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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1-04-21 07:42:26分类:其它

悲伤从你的名字开始由网络作家青颜如风所著的其它小说,您可以在生活阅读网免费试读破碎的梦难寻觅。

对于主角的心里描写的非常细腻,看完悲伤从你的名字开始之后真的会感叹世上怎么会有作者(青颜如风)写出如此惊世骇俗好的好作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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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中旬的一个下午,天气奇热。白花花的太阳挂在半空中,校园里的花花草草也被晒得毫无生机地耷拉着枝叶。

教室里的空气热而闷,吊扇在白色的天花板上吱呀呀地转着,像唱着一首老掉牙的歌。

数学老师在黑板上讲着“考前辅导100例”,同桌小暖用书盖着脸睡得香梦沉酣,口水顺着桌子蜿蜒地竟然打湿了我的作业本。

我的脑袋也是浆糊一般晕乎着,就在这时,后背像被人用针尖扎了两下,我低呼一声脑袋瞬时清醒。一心怒火地回过头,只见程飒南那小子正晃着一只圆规朝我眨着眼坏笑。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这个为了自由从来只喜欢坐教室最后一排的男孩居然找到班主任,说自己视力不好,在后面看不清黑板,要往前排坐。

班主任又惊又喜,以为后进生终于幡然醒悟欲求上进,便热情地要把他往前两排优等生才能坐的位置上调,没想到这小子一脸无害地说:

“离黑板太近容易得肺病,我就坐薄砂后面就行。”

就这样,他坐在了我的后排。从此我不得不忍受他踢我凳子、戳我后背、找我说话、抄我作业等一系列源源不断的骚扰。

我想换座位,小暖翻了翻白眼,一脸淡定地说:“有什么意义呢?他是黏定你了,谁让人家程帅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狗屁,还不是仗着有个有钱的老爸!”

事实证明,抗争是无用的,程飒南锲而不舍的精神连我都有些佩服了——一个月中,我调了三次座位,程飒南自始至终都在我的后排座位。

“找死啊你,敢用圆规尖扎我!”我回过头,瞪着一双愤怒的大眼睛狠狠剜了他一眼。

“哎,放学有事没?”程飒南压低嗓音问。

“干嘛?”

“带你去个好地方玩。”他直直盯着我,眼睛晶亮晶亮的。

“谁在下面讲话?”台上,数学老师的粉笔头像离弦的箭“嗖”地一下飞过来,直直击中了我的右脸颊。

课堂顿时爆发出哄堂大笑,连睡觉的小暖也被吵醒了,揉着眼睛看着我脸上的粉笔白印嘿嘿直笑。

脸庞顿时火辣辣的,我捡起落在桌面上的粉笔头,腾地站起来,恼火地盯着讲台上的数学老师。

“怎么?你还不服气?”一口龅牙,满脸“红豆”,长得本来就对不起观众的数学老师一拍讲桌,粉尘四起,她细着嗓子叫:

“你给我站到讲台上来!当着老师的面就跟男生嘁嘁喳喳成什么体统,一个女孩家还要不要脸?”

我狠狠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地离开位置,径直往讲台上走。

数学老师紧张地盯着我,两只绿豆小眼睛一直望着我紧攥成拳的右手。

大家都在看着我,其实,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过,当我走到讲台面前,抬起手准备把这枚代表屈辱的粉笔头扔给数学老师,然后再笑着说一句:“老师,还你的粉笔。”的时候,我那胆小而又生猛的数学老师显然误会了。

她以为我要袭击“娇小玲珑”的她,所以我尚未站站稳,她便先发制人,一耳光扇在了我的脸上。

顿时,全班哗然!

我也被打懵了,恍惚中听见有人愤怒地骂了一句:“我操!”

一个男生高高的身影跳了出来,隐约中是程飒南,我顾不得理会,捂着脸跑出了教室。

看来我还处于良民水平,不然早一巴掌回击给那个死女人了。

刚出教室门,胳膊被人一把拉住。

顺着发白耀眼的光线,我看到一张脸,熟悉的轮廓,复杂的目光,又惊又怒又伤心的目光。

“她怎么打你?!”

爸爸。

久违了的爸爸薄云天。

我久违的爸爸,终于回来了……是回来和妈妈离婚吗?

我目光灼亮地盯着她。

林月河匆匆走来,俊秀的脸上布满密密一层细汗。

“我带你父亲来教室找你,刚好看到你和方老师发生冲突,到底怎么回事?”

我无言以对。而此时,穿着瘦窄到全身赘肉毕现的粉紫短裙的方老师抹着眼泪走了出来,右脸上竟然挂了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我顿时觉得自己的脸不疼了。

“反了反了……林老师,你们班的学生我是教不了了,居然打老师了……呜呜呜……”一看到林月河,数学老师气急败坏地又哭又叫:“这个薄砂,还有那个程飒南应该开除!你管不管啊,不管我去找校长!呜呜,你们太过分了……”

她指着我的鼻子跺着脚直哭,林月河劝她,说:”方老师,到底怎么回事慢慢说好不好?”

“有什么可说的!学生莫名其妙被老师扇耳光,她还有理了吗——”

“程飒南,回去!”林月河朝站在门口像一座愤怒的小火山似的程飒南厉吼一句。

或许是在阳光下晒得太久了,我的脑袋嗡嗡直响,胃里也一阵阵觉得恶心。

“爸爸,我难受……”我无力地扶着他的手,突然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我中暑了。

所以,后来方老师、程飒南、林月河、爸爸等这些人是怎样应对当时的混乱场面,我一点也不知道。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我只知道醒来的时候,爸爸、妈妈都围在我的床前,电扇嗡嗡地转动着送来清凉宜人的风,一碗透亮的绿豆汤放在床头。

一切如旧,如这些年这个家最初的和谐和温暖。

看到我醒了,宁倾澜很惊喜,握住我的手把绿豆汤端起来:

“快喝点汤。你把我吓死了!”

“爸爸,妈妈。”我轻轻喊出口,像儿时一样带着撒娇的意味。

他们不知,这一句在别人家无比寻常的呼喊,在我这个极度缺乏爱又无比渴望爱的心里,显得多么重要。

我笑着流出了眼泪。

薄云天白了,也胖了,想必是久受京城气质所浸,即便穿一件样式简单的灰色短袖衬衫,依然显得很有派头。

但他的目光无比复杂,纠结着愧疚、失望、心疼,还有一丝丝的欲言又止。

他们分别无比亲切地摸了摸我的头发。

“爸爸,你还走吗?你答应我去爬南山的事还记得吗?”

他还没来的及回答,挂在腰间的电话就嘀哩哩地响了。

宁倾澜的脸色瞬间变得僵冷、黯淡。

薄云天顾不得看我失望的眼神,匆匆转出房间,压低了嗓音接了电话。一直过了十分钟,他还没有回来,我竖起耳朵听也没听清内容。

宁倾澜一勺一勺地喂我喝着绿豆汤,目光呆滞,表情僵硬。

“砂砂,爸爸有点急事,先出去一下。”薄云天抓起床头的皮包,把电话往腰间一别,便要离去。

我目光莹莹地望着他,失望,却不说话。

他看了看我,动了动嘴唇,还是叹了口气走了。

“狐狸精缠住了腿,亲闺女都不要了。”当啷一声,宁倾澜丢下瓷勺,冷笑一声。

薄云天停住刚迈出门槛的脚步,回过头,漠然地说:

“那也是被你逼的。”

话音刚落,他人影离去,宁倾澜举起还剩小半碗的绿豆汤朝门口狠狠扔去,大骂道:

“滚吧!死都不要再回来!”

完了。我知道,父母之间,彻底完了。

薄云天果然一夜未归。

第二天,我赖在床上不肯上学,小暖同学颠儿颠儿地跑到家里来找我。

“林老师让你上学去呢。”

“我不去。”我一把拉过被子蒙住头。

“去吧去吧,你不知道班里都改天换地了,方老师不教咱们班了,你上课说话的事还有方老师挨打的事,程飒南都替你顶了。所以你一点也没必要担心。”小暖啧啧地说:“没想到程帅那么义气那么深情,为了你一耳光扇到方龅牙脸上,班里女生都超崇拜他,觉得他特爷们儿……”

“那么好,你干脆追他去呀!”

小暖吃惊地张大嘴巴:“我怎么觉得你一点不感恩啊,程飒南为这被他爸打得皮开肉绽,这会儿正躺在医院呢。”

我心里一惊,不再说话。虽然这件事起因在他,但从他义气到几乎莽撞的举动来说,我还是有一点点感动的。

不过,总不至于要我带着鲜花水果去医院看他吧?

小暖又推推我,眨巴着杏核眼睛一脸八卦地说:“况且听说班里要转来俩新同学,你不去看看?”

见我仍是一脸不感兴趣的样儿,她又补充一句:“听人说,那男孩不是一般的帅,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来上课。”

小暖这花痴……

缠磨到几近上午十点,我还是不肯去学校,小暖很无奈地看看表说:“林老师就给了我两节课的时间来叫你,你真不去的话,我没辙了,帮你请假好了……就说你大姨妈来了!”

小暖走后,我又在床上躺了一小会儿。

天还是闷热,宁倾澜一早就出门不知踪影,薄云天更是没有半丝音讯。

直到午饭时分,邻居夏家婆婆颤巍巍地拄着拐杖来到我家门口,扯着细弱的嗓门喊:“薄砂!薄砂哎,快出去看看吧,出事啦!你妈要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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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风真的很大。

我一路狂奔赶到市中心,最繁华的十字路口已被车流和人群围堵得水泄不通。隔着重重人群,我看到那栋新落成的12层商业楼的最顶层,一个女人瘦弱的身影飘摇在护栏边。

她穿一件湖蓝的丝质长裙,风一刮,空灵得像一朵蓝莲花。

怎么会是宁倾澜呢,尽管她真有那样一条美丽的湖蓝色长裙。可她有什么理由选择死亡?为薄云天吗?因为他要和她离婚?

不该的,这一生,她宁愿爱一千个大街上的陌生男人,也不愿爱他。

可是,人群中议论纷纷:“女作家的精神病又犯了。”

“是被丈夫抛弃了。”

“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女人,到处招蜂引蝶。”

“听说还有个上学的姑娘呢。”

“嗤,一中的疯丫头,那也不是盏省油的灯——”

人情的淡漠,人心的冷酷令我不寒而栗。在人群车流中,我拼命挤着往前面冲。

警察已经赶来拉了黄色的警戒线,新闻媒体也赶来了,宁倾澜这一举动,成功地将自己制造为整个小城的焦点。

我不相信她会真的寻死,因为她的《荼蘼》还未完结,她还有我——我悲哀地发现我的微不足道,父亲搞要离婚,母亲要自杀,他们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

我汗流浃背地在人群中穿梭着,突然,视线里出现了薄云天的身影,一个胖胖的警察正和他急切地说着什么。

“爸爸——”我喊了一声,继续往前挤,脑门上沁了满满的汗。他却压根儿没听见。

抬起头,楼顶的女人还静**在那里,身后的天空上浮着一朵白云,风吹起她的长发,那一幕,出奇地美。

汗水顺着发际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我终于冲破了警戒线,大喊:“爸爸!”

只有他能救她,如果不离婚,也许有可能。

但很快,我绝望了。

人群中娉婷袅袅地走来一个年轻的女子,她用轻柔而委屈的声音唤着薄云天。

“你怎么来了?”不停擦着额头汗水的薄云天对穿一条白色短裙、波浪卷发的女子说:“你别管,我能解决。”

这是我第一次见叶淙灵——那个在电话里说话的女人,薄云天在北京的情人。

面若桃花、眉若远山、目似秋水,她精致的五官在盛夏的阳光下闪耀着一种几近透明的光泽。

和宁倾澜变幻多端的颓艳不同,她如此年轻,如此玲珑婉转,犹如琉璃。一双波光流转的眼睛怯生生地朝薄云天一看,他紧绷的表情便立刻松缓下来。

“放心,别怕,你放心。”他一个劲儿地安慰她,就好像坐在楼顶上快死的人是她,而不是他相伴了十五年的结发妻子。

白衣女子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云天,不如你答应她好了,暂时……不提离婚的事。”

说着她抬手开始抹泪,我心里骂道,操你妈的,戏演得也太假了,把我妈都快逼死了,还在我爸这儿装小可怜。

没想到薄云天说:“那怎么行,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我顿时愣住了。

世界太复杂,远不是我这个十四岁的小脑袋所能想象和承受的。

没想到更恶心的一幕还在后面,她低着头,抽抽搭搭地说:“你……你要是为难,我去做掉吧……”

这一招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对薄云天很是管用,他的眼圈霎时红了,一把搂过她,在她额头上重重吻了一下。

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再抬头,母亲仍在云朵之畔,身影趁着霞光,那么美,那么凄凉。

“妈——妈——”我使劲地跳着、挥着手,我想让她看到我,让她记起还有我这么个未成年的女儿。

“妈你下来好不好,你要是死了,我就成孤儿了……”我哭了,泪水大颗大颗地往地下砸,我跪倒在地,朝着刺眼的阳光,朝着她的方向,头重重磕在地上。

这下,薄云天看到我了,叶淙灵也看到我了,所有的警察、媒体记者、围观群众都将目光向我投来。

我伏在地上哭了很久,鼻涕眼泪淌了一脸,不知是哪家电视台的摄像记者一直把摄像机得镜头对准我,冷酷地拍个不停。

耳畔的风声强大地好像要穿透我的心脏。

我将脸贴在脏硬的水泥地上,我想如果今天宁倾澜跳下来,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我要让薄云天成为罪人,抱着愧疚,一辈子生死不得安宁!

此时,人群突然发出一阵惊叫。我慌忙抬头,只见陡起的一阵狂风将宁倾澜站起来的身子吹得剧烈摇晃,情势十分危险。

我赶紧爬起来,却被一群记者堵住了。他们拿着相机、摄像机,录音机,一个个黑洞样的镜头对准我似乎颇感兴趣。

“要跳楼的女士是你什么人?”

“她是否受过精神刺激?”

“听说是你爸妈要离婚对吗?”

“你们有没有一点职业道德!她还只是个孩子!”记者中间拼命挤进来一个人,拉着我的胳膊就走。

薄云天怒气哄哄地拽着我逃出记者的包围,他把我塞给一旁站着的叶淙灵,然后紧攒眉头对我说:“你乖乖在这儿等着。”

他的表情始终冷静,冷静到冷漠、冷血,令我感觉陌生。他和警察商议了一会儿,然后上楼去和宁倾澜谈判。为防不测,他身后还跟着两名警察,楼底下也已经铺好了救生用的气垫。

“妈,妈……”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一个劲儿地流泪。一个女警极富同情心的问我:

“上面是你妈妈?”

我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时,一只纤柔白净的手伸过来,轻轻按住了我的肩头。

“你妈妈会没事的。”

她的声音和动作一样轻柔,她安慰似地看着我,目光里,似亲切,却疏远。

我猛退一步,大力打开她的手:“假惺惺的狐狸精,都是你害的,滚开!”

她怔住了,因为不防备而往后趔趄了一下,粉润的脸霎时毫无血色。

半晌,她苦笑一下,垂下小扇似浓密的睫毛:“早知这样,我便不跟他来了。”

说话间只听人群又发出声音,慌忙抬头,楼顶已不见那抹湖蓝身影。我冷汗立刻沁背,甩开她便往楼上跑,刚跑了两步,迎面却撞到了一个柔软的散发着淡淡兰花清香的女人怀里。

那是只属于宁倾澜的味道呀。

“妈妈!”我抬头,看到甯倾澜平静如清湖荷花般平静的脸。她轻轻抱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后挺胸抬首、步履袅娜地走向了站在那里有些发愣无措的叶淙灵。

“我和薄云天离婚后,他一分钱的财产也没有。”她的唇角突然挽起诡异的笑:“所以,我祝你嫁给他以后,不会一无所有。”

她说完,转身唤我:“砂砂,跟妈妈回家。”

甯倾澜不同于常人的地方就在于,即便成功地制造了一场轰动全城的跳楼闹剧,她依然能优雅地结束这场本该狼狈凄凉收局的游戏。

甚至,她对着簇拥而上的记者镜头面含微笑地说:“我是本市作家倾兰,我的新书《荼蘼》即将完稿,希望有意合作的出版社能来找我。谢谢。”

离婚手续很快办完,薄云天准备回北京时又恋恋不舍地说:“砂砂,你真不想去北京吗?”

我想去。从小我就唱“我爱北京天安门,天安门上太阳升”,虽然我无比想看天安门升国旗、看金水桥、爬八达岭长城、游香山……但我确定,因为该死的叶淙灵和薄云天在那里,所以我发誓,一生绝不跨入北京半步!

我冷冷地盯着薄云天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爸爸,我将永远恨你。”

人生总是有很多变量的,少年无知总是轻易就把话说满说死,彼时的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后来的我会与北京有那么多的流连纠缠。

因一个人,恨一座城。又因爱一个人,而深深眷恋这座城。

在温哥华的时光里,夜夜梦里,总是流连于北京的光阴,那绿藤缠绕的小胡同里,自行车上欢笑如花的男孩女孩,女孩是我,男孩是林北风……我们在鸽哨遥响的天空下聊天、吵架、亲吻、流泪……

悲伤从你的名字开始

悲伤从你的名字开始

十四岁时,薄砂亲眼目睹母亲与暗恋的老师偷情,父亲带着小三提出离婚。野草般桀骜清冽的女孩,深爱着纯白少年林北风,却误使另一少年程飒南双目失明。家庭动荡。林北风和青梅竹马的女孩叶未央在一起。伤心绝望的薄砂离开南方小镇,祸不单行,她遭遇了母亲的去世。多重打击让她心如死灰,她恨父亲的薄情寡义,也恨那个女人的横刀夺爱,甚至恨林北风对她的冷漠。她发誓,只要她变得坚强,就可以让那些破坏她幸福的人偿还一切!可一次次的报复却没有让她有丝毫的快乐……一次偶然的机会,她与牵绊一生的少年重逢,一切已物是人非,就连当初的好友,也让她陌生……唯一不变的是,她一直深爱的那个人,永远不爱她。青春时光如在凛冽的刀锋上划过,单薄的少女,却如砂石般坚硬……最终,她能抓住那一丝微弱地、却深刺她内心的薄风吗?

其它|青颜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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