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爱娇妻求复婚这本书应该算是最近比较令人惊喜的一本总裁豪门小说了。题材挺有趣的,算是总裁豪门里面比较新颖的题材了,来看看给大家带来怎么样的惊喜吧:
三年后。
“10495号无罪释放。”
西郊监狱的大门打开,女人抿着唇抬头,眼眸深处满是沉静。
可笑的无罪释放。
她从无边的地狱爬回来了。
她的手指纤细,破旧的衣服下还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光洁的皮肤。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颊,光滑一片。
上面的烧痕已经完全被修复了,如右半边脸一般白皙精致。
一辆黑色的加长宾利停在她的面前,司机下车说道:“沈小姐,我来接您了。”
她点了点头,攥着手深吸了一口气,走入车内。
车子缓缓驶向贺家山庄。
贺家最近出了一件大事,贺家小少爷贺承泽酒驾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医院已经下了病危通知,贺家没办法,只能用最传统迷信的方法——冲喜!
而冲喜新娘,是沈婉。
据说她和贺承泽的八字简直是天作之合,贺家洗清了她的嫌疑,将她从监狱里面弄了出来,编造了假身份,还给她修复脸上疤痕,就是为了赌一赌。
沈婉已经死了,死在了三年前那一天。
现在活着的人,叫沈晚星。
她坐在车里,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车窗上,她粗糙的手指抚摸着车座上艳红的嫁衣,最终脱下那一身破烂,换上了中式嫁衣。
车子很快便到了。
天阴沉沉的,下了雨,山庄门口两个撑着红伞的女佣在等着。
“新娘子下车了!”
沈晚星被扶着下了车,那头饰压得她几乎直不起脖子来,眼前的串珠几乎是遮挡了她的视线。
穿过连续的拱门和回廊,耳边的雨声越发大了,沈晚星一眼便望进了极尽奢华的客厅,装修和摆设古雅又富丽堂皇。
“别东张西望。”女佣板着脸说道。
“嗯。”
没有盛大的婚礼,甚至不见一个贺家人,怎么看都觉得很古怪。
不会是出了虎穴又入狼窝吧?
“你在这里坐着。”女佣推开一扇门,让她坐在床上,这房间里面是黑白灰色调,简单低调,一点喜气都没有。
女佣看了她一眼又补充道:“要是累了,你可以先睡,但是不准开灯,不吉利。”
“好。”
她不疑有他,便点了点头。
这规矩果真奇怪。
房间里安静下来,沈晚星折腾了一天,等了很久都没有动静,眼皮沉沉地合上了,蜷缩着靠在床头睡去了。
咔哒。
房门被轻轻转开,一股淡淡的酒精味顺着夜风飘了进来。
高大挺拔的男人衬衣袖口微微卷起,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看着有些性感。
他的身上沾满了酒气,眼神沉沉的,只凭着最后的意志走到这个房间里。
贺西洲将外套扯下丢到了一边,躺在床上。
突然,贺西洲伸手感受到了身侧温热的触感,他下意识翻过身将那温热压在身下,长腿曲着扣住她的四肢将她禁锢地死死的,不容她有半分的挣扎。
“啊!”
沈晚星吃疼地失声呼叫,可却怎么都出不了声,双眼迷蒙又恐惧地看着面前出现的高大身影将她压着为所欲为。
她睁开眼想要将眼前这个男人看清楚,可是外面一如三年前的那个夜晚,连半点星光都没有,卧室里面漆黑一片,她只能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恐惧。
贺承泽成了植物人,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那么……
他是谁!
“是你回来了么?”男人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低沉沙哑带着酒味,深邃的眸子迷离看着她,仿佛透着她看什么人,那酒气都要将沈晚星都熏醉了。
“救命……唔……”
沈晚星的救命声堵在喉咙口。
男人的手在她的腰侧游移,他的呼吸有点急促,薄唇覆在她的唇上,似乎想要汲取她口中所有的空气。沈晚星被吻得无法喘息,不能这么下去了!
她抓住机会狠狠咬住了男人的下唇,血腥味蔓延……
啪嗒。
壁灯被男人打开了。
暖黄的灯光印照在沈晚星俏丽的小脸上,她的眸中氤氲着水汽,脸颊涨红。浓妆艳抹,却格外的明媚,穿着那一身喜服,耀眼到让贺西洲有一瞬间的晃神,有那么几分熟悉。
他的手指粗鲁地抹过她光洁的脸颊。
她的脸上没有疤痕,不是她。
“你是谁?”
“你不是贺承泽!”
沈晚星衣衫凌乱,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冷峻矜贵,俊美无俦,比贺承泽更加成熟有魅力。
贺西洲探究地看着她,这个女人穿的是嫁衣?
他想到之前老爷子嘴里念叨着要给承泽冲喜……
“你以为我是贺承泽?”
“这里难道不是贺承泽的房间么?”
男人冷嗤了一声,“你难道不知道他已经成植物人了么?”
叩叩。
敲门声突然响起!
沈晚星浑身僵硬,新婚夜被发现和陌生男人共处一室,衣衫不整,一副事后的模样。贺家人会怎么弄死她?
她猛然起身想要躲藏起来,可是繁重的头饰却缠着男人的衬衣扣子,乌黑的头发被扯得生疼,一瞬间眼泪就流下来。
“啊!”
“先生,我给您煮了醒酒汤,这就给您端进来。”外头传来了略显得沧桑的声音,“您房间里面是什么动静?”
沈晚星想也没想,便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她往下挪了挪也不顾头皮发麻火辣的痛感,趴在贺西洲的腿上,那被子将将盖到他的腰部,男人的腿部温热紧实,沈晚星感觉耳边是自己如雷的心跳声。
贺西洲微微垂眸,看着这个鼓起来的小团,眉眼皆是不悦。
她以为这样就能躲得过去?
他不知道是这女人自导自演,还是其他人自作聪明。但是他们两个出现在一张床上,必然会让贺家上下震动。
他明天可以随便找个女人糊弄过去,但现在必须要她配合。
贺西洲一把掀开被子,略微嫌恶地看着她说道:“福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会叫么?”
叫……什么?
她看着男人的眼神,随后便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先生,您还在里面么?”
沈晚星深吸了一口气,她满是羞恼,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抱着被子就躺在男人的身下,细细碎碎地喊了起来。
“大点声,你太低估贺家的隔音了。”
沈晚星破罐子破摔,嚎了起来,婉转的女声传到了屋外。
外头的人似乎不太好意思闯入,过了一会儿便没有了动静。
“好……好了么?”
沈晚星嗓子已经哑了。
男人扫了她一眼也没有说话,随手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锋利的断刃,寒光乍现,沈晚星的心都提了起来,她张口喊道。
“等等!”
刺啦,轻微的声响,他的衬衣扣子掉落了下来,她的头发也解开了。
“你以为我要杀了你么?”男人嘴角掀起了一丝讥讽,他起身将刀放了进去,拿过茶几上的方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像是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毫不怀疑,那脏东西就是她。
“滚出去。”
男人的眸子像是淬了冰似的,那一瞥简直是冻到了她的骨缝里。
沈晚星很识趣儿立马离开了他的床,她拎着自己的鞋,蹑手蹑脚地往房门口走去。
“回来。”
沈晚星听着他的声音,就顿住了脚步。
“贺承泽的房间在右边,从露台过去。”
沈晚星又看了他一眼,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她绕过他往露台走去,外面的雨下得很大,她小心翼翼地爬过去,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双腿随意交叠着,手指微微发麻,耳边依旧是女人那旖旎沙软的喊声,眼前是她光滑白嫩的脚,心里莫名勾起了一团火。
他拿起手机哑着嗓子拨了一个电话,“文森,有最新的治疗方案么?”
“贺二爷,别人都以为你是性冷淡,却没有想到……我说这病就是得以毒攻毒,你就该找个女人,别再惦记着……”
“滚。”
电话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