的鼻子。
我摸着鼻子,脑海里一直想着一百万,这么想着,便也不想再计较他的粗鲁。
有会所的经理亲自小跑过来招呼沈从安,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听到他低沉压抑的一个字——
“滚。”
我继续被沈从安扛着,一路从包厢扛到了对面酒店的豪华套房。期间,冷风吹过我湿透的领口,让我微微发抖着。
房间漆黑,我被沈从安狠狠地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我的身子弹了一下,来不及坐起来,他就压了下来。
“魏童心,你竟然没死!”他捏着我的下巴,说了自我见到他的第三句话。
我轻声笑,轻声说:“沈先生,我是梁微。不过若您将我当成别人,我也不介意。”
“魏!童!心!”
我的双手,轻轻地捧住了他两侧的脸颊,然后缓慢地摸向他的薄唇,一根手指,伸进了他的唇里。
“嘘,沈先生,请你温柔一点,我是我们圈里有名的瓷娃娃。”
“呵!”我听到他的凉笑,与薄凉的语调,“不管你现在叫什么,难道你真的能忘记曾经的自己是有多么的浪荡吗?”
嘶啦,我身上的裙子被他扯破了。
屋里没有开空调,明明也是秋末,我却浑然不觉得冷了。
我伸出两条细细的胳膊,轻轻地环住他的脖子。
“怎么会忘记呢?”我说:“我现在每天都在做那样的事啊。”
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我抬起一只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因为沈从安突然把灯打开了。
他一身休闲装略见褶皱,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我,挂着残破衣裙,说着下贱话的我。
我们之间,迎来了很长时间的沉静。
他突然再次欺身,狠狠将我压倒床上,两只手将我的两只手用力的按在床面上。
他猛烈地吻住我,唇齿恨恨的咬着我的。
我突然有丝害怕,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我同样狠狠地回吻着他。
他的眸底的火苗渐渐熄灭,变得犹如寒冰。
我的双手重获了自由,如一个混迹情场多年的老手一样,急急地去扯他的衣服。
他咬着我的唇渐重,我偿到了我们唇齿间的血腥味。
我突然,被他翻了过去……
天亮,我的身旁空无一人。
我拖着惨痛的身子,裹着床单从床上下来,一步步走到室内叮铃巨响的电话旁。
我拿起酒店的座机,里面沈从安的声音,仿佛近在咫尺一样。
“拿到一百万,还要跟他再睡一次?”
我的后背靠在墙壁上,手指一圈一圈地绕着电话线,没有任何回答,心想朱总那一百万,怕是要泡汤了。
我笑,笑不达眼底。
“心心,以前的你,不爱说慌。”
我隔着电话,长长的叹了口气,半晌,才懒洋洋的回道:“沈先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的确在昨晚之前并不认识你,是朱总促成了我跟你之间的交易。对待‘红娘’,还望你高抬贵手。”
“好。”
我一怔,倒是没想到对方那么干脆,却听电话里又传出他冷清的声音。
“我可以不追究他拿我们的床事做买卖,但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
我又绕起了电话线,声调如先前那般,“您问。”
“这四年,你倒底有没有过其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