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心疼的为楚九歌擦眼泪:“傻孩子,还等什么等啊!再不请太医就来不及了!”
楚九歌一把拉住秦栩的袖子,姣好的面容毫无血色:“你去!”
“什么?”
楚九歌似乎用尽全身力气道:“你去!”
秦栩回头看了一眼看在门口准备出门的金善行,瞬间明白了楚九歌的意思,但按着楚九歌伤口的手却不敢放,长公主见状伸手按在楚九歌满是血的伤口上:“我来,你快去!”
秦栩立刻飞跑出门,一刻也不敢耽误。
站在门口的金金善行看向顾天扬无比尴尬,心中更是恨的咬牙切齿。
这两个人都低估了楚九歌,同时形成了一种默契,此人必须要除!
屋内渐渐安静,只听得到楚九歌急促的呼吸声。
长公主按着楚九歌的伤口满手血,几次丫鬟过来想要换她都被她拦下。
众人几时见过长公主经手过如此血腥又累的事,心下更对这个公主不敢不重视。
楚九歌满脸泪水,轻声呻*吟:“疼……”
这次不是为了博得同情,是真的疼。
许是因为失血过多,楚九歌开始觉得失去意识,觉得好困好困,慢慢的闭上了眼。
隐约听见有人撕扯着嗓子喊:“孩子!醒醒!孩子!别睡!”
孩子?我是谁的孩子?我本就是孤儿,没人要我!
“我没有父母,没人爱我。”逐渐失去意识的楚九歌喃喃自语。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听见一个动听的声音喊着:“太医来了!”
肩膀好疼!
缓缓睁开双眼,许是睡了太久,眼前一阵朦胧,即便是微弱的烛火也有些刺眼。
窗外一片漆黑,连月光都照不进来。
一个小丫头在摆弄着楚九歌的肩膀,大约是在给她换药,看见楚九歌睁开双眼,手上的药还来不及放下就大喊:“殿下!长公主殿下!公主醒了!”
喊完便飞奔朝外跑去,若不是楚九歌没有力气真想说,你能小点声吗,我好歹是病人!
不过片刻的功夫长公主也跑了进来,直奔楚九歌的床边。
长公主身着素雅衣裙,灰色斗篷,顺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满眼血丝,脸色暗沉,一双黑眼圈犹如大熊猫一般,看样子这么晚了还没有睡,一直等着楚九歌:“孩子你醒了。”
楚九歌微微动了一下,肩膀撕扯着疼:“疼……”
长公主眼含泪光:“好孩子,你终于醒了,母亲知道你疼,太医说还要恢复一阵子。醒了就好,你放心,我已经把最好的太医最好的药都找来了,你一定没事的。”
楚九歌看着憔悴的长公主,心知长公主必是没有好好休息。
现代的楚九歌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虽说有院长和阿姨,但也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母爱,心中某个地方被温柔的抚摸着:“母亲你没有受伤吧。”
长公主摇了摇头:“没有。”
楚九歌笑着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长公主见她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担心自己,泪眼低垂:“傻孩子,这时候还惦记母亲,母亲再不会怀疑你了,以后谁再敢背后说你什么,我就把她乱棍打死!”
楚九歌心中知道,这一剑没有白挨。
虽说在这件事上她算计了长公主,但此时也是真的感动,这个人真心将她当女儿对待,此生若可以,必拼死护长公主周全。
听闻楚九歌苏醒,秦栩带了许多补品去看望,却被长公主拦下。
长公主开门见山的说:“虽说那天晚上翎安为你们做保,但你的副将意图刺杀我,伤了翎安是事实。
原这事也犯不着跟你交代,只不过你与我家翎安有婚约在身,苏培正又是你的副将,你的副将刺杀翎安这事说出去终归不好听,若传出你宁可杀了她也不肯娶她的传言,我家翎安以后如何自处。
所以我自会寻一个罪名处置,上报陛下。至于你,既然有翎安力保,我自不好多说什么。这件事你也最好不要多言,与你我皆是有益,明白吗。”
一番话说的极其威严,满是皇家不可侵犯之态。
秦栩自然听出了长公主话里的不满,那天晚上情况太过混乱复杂,就连他到也不知苏培正好好的为什么要杀公主,便让他解释也是解释不清。
此番来一是来看望楚九歌,二便是因为自己的副将伤了公主来请罪,现在听长公主这样说自是没什么可说的,只拱手道:“自是听长公主处置。”
长公主听他这样说表示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既如此,秦小将军请回吧,翎安服了药正在睡,不便见客。”
秦栩想了想道:“长公主殿下,我此番前来也是想告诉长公主,岚贵妃与我有恩,所以我与公主的婚约秦栩绝无反悔之意,将军府也绝不会做此等不忠不义之事。苏培正的事是我御下无方,我自然无可辩解。
此事也请长公主细想,翎安公主一届女流,几乎没见过什么人,怎的在您想要将她接出宫的时候就有人来刺杀她呢。此事绝不是我将军府作为,那又会是谁与一个无害的小公主过不去。
翎安公主是我的未婚妻,我自有保护她的责任,若日后公主有任何需要,秦栩万死不辞。”
秦栩说的义正言辞,俊俏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破绽,阳光照在秦栩的身上,落下一地完美的轮廓。
秦栩今年十八,出身世家秦家,父亲秦怀义身经百战,英勇无比,封轻骑将军。
而他,人称秦小将军,面容俊美,身姿飘逸,风*流倜傥,更是文武双全。
若不是有与翎安的婚约,只怕家里求亲的门槛要被踩破了。
长公主细细品着他的话,没有多说什么,点头道:“我知道了,将军请吧。”
说罢,便叫下人送客。
秦栩自不会再多言,往楚九歌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自知长公主今日是不会让自己见她,想了想便离开了。
送走了秦栩,长公主叫人送碗燕窝到楚九歌的房间,自己亲自端了喂。
楚九歌心思有点飘忽。
蝶音信报里的钱还没有还,又受了伤,哪里才能有快速来钱的路子?
虽说这屋里什么都是上好的,可哪件都不算自己的,实在伤神。
一个不留神,燕窝洒了出来,长公主嗔怪道:“想什么呢?”
楚九歌忙拿了帕子给长公主擦,长公主笑道:“行了,你还是病人呢,我自己来吧。”
正说笑着,一个丫鬟慌忙跑来道:“长公主殿下,小世子又哭个不停,您快去看看吧!”
长公主一听脸色顿时一变,起身将燕窝交给绿衣,赶忙离开。
见长公主走的匆忙楚九歌问一旁的绿衣:“这是怎么了?”
绿衣又端着燕窝给楚九歌,边喂她边道:“哎,小世子六个月以来就一直哭闹,请了多少太医来看也不好,本以为是太小的缘故,可如今都快九个月了,还总是哭闹个不停。她们都说,是因为长公主生小世子时年岁太大的缘故,所以孩子胎里不足才会如此。”
楚九歌最喜欢小孩子,许是因为自己是孤儿的缘故,又经常会照顾孤儿院里其他的孩子,对孩子格外疼惜。
现代的楚九歌是个厨子。
当初高中毕业学了个厨师居然出奇的有天赋,后来认识了一位非常厉害的师父,一路帮她从小帮厨到大厨师,再参加各地比赛,从小有名气,到最后参加国际美食大赛,是她想都不敢想的。
在现代的最后一天,本就是要在法国巴黎参加国际厨师大赛,第二天就是总决赛,晚上本不打算再学习,而是打算去巴黎街头好好体会一下浪漫之国,谁知在路上一个不小心摔到了马路中央被疾驰而来的车撞了个翻天,再醒来就到了这里。
喝了一口燕窝,楚九歌决定去看看那位小世子,便让绿衣服侍自己艰难的换了身衣服往长公主房里去。
还没等到院内,就听见孩提的哭声不绝于耳,长公主抱着孩子来来回回的走,急的满头大汗,精致的妆容也因此有些凌乱。
奶娘和丫头站在旁边,小饭桌上放着一碗粥,看来是给世子准备的辅食。
见楚九歌来,长公主边走边说:“你怎么来了,伤还没好,小心伤口。”
楚九歌跨过门槛被绿衣扶着走进殿内:“听说弟弟哭闹不止,我来瞧瞧。”
长公主实在累的不行,将孩子还给奶娘,转手之间楚九歌看见孩子的小腿不自然的颤抖。
楚九歌自小接触孩子,忙上前用一只手轻轻揉捏孩子的小腿肚。
奶娘被她的动作弄的满脸疑问,却知长公主对楚九歌的重视,不敢乱动,没想到没多久孩子就停止了哭声,只低低抽泣,再过一会就安静了下来。
长公主惊讶之余开心不已,拉着楚九歌问:“这是怎么回事?!”
楚九歌心想,这是缺钙了。
但是又不能这么说,于是道:“是弟弟正在长身体,所进食的营养无法供应他身体成长的速度,所以会出现小腿抽搐的现象,因为小,所以看的不是特别明显,容易被忽视。”
长公主恍然大悟,回头对奶娘怒道:“你们怎么照顾世子的,居然让世子缺了营养!是我驸马府吃不起吗!”
奶娘吓得连忙跪下:“殿下恕罪,都是奴婢是疏忽。”
奶娘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狡猾的不安,却被楚九歌察觉。
楚九歌觉得有些奇怪,再看这孩子即使不哭闹,也有些精神不济的样子,又想起刚刚长公主着急的时候奶娘在一旁极其平静,便觉有些不对,正如长公主所说,她们如此宝贝的孩子怎么会缺了营养。
楚九歌想了想,想要启动碟音信报,但转念一想,如果再查这个奶娘,欠的银子只会更多。
可看着那孩子可爱的模样,为了长公主,欠钱就欠吧,好好挣钱才是要紧。
于是暗暗握住玉佩,调整思绪,又奢了一次账。
看见屏幕上出现的几个字,楚九歌顿时气的浑身颤抖,双手紧握成拳,只觉肩膀一阵吃痛,从蝶音信报中退了出来。
楚九歌忍下肩膀上的痛,表面不露声色。
长公主皱眉道:“好了好了,下去吧,好生照顾小世子。”
奶娘忙抱着孩子站起来,将孩子交给身边的丫头,拿了桌上的粥就要走。
“哎,等等。”楚九歌叫住了奶娘,“这粥看着不错,正好我也饿了,别端走了,给我吃吧。”
奶娘惊了一跳,忙赔笑道:“公主别说笑了,这是给孩子吃的,都是没有味道的,公主若是饿了,奴婢这就给公主再做一碗,哪能让公主吃这个。”
长公主忍不住道:“傻孩子,你饿了吃什么不好,这都是他吃剩下,吃它做什么。”
楚九歌走到奶娘身边,将奶娘眼中的慌张尽收眼底,一把夺过奶娘手中的碗,抬手喝了一口。
一双凤目盯着奶娘,明明只有十四五岁的年纪,可那双眼竟有无尽的压力袭来,看得奶娘心中发毛。
楚九歌对一旁抱着孩子的丫头道:“你先将世子带下去,这粥做的好喝,我要向奶娘讨教讨教,是怎么做的。”
此时长公主也发现了不对劲,用眼神示意丫鬟将世子抱走,丫鬟忙抱着孩子出了院子。
楚九歌回到桌子旁,将粥放下,让绿衣扶着自己坐在旁边,冷冷的问:“说,是谁指使你害小世子的!”
奶娘被楚九歌的气势镇住,吓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公主圣明,奴婢,奴婢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害小世子啊!”
长公主皱眉问:“翎安,这是怎么回事?”
楚九歌将粥递给长公主道:“这就是奶娘给小世子的粥,这粥是咸的。孩子在一周岁内都不可以吃盐你不知吗?”
长公主尝了一口粥顿时脸色大变,将粥丢到奶娘面前怒道:“贱妇,你怎么能给世子吃这么咸的东西!”
奶娘是接触世子最多,也最权威的人,世子的吃食都是奶娘亲自做,亲自喂,从来也没有人质疑,更没有人敢去尝这个粥。
奶娘见事情败露,浑身颤抖,矢口否认:“奴婢不知啊!奴婢见这两天世子胃口不好,想着加些味道许世子就爱吃了呢。”
楚九歌见她这个时候还在狡辩,反问:“你不知!你是奶母,这些简单的事情都不知吗?就算你不知,太医不会叮嘱你吗?况且你刚刚还同我说,孩子的东西都是没有味道的,就说明你根本就是知道!你是故意害小世子!”
奶娘头看着地面,根本不敢抬头,楚九歌接着问:“还有,小世子晚上睡的如何?”
奶娘完全没想到楚九歌会知道这些,自己向来做的隐蔽,以为无人察觉,此时早已脸色惨白,语无伦次:“挺……挺好……”
“你胡说!小世子如果睡的好,如何白天如此没有精神!”
“奴婢,奴婢……”
“是你晚上故意让小世子不睡,白天又给他吃咸的东西,小世子才会精神不济,营养不良,对不对!”
此时长公主已经气的整个人都在抖,一个跌坐在椅子上,扶着额头,大口大口的喘气。
楚九歌忙站起来走到长公主身边,用一只手给长公主顺气。
长公主一只手指着奶娘,半天说不出话来,终于喘过气,道:“来人!把这个贱妇给我拖出去乱棍打死!”
奶娘一听顿时磕头如捣蒜:“殿下!殿下!奴婢一时糊涂啊殿下!奴婢……奴婢照顾世子这么久,世子离不开我啊!”
此时已有几个侍卫冲进来架起奶娘就要往外拖,奶娘嘶喊着:“殿下饶命啊!殿下!”
楚九歌道:“且慢!”
小说凤衣相女,认定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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