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会成为皇后都是他们算计好的?
他们早就算好了要如何摆布她了是吗?
可他们偏偏算错了,如今的敖宁已不是当年的敖宁!
敖宁无法想象,这些话敖彻听见,该是何等的揪心,或许敖彻就是被这么分了心,所以才被挑断了手脚筋?
敖宁猛然抬脚将敖放踹开,敖放没想到敖彻听到这些话,竟然还能这么镇静,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转而,悄然从铠甲中摸出了一枚暗器。
待敖宁冲过来时,一枚梅花镖从敖放手中脱出,在敖宁看不见的地方,直奔她的腿!
梅花镖破风的声音清晰可闻,可敖宁的耳朵却在这时不灵了,她只顾着对敖放乘胜追击,全然没听见梅花镖的声音。
噗嗤一声,梅花镖扎进敖宁的腿里,她顿时跌倒在地。
敖放站起身,冷笑着将刀搭在了敖宁的脖子上。
看台正中央,威远侯见状立即怒吼:“敖放,点到即止!”
敖放便将刀拿下来,低声说:“你以为我会杀你吗?不,我不会杀你,我会让你成为一个废物,生不如死的废物。”
“敖彻,你在叔父面前总是压过我一头,在军中也比我有威信,今日,我便要叫你尝尝猪狗不如的滋味!”
说着,他便将刀搭在了敖宁的手腕上,刀锋一转,敖宁的手腕便顿时涌出了血。
很疼,敖宁却咬着牙一声都不吭。
若是这是她该替敖彻受的,那她便受着,只要这伤不是落在敖彻身上,她怎样……都无所谓。
敖放将刀换到敖宁另一只手上,敖宁闭上了眼,她已经没有了招架之力,也只能选择承受。
安知锦从看台上跳了起来:“住手!赶紧住手!她不是……”
敖宁猛地转头看向安知锦,微微冲安知锦摇了摇头。
那一刻,安知锦突然明白敖宁为什么要替敖彻上场了。
她也突然明白敖彻为什么会那般痴狂的喜欢敖宁了。
此生若能得此一人为其舍命奉陪,真真是无悔。
安知锦从身后副将手里接过长枪,她不打算听敖宁的,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敖宁变成废人。
却有一道身影比她更快,更迅猛,如一道飓风,直冲向台上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
他将敖宁稳稳接在怀里,狂怒的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
敖彻摘下她的罗刹面具,露出了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
看见面具下竟然是侯府三小姐时,全军哗然,威远侯更是直接拍碎了手边的矮桌!
敖宁惨白的脸上扯开一个虚弱的笑:“你来啦。”
“谁用你多管闲事?”敖彻压着怒气,所有心疼,都化成了一句质问。
他连碰都不舍得碰一下的人,竟然直接被人挑断了手筋!
“我就是……不舍得让你受伤……”
敖宁脸上都是冷汗,却还努力的笑着,敖彻看不下去,将安知锦叫上台:“照顾好她。”
安知锦一跃而来,稳稳的扶住了敖宁。
敖彻这才站起来,冷冷看着敖放,忽然勾起了一个嗜血的冷笑。
“敖放,你想挑断手筋的人,其实是我吧?”
敖放慌了,连连后退,还不忘将脏水泼在敖彻身上:“敖彻!没想到你竟是个缩头乌龟!不敢与我比武,便叫三妹上台!三妹受伤,都是因为你!”
敖彻面无表情直冲向敖放,他不用剑,只在靠近敖放时凌空一脚,狠狠扫向敖放的脑袋。
砰的一声,敖放栽倒在地。
敖放爬起来,敖彻便又是一个横踢,踢在敖放脑袋上。
敖放又爬起来,敖彻便干脆抓着敖放的脑袋往地上撞。
砰!
砰!
砰!
毫不留情!
若今日敖放挑断的是敖彻手筋,或许敖彻会看在威远侯的面子上不会将敖放如何,但若是动了敖宁,敖彻比不会善罢甘休。
他可以用无数种方法将敖放一招毙命,但他不要这么做。
他要狠狠的折磨敖放,他要把敖宁受的伤千百倍的讨回来!
他不需要兵器,他只需要用拳脚,就可以把敖放打成肉泥。
台上的男人散发着令三军胆寒的威压,他周身的冷意,竟比这数九寒冬还要严寒,令人窒息!
众人这才发现,这个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人,竟是这般的令人丧胆!
敖放的脸已经血肉模糊,神智也已经混沌,敖彻直接抬脚踩断了敖放的胳膊,敖放顿时一声惨叫,嘴里还喷着血,那场面,惨烈至极!
接着,敖彻又朝敖放另一只手臂踩下去!
咔嚓!
“啊!!!!”
威远侯攥着手里的钢刀,攥到浑身颤抖,不止敖彻,他也恨不得冲上去砍了敖放。
可终究,敖放是他大哥的遗腹子,大哥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敖放死。
但他也不能让伤了他女儿的人好过。
所以等到敖彻生生踩断了敖放的另外一条胳膊,他才终于沉声开口。
“敖彻,够了。”
敖彻这才收手,看都不再看敖放一眼,直接去抱起敖宁,将她带走。
安知锦看着地上血肉模糊的敖放,抱拳跪在地上:“敖伯父,两家的婚事,便作罢了吧。我回去自会与我父亲讲明,不会牵扯到两家交好。”
威远侯点了点头:“委屈你了。”
“来人,去找个军医给敖放看伤。”
说完便甩手离开。
敖彻抱着敖宁,一路冷着脸回到敖府,粗暴的将她的铠甲扒下来,见她为了装成他的体型,在身上裹了厚厚一层布,捂出了一身的汗,他本来压着的怒意又涌了上来。
敖宁小心翼翼的问:“二哥,你不高兴啦?”
敖彻狠狠瞪了她一眼。
她脖子一缩:“生气便生气吧,只要你平安无事就好了。”
“你的手废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好?”
“敖宁,谁准你如此意气用事的!若我没及时赶到,你知不知道你会如何?”
“我知道啊,大不了做个残废嘛。”敖宁一笑,说的云淡风轻。
敖彻却觉得自己要炸了:“敖宁,我的事,不需要别人来管。”
“可我不是别人啊……”
敖彻几乎是在咆哮:“你不是别人还能是谁,你是我的谁?你有什么资格插手我的事?”
敖宁一怔,是啊,她是他的谁啊?
他又不喜欢她,那她到底算他的什么啊?
他有心仪的人,所以她根本什么都不是啊!
敖宁苦笑了一下,“啊……是,是我多想了,对不起二哥,我不该多管闲事的,我……我先回去了……”
敖宁起身,却因为虚脱又跌在了地上,却在马上摔在地上的瞬间,被敖彻一把拉住,按在了床上。
他一层一层将她身上裹着的布也扒下来,最后终于露出了她本来的已经湿透了的衣裙,透出了她姣好的身段。
她的手腕上也缠了不少布,好在因为有这层布阻挡了一下,敖放那一刀只是割破了皮,没有伤到筋骨。
敖彻至此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给她包扎了伤口,敖彻才终于说了一句:“知不知错?若有下次还敢不敢!”
“我没错,若有下次,我还会这么选择。”
敖彻眸光一动,转而厉喝:“滚出去!”
敖宁才终于起身灰溜溜的走了。
那之后,听说敖放的胳膊又接上了,虽然不耽误练武,但终究是要养上一阵子了。
楚氏去找威远侯哭天抢地,威远侯无奈,给敖放在军中安排了一个闲职。
敖宁再也没在府中碰见过敖彻,安知锦走的时候敖彻也没来送行。
安知锦上马车之前,拉着敖宁说了一句:“徽州有一名楼,名唤倚香楼。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敖宁一怔,所以,敖彻这些日子,是在那温柔乡里,记不起她了吗?
当天下午敖宁便换了一身男装,直奔倚香楼。
到了地方,敖宁仰头见那楼,红灯锦簇,楼前姑娘香艳迷人,那门匾上赫然写着三个字——倚香楼。
敖宁在倚香楼里游走,经过一房间,听见里面人说:“梅香姐姐真有福气,敖公子每次来都只点你伺候,像敖公子那般又俊俏,又有气魄的公子,咱们姐妹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偏偏被梅香姐姐抓的死死的。”
“哎呀快别酸了,赶紧给我上妆,公子还等着看我跳舞呢。”
敖宁推门而入,一掌劈晕了给梅香上妆的姑娘,接着握住袖中滑出的匕首,抵在了梅香的脸上。
看着这张娇俏的脸蛋,敖宁的心里酸涩至极。
“所以,是你?”
那个被敖彻放在心上的人,就是这个梅香?
想来,上一世敖彻在她脸上化的红妆,好像与梅香脸上的妆有些相似。
所以,敖彻就是在这个女子脸上学会的描妆吗?
就是这个女子,先她一步走进了敖彻的心里吗?
匕首的刀刃反复在梅香脸上摩挲,敖宁只想划花这个女人的脸。
……
敖彻在房中一杯一杯的喝着酒,想借着酒劲克制住脑海里不断浮现的那张小脸。
可越是克制,便越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想她。
这些日子,她像是变了,对他亲昵,对他关心,还那般的维护,甚至愿意为他豁出性命。
若她还能保持从前那般与他针锋相对的样子,他完全可以不让自己在意她。
可如今,她口口声声说着要与他好好的在一块,口口声声的说要他给她一个机会。
可他这样的人……怎么配……
半晌还没等到来人,敖彻烦躁的猛然一拍桌子。
“人呢!”
“来了~”
清甜的声音在珠帘后传来,一身穿红色薄纱的女子扭着窈窕的身段出现在了珠帘之后。
女子红纱掩面,抱着琵琶,对敖彻福了福身:“公子,奴家给你跳支舞。”
敖彻一滞,这声音……
接着,琵琶声响起,女子灵动的手指拨弄着琴弦,身子也如灵蛇一般曼妙的舞动起来。
薄纱之下,女子好似再无任何衣物,影影绰绰的,只见一白皙的身子在堪堪能围住身子的红纱中轻轻的扭转。
琵琶动情,女子的眉目时不时的看向敖彻,眉目间流转着的,便是勾人的媚态。
敖彻从听见这个声音起,便一直透过珠帘紧紧的看着她,眸光逐渐的被她勾动的有些不同寻常的欲念。
敖宁一边跳着舞,一边看着敖彻的神态。
见他深深的看着她,她的心便更沉了。
一舞罢,敖宁将手从珠帘内伸出来,伸向敖彻。
敖彻起身,大手将她的手握住,直将她拉出来,拉进怀里,接着将她横抱起来,压到了床上。
敖宁看着他对她的痴迷之态,敖宁的眼渐渐红了。
原来他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青楼女子。
所以往日,他便是这样和梅香相处的。
敖彻的手伸过来,要揭她的面纱,敖宁却躲开了。
“公子,今日便让奴家这么伺候您吧。”
敖宁搂着他的腰身,将自己贴上了他。
若此生,他不会爱上她了,那便,让他留给她一个孩子吧。
敖彻淡淡嗯了一声,剥下了她身上仅有的一声薄纱,薄唇落了下来。
看着她朦胧的双眼,敖彻已然无法再控制自己。
敖宁,我给过你机会远离我,这是你自己送上来的,今日之后,你便没机会后悔了……
房中香影浮动,门口忽然传来老鸨的惊呼声。
“魏公子,您不能进去啊,这里面是贵客,魏公子!”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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