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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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了?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宁绾啊宁绾,你让我怎么说你好!你怎么能,”安暮远顿了顿,恨铁不成钢道:“怎么能做出这么下贱的事情来呢!”

  “我……”安宁开口想解释,却又无从解释。

  安暮远看着她,问:“说!这个男人是谁!”

  “我不认识他。”安宁见他不相信,又说道:“我真的不认识他。我……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他这样!爸爸,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干这种事的!我是您的女儿,您该知道我是什么样人的啊!爸爸。”

  她伸手抓着安暮远的裤脚,声嘶力竭的喊着,整个人脆弱到不堪一击。

  安暮远根本不信她说的话,只一心认为她是在维护照片上的男人。

  他厉声说道:“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跟我说实话!是不是非要让整个南城的人都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你才能告诉我你到底跟谁鬼混去了?”

  “我没有……”

  “够了!”安暮远打断她苍白的辩解,踢开她无力的手,说道:“你可以选择不说,但是以后在出些什么事,你别想我管你。

  还有,你最好把这件事跟少阳说清楚,他父母刚才打来电话,扬言要取消婚约!你可真给我长脸。滚上楼去!”

  安宁从地上爬起来,因为失血眼前开始发黑,她虚弱的踉跄了一下,手臂就被人扶住,扭头,看到莫流年关心的神情。

  “姐,我扶你上去。”

  “谢谢。”

  ……

  “姐,你先坐着,我去拿医药箱。”

  莫流年扶着安宁在床上坐下,转身跑出了房,不一会儿,又拎着医药箱跑了进来。

  “伤口要赶快清理一下,感染发炎了就不好了。”

  她说着,打开医药箱,把消毒酒精,药棉,纱布绷带全都拿出来放在可以看到的地方,又到卫生间找来一枚**夹住安宁额前的碎发,才开始慢慢且认真的帮她清理伤口。

  安宁一句话都没说,即便有时候莫流年不慎下手重了,她也没有哼一声或是皱一下眉头,她只是拿着那个被血染红了的信封,双眼大而无神。

  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还如电影回放一般在她眼前一幕幕滑过,父亲所说的每句话就像一根根细小的针扎在她的心房,难堪到她无地自容,痛到她无法自如的呼吸。

  “姐,我帮你缠纱布了,紧了的话记得跟我说啊。”莫流年跪在床上,一边说着一边给她额头上缠纱布,“爸爸说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他是副市长习惯了那样严厉。哪有爸爸不爱自己女儿的,更何况你是他亲生的。爸爸可能只是气急了,气急的话是不能当真的。”

  “……我知道。”安宁应了一声,手把信封抓出了印子。

  “白家要取消婚约,他们怎么知道这件事情?”

  莫流年系着结的手一顿,说道:“我刚领了快递没多久,姐夫他家就打来电话了,大概……他们也收到这个了吧。”

  安宁垂下眼帘,苦笑:“这下好了,该知道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不该知道的人却什么都知道了。”

  “姐……”莫流年坐下来,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抿唇问:“这个,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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