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在猜测聂洛雷的大哥究竟为什么连一分股分都没有,甚至连面都不露一个。
不过这些猜测永远都只是猜测,具体内幕无人得知,聂家很神秘,几乎没有太多的八卦新闻可爆料,这或许和聂家二少曾遇过枪袭有关。
商场如战场,聂家财势权势样样具备,自然会在商界引起别人的眼红和嫉妒,在商场上表现优秀的聂洛雷自然成了那些不法分子的首要目标。
所以为了避免那种恐怖事件再次发生,聂洛雷几乎拒绝一切公众活动,只是在必要的时候偶尔露面,出席一些重要的商务洽谈而已。
聂氏集团的顶层办公室内,身着一件质地高档的纯白色衬衫,领口敞开,露出颀长的脖颈。
二月的天气,外面微凉,室内开着空调,但从他的身上依旧能散发出一股冷,只要一挨近,就能感受到那股气息中的危险。
整整一上午,身为他助理的朱贞贞都没有出现在他的办公室过,这令他觉得有些奇怪。
太过习惯一个人的存在,就像每天听着隔壁扔了一只靴子的老头,第二只如果不扔过来,总会产生不安心的错觉。
太多的时候,他喜欢将自己封闭在自我的空间中,可不知何时,紧跟了自己十几年的朱贞贞居然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按下内线,彼端传来她略显沙哑的声音,(“有什么吩咐吗聂先生?”)即使两人已经结识十年,但公司里她依旧以礼相称。
“把上个月的财务报表拿过来一下。”心底一怔,这个沙哑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有些异样?
没理会太多,聂洛雷对别人的事向来没什么兴趣。
埋首于公事中,没多久传来敲门的声音,脚步声由远及近,他仍旧没有抬头,继续看着手中的文件。
“聂先生,您要的财务报表。”说话的人居然不是他所熟悉的朱贞贞,而是他的秘书钟爱琳。
他不禁抬头,看着对方恭敬的将报表呈到他的办公桌上,脸上还挂着公式化的微笑,“还有什么吩咐吗聂先生?”
他手中拿着金笔,双眼越过他秘书直接望向门口,“朱助理呢?”
“呃,她在整理明天下午要开会的文件。”秘书小心回答。
聂洛雷淡淡点头,向她使了个眼色,“没什么事你出去吧。”
“好的聂先生。”对方转身离去。
坐在办公室里继续看文件,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他再次按下内线,(“聂先生……”)电话里传来朱贞贞略显疵惫的声音,是疲惫吗?他不知道,或许吧。
“给我煮杯咖啡送到我办公室。”
十分钟后,敲门声再次响起,令他意外的是,这次走进来的还是他的秘书钟爱琳。
“聂先生,您的咖啡。”
他终于敛起眉头,表情有些阴暗,“放那里吧,一会叫朱助理进我办公室。”
钟爱琳似乎面有难色,但在聂氏,眼前的男人就是皇帝,他的旨意没人敢忤逆,她只得点头,并转身去执行他的命令。
当朱贞贞敲门进来的时候,他看到她原本就白静的小脸愈显苍白,唇瓣处有些干裂,瞳孔微黄,显然像是病得不轻。
“聂先生,有什么事么?钟秘书她说……”她只站在办公室门口,没有进来的意思。
隔着办公桌,聂洛雷微挑眉头,“你好像病了。”原来这就是她声音之所以沙哑的原因了吧。
对方笑,不太在乎的耸肩,“有些凉到了,感冒。”
“进来。”他低沉命令。
“聂先生有什么吩咐直说就好了,我可以听得到。”她没有走上前,而是依旧站在门口。
“需要让我重复第二次吗?”向来很少被人拒绝的聂洛雷脸色变得开始难看。
朱贞贞却依旧没有进,表情中也没有任何惧意,“我病了,不想将病菌带到聂先生的办公室,你知道感冒传播得很厉害……”她可不想让自己传染了他。
“是昨天的那场雨吧。”他回想起昨天在奶妈的灵堂外,她为他撑了那么久的伞,最后她全身湿透,一副很冷的样子。
朱贞贞露出善解人意的笑,“聂先生真是明察秋毫,连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她总是这样,任何时候都能将气氛带到一种祥和之中。
“既然自己的体质差,以后就要小心点。”
他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但口气却微冷,虽然她病,而且还是为了自己,但他没有愧疚,就像习惯了某种规律,这么多年来,她为自己的付出在他的眼中已经成为理所应当。
她尴尬的耸肩,“我从小体质就弱,很怕雨,每次淋雨都会生病,我外婆说这点遗传自我妈。”她笑嘻嘻的,好像得到了大人关心的孩子般。
聂洛雷性格孤僻,他的世界只有他自己,这是她十年以来的认知,今天居然会关心她病情,这点让她意外也让她欣喜。
而他却忽略掉她脸上的笑容,“出去做事吧。”命令淡淡的,带着一股清冷。
他不乐意向任何人展现温情的一面,他也承认自己没有心,朱贞贞之所以能在他身边存在十年,可以说是一个例外。
因为她对自己的要求无怨无悔,也因为她懂得分寸更懂得自制。
她好像永远都是一副没有脾气的样子,性格从容大方,虽然不是极美,但是那种耐看型的,看得久了,成了一种习惯,
就像他已经习惯喝她煮的咖啡。
习惯每次拨打内线时听到她那熟悉的嗓音。
习惯在胃痛时不必说话,仅仅一个痛苦的眼神,她就会将胃药和温水奉送到他面前。
习惯她为自己处理好一切琐碎事件。
和她在一起相处了这么久,名义上的上司与下属,却已经超越了某个限度,有时像朋友,有时像亲人,他理不清也不会理,因为她终究是个外人,也因为他的心不会向任何人敞开。
垂头继续工作,脑海中总是不期然的闪现出她那副病容,记得读书时校内举行活动,他吩咐她去买活动用的东西,那天下雨,她买东西回来时已经被雨浇透。
垂头继续工作,脑海中总是不期然的闪现出她那副病容,记得读书时校内举行活动,他吩咐她去买活动用的东西,那天下雨,她买东西回来时已经被雨浇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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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她整整三天没来上学,后来听学生会的人说,她病了整三天,那时,她生病的消息听在他的耳朵了没有任何震动,她只不过就是生病了而已。
现在想起来,也许那次她病,也是因他而起,是吗?她病全是因为他?
快速撇开这奇怪的想法,整整一上午的时间匆忙度过,当他准备出去吃午餐的时候,看到坐在助理办公桌前的朱贞贞右手撑着下巴,微闭着双眼正在闭目养神。
很少这么打量一个女人,即使彼此认识了十几年,他依旧不会将时间花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
她很白,皮肤如雪,拥有一双倔强的眼,却总是笑咪咪的,卷长的睫毛微微抖着,棱形的嘴唇似乎少了往日的红润,苍白而泛着淡淡的青紫色。
他走到她的桌前,仿佛他身上拥有某种危险的气息,正在休息中的朱贞贞猛的睁开眼,看到他,似乎有点被吓到,她急忙站起身,动作幅度有些过大,害她头有点晕。
“呃……”她一时间不知所措,眼前的聂洛雷好像变成了好几个,“有……有什么吩咐吗?”
有时候她很憎恨自己这样的体质,每次阴天下雨都会小病一场,外婆说,她就是小姐的身子丫环的命,没事还学林黛玉那套。
也因为这样讨厌的体质,总害得自己没办法将最完美的一面表现给他,因为她生病了,就没办法时时刻刻跟在他身后照顾他。
“午餐时间到了。”他难得露出笑,却有点无耐,伸出大手在她的额前轻轻抚摸,很烫,她在发高烧。
当即,他脸一冷,露出不赞同的表情,“一会去看医生,看完医生回家休息,下午不用来上班了,明后两天双休日,好好在家养着。”
“我没什么……”
“不要试图同自己的上司争辩,你知道那毫无意义。”他一脸不容反抗,“周一上班后我希望能看到一个健康的你,否则你就别来见我。”
真是霸道的命令,朱贞贞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他,事实上她的确难受得想回家好好的睡一觉,只不过,他是在关心她吗?她心底偷偷的想,或许是吧。
(“真是让人嫉妒啊,不知道我的助理什么时候能像聂先生的助理那么尽职尽责,在双休日的时候还能为了公司的利益着想,虽然上次的投标会聂氏没来参加,但我私底下还是很希望能和聂氏合作的……”)
电话彼端,远东的负责人在那打着官腔,电话这一端,聂洛雷公式化的露出微笑。
“好的陈总,既然您认为这个标最后还是由聂氏来负责,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会吩咐我公司的负责人将计划书交到您手上,希望我们两家公司可以合作愉快。”
电话挂断,他面容微冷的收起原本的公式化笑容,眼色一厉,拨内线叫来了朱贞贞。
两天不见,她的病似乎好多了,至少嘴唇没有再那么青,脸也没那么苍白。
“聂先生……”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进来吗?”他表情很冷,似乎是发怒的前兆。
朱贞贞略显不解,小心摇头,“如果我哪里做错了请聂先生直言。”
他从办公桌前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直奔她而来,带着一股不容人反抗的气势。
朱贞贞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正向自己袭来,一时间不知所措。
“你昨天去找过远东的负责人了?”面无表情,声音冷得如南极寒流。
她咬唇,瞬间明白他言下之意,“我……我知道你很想标下远东的CASE,我以前和远东集团的陈总曾打过几次照面,所以……”
他捏紧拳头,垂着脸冷冷看着她,就连笑容都是讪讪的,“朱助理,我知道你对工作很尽责,但有时候既然是超出你职责的事就不要去做,远东集团的标能被聂氏夺得,我代表公司谢谢你,但我希望这种事以后不要再发生,我不想让人以为聂氏集团的财富是靠一个小助理去求人家才获得的。”
这番话无疑是在批判她的多管闲事,朱贞贞低头不语,事实上她只是私心的想要帮助他而已。
“对不起。”当她抬起头的时候,露出那副无所谓的笑,好像被骂了一顿也没什么了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给你添麻烦真是抱歉。”
她就是这样,在聂洛雷面前,任何委屈都可以变得微不足道。
只要他开心,可以将她当成炮灰来轰没关系,喜欢一个人,有时是幸福的,有时则是辛苦的,当初选择暗恋这条路,她已预想到这样的结果。
聂洛雷的心,如同磐石,早在校园里和他接触过之后她就认知了这一点。
想当年,他虽贵为学生会会长,却从来不与同学为伍,他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没有人能踏进他的内心世界,
在读书时代,学生之间如果走得亲密,都会去对方家坐客,但聂洛雷却从来都没邀请过任何人去他的家。
那个时候大家私底下都在猜测,聂氏集团的大少爷,应该会住在那种比皇宫还要豪华的别墅中吧。
多少女生都巴望着能和聂洛雷扯上关系,哪怕做一两天情人也好,但聂洛雷不会给任何人这个机会,就连跟了他整整十年的朱贞贞,都从没听他提过他的家庭。
人前的聂洛雷,如同神祗般,他很少犯错,对自己要求极高,面对师长,他所表现出来的不是傲慢而是彬彬有礼。
面对同学,他威严有余,却也懂得尊重他人,多少疯狂的女生曾将他视为梦中的白马王子,甚至不惜自尊的当众向他告白,而换来的结果却是他冷冷一笑。
“这样做很无聊。”聂洛雷的回答永远都是那么云淡风轻,仿佛事不关已。
她知道自己也是众多傻瓜中的一个,爱着他,恋着他,为了他什么尊严和面子都可以不顾,只要他高兴,她不介意自己受多大委屈。
似乎已习惯了她这样的卑躬屈膝和无条件服从,即使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他,他也不会有任何感激。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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