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只笨牛是不是聋的啊?我说了这么久你有没有听进去?你说话给我说话,哑巴啦?”
脑袋被敲得直痛的青年缩着肩来回躲,被打得急了,忍不住喃喃道:“惜惜,妳温柔一点,好歹妳也是一个女孩子家,这样子一点也不好看。”
“我好不好看干嘛要让你说,你这只又笨又蠢的臭牛,出了事还不是找我来给你打抱不平。”
柳惜惜气极败坏的收回扇子,“要不是看海爷爷的面子,本姑娘,呃,小爷我才不屑于管你这檔子事。”
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见来回行走的路人没人揭穿她是女儿身的秘密,忙不迭又露出嚣张的样子。
回头一瞧,那只笨牛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她没好气的上前踢了对方的小腿一脚,“还愣着干什么,走哇!”
“惜惜,我们到了!”
“咦?到了?”柳惜惜抬头一看,眼前是一座富丽堂皇的三层楼饭庄。
再仔细一瞧上面的牌匾,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五个大字——金麒楼饭庄。
“你说那个砸了你小泥人摊子,还把你暴打一顿,顺便又抢了你十八两银子的家伙就在这里?”
大牛呆呆的点点头,仔细一瞧,左眼角还有一块于青。
他委屈的扁扁嘴,“金麒楼是咱们京城最大的饭庄,那个恶霸包下了这里的天字一号房,每天这个时辰都会来这里吃午膳……”
“我知道了,你在这里给我等着,我倒想去会会那个恶少。”
“惜惜,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件事就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笨牛笨牛,你这个胆小怕事的笨牛,被人打得连你娘都不认识了,你现在居然说算了,我可是拍胸脯向海爷爷保证过,出了宫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可是……”
“可是个屁!”一脚踹过去,又补上一巴掌,“给我老实在这里等着。”
“惜惜,我陪妳一起去。”
“你陪?你去了只会给我捣乱,搞不好人家一瞪眼,你又会吓得屁滚尿流。”
脑袋被补了几巴掌的大牛无耐摇头,眼看着那娇小的女娃大摇大摆的踏进饭庄,忍不住补上一句,“惜惜,妳记得只要把那十八两银子要回来就可以了。”
对方头也不回的向他摇摇扇子,表示自己知道了。
柳惜惜之所以会这么愤怒跑上门来抱打不平,一方面因为大牛是海爷爷的家唯一的男丁,自从爷爷去世后,她就视海爷爷为这个世上最亲的亲人。
另一方面,她从小到大最见不得的,就是仗势欺人的恶行在眼前发生,更何况现在倒了大楣、被欺负得很惨的还是她的兄弟大牛。
现在回想起大牛被揍得满头鲜血的模样,她都忍不住气得一阵哆嗦。
带着满腔怒火闯进金麒楼饭庄,迎面来了个面带笑容的小二,“这位公子……”
柳惜惜看了对方一眼,假模假样道:“云府的云二公子是不是已经来了?”
据她所知,这云府的云二少就是把自家兄弟大牛揍得连他娘都不认识的罪魁祸首。
因为家里有几个臭钱,欺压百姓调戏少女,每件事都能与云二少扯上关系。
小二一听她提云二少,一张脸立刻笑开了花,“云二爷早在半柱香之前就进了包房。”
“我和云二约好了的,你甭招呼了,该忙什么就忙什么去,我自己认得路。”
小二是店里新来的伙记,见这位爷一副熟门熟路的架式,以为是这店里的常客。
便笑嘻嘻的向楼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公子您慢走,有什么吩咐仅管吩咐小的就是。”
柳惜惜怕对方看出端倪,便假模假样的点点头,其实金麒楼饭庄她今儿可是第一次来。
像这种奢华的酒楼,以她的身份是没有资本踏足这里的,就连身上这套男装衣裳,也是她从当铺花低价买回来充场面的。
金麒楼一共三层,一楼二楼主要针对的都是普通商客,三楼针对的则是富贾贵胄,没有钱是没资格进来消费的。
上了楼梯,直奔三楼,左转的第一间房就是天字一号房。柳惜惜想也不想的直接推门而入,首先映入视线的,是满满一大桌子的美味佳肴。
坐在圆形大桌前的,是一个衣着华丽的年轻男子,此刻他正优雅的端着酒杯轻轻啜饮着。
天字一号房占地很宽敞,除了桌椅摆设外,室内还熏着一只檀香炉,里面散发着淡淡的檀香。
而让她惊讶的是,房里的门口处居然守着两个身材高大的壮男,虽然身着普通家丁的衣裳,可眼神中的犀利却让她吓了好大一跳。
正准备夹菜的轩辕珒臻先是被突然闯入者吓了一跳,随即十分意外的发现这个闯入者虽然身着一身男装,可仅仅是一眼,他便认出对方的女儿身。
“大胆,妳是什么人?”
两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不是别人,正是轩辕珒臻这次偷偷出宫,带出来的贴身侍卫。
出于本能,对一切试图接近万岁爷的陌生人,他们都极力阻止防备。
柳惜惜被两个大男人吓了一跳,可随即又想自己是来踢馆的,所谓输人不输阵,如果现在示弱,岂不是前功尽弃。
虽被两个家伙扯着肩膀,仍气势汹汹的瞪着里面正优哉吃东西的年轻男子。
“姓云的,你快点让你的狗放开我,本小爷有话要对你这个败类说。”
姓云的?
轩辕珒臻仔细一听,立刻乐了!
看来对方还是个认错人的,这阵子宫里的御膳房做出来的东西始终不怎么合他口味。
所以才掩饰身份,带了两个心腹侍卫偷偷来到京城最大的金麒楼改善一下口味。
原本自己吃东西就索然无味,可惜身边带着的两个侍卫都是榆木脑袋,只知道尽忠职守,一门心思的想着护驾,这顿饭吃得更是索然无味。
没想到正吃一半功夫,竟闯进来这么个有意思的小东西。
当下心底大乐,忍不住起了促狭之意,对着侍卫摆了摆手,“阿文阿武,你们先退下。”
“可是皇……”
“咳咳!”轩辕珒臻立刻用力咳了两声,眼神一冷,“退下!”
“咳咳!”轩辕珒臻立刻用力咳了两声,眼神一冷,“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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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不敢违抗圣命,警告的瞪了柳惜惜一眼,转身去门外守着了。
轩辕珒臻冲着眼前这女扮男装的小家伙勾了勾手指,“有什么话过来说。”
不能怪他表现得这么兴奋,实在是最近闲得太无聊了,好容易找到个乐子供他消遣,他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柳惜惜被他那漫不经心的样子气得差点破口大骂,这个传闻中无恶不作的云家二少,原来还是个一道地道地的痞子。
忍着怒气走过去,当她仔细看清对方的长相后,心底忍不住一阵颤抖。
这个云二少的面孔生得是不是也太俊俏了。
他穿着一袭银白色绣着大朵牡丹的华丽锦袍,外罩一层青蓝色纱衣,五官俊美邪魅,有些淡淡的阴柔。
眼中含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轮廓清晰的唇瓣轻轻勾起,挑出一抹好看的弧度。
这个明明被她打上恶棍标志的男人,竟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高贵之气,就像一个天生的王者,即使笑而不语,依旧散发着睥睨天下的倨傲之气。
这和柳惜惜印象中的云家恶少有着天壤之别,她忍不住皱起眉头,试探的叫道:“云二少?”
轩辕珒臻兴致正浓,怕好容易跑来供他消遣的小家伙溜了,忙不迭点头,“朕……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敢问我怎么了?”
气势汹汹的冲到桌子前,刚想发飙大声质问的柳惜惜突然看到桌子上摆着的几道丰盛美味,忍不住眨了眨大眼。
“咦?这不是凤尾鱼翅、红梅珠香、宫保野兔?”
正玩得开心的轩辕珒臻眉头一挑,“妳认得这菜?”
“当然认得,这三道菜可是蒙古有名的三大菜色。”
说着,不客气的抓过筷子夹了口鱼翅品了品,“唔,味道还不错,可惜醋放多了,糖有点少。”
又尝了尝兔子肉,“肉质不错,可惜炖得不够火候。”
轩辕珒臻一听这话,立刻来了兴致。
他从小到大对吃的讲究比起前几朝的皇帝都要苛刻挑剔,他也知道宫里的御膳房被他折腾得一个个快要切腹自杀。
可他们做出来的那些口味,吃到肚子里实在提不起他半分兴致。
虽说这金麒楼是全京城有名的豪华饭庄,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里的大厨做出来的东西并没有比宫里的那些厨子好多少。
初来乍到时吃上几口还算新鲜,吃得多了,倒觉得有些腻味人了。
此刻听这个小家伙一副行家口吻对桌上的几道名菜评头品足,这让他立刻打起了精神,准备和她好好探讨一番。
柳惜惜遇到吃的,也是一个忘乎所以的主儿,被一堆美食诱惑着,她一时之间忘了自己此刻前来的目的。
又听对面这个俊俏的公子提到各种美味,更加勾起了她的食欲,忍不住夸夸其谈,开始卖弄自己的本事。
要说她柳惜惜别的本事没有,对吃的认识她敢拍胸脯称第二,没人敢在她面前称第一。
轩辕珒臻也是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开始细细打量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家伙。
虽然是一身男儿打扮,却掩不住她眉宇之间那与生俱来的女儿娇态。
巴掌大的小脸上嵌着精致甜美的五官,虽然动作粗鲁,却透着几分率真和可爱。
尤其是那双亮晶晶的大眼,说不出的灵动天真,讲话时叽哩咕噜转个不停,一看就是个活泼的孩子。
就在她说得口沫横飞,直打饱嗝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忙丢下筷子,怒瞪着轩辕珒臻。
“喂,姓云的,我都还没找你算帐呢。”
差点就把今天的正事忘了,柳惜惜有些恼怒。
“你……”抓过手边的扇子,不客气的指向对方的鼻尖。
“你这个欺压百姓、无恶不作的恶少,快点还我十八两银子。”
轩辕珒臻正聊得起劲,这小家伙就眉头一皱,换了张脸,又听她提到什么十八两银子,不禁促狭一笑,变脸变得还真是快呢。
而且天底下敢拿着扇子明目张胆指着当今天子鼻子的人,除了眼前这个小家伙,恐怕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来。
柳惜惜见他邪笑,气不打一处来的拿扇柄敲敲他的胸,“笑?你笑个屁呀笑,别给小爷我打马虎眼,今儿如若你不还我十八两银子,休想让小爷我放过你。”
过了一会儿,又突然想起什么,恶狠狠道:“不止要还我十八两,连带着大牛吃药的钱,小泥人摊子受损失的钱你统统都得给我还回来。”
大眼睛一转,哼笑一声,“小爷我也不多要你的,加一起就算你一百两好了,只要你拿出一百两,小爷我今儿就放过你,否则,哼哼!”
“否则怎样?”轩辕珒臻玩味的挑眉,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等着她的下文。
柳惜惜一怒,气得跳起身,居高临下的掐着小蛮腰,恶狠狠的咬着牙,拿着手中的扇子用力敲他的胸,“否则我就打得你这个恶少满地找牙。”
说着,做势撸胳膊挽袖子,“我可是武当派正宗嫡传的关门大弟子,你要不要尝尝我的拳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大牛慌慌张张的声音,“惜惜,惜惜妳在里面吗?”
柳惜惜一愣,转身的功夫,就见大牛一脸慌张的被门外两个孔武有力的侍卫扛了进来。
大牛满头是汗,似乎是吓得不轻。
柳惜惜迎过去,“大牛,我不是说让你在外面等,你怎么进来了?喂,你们两个,快点放下大牛,叫你们放下他听到没有?”
见说得不行,她抬起小短腿一脚踹向两个大男人。
侍卫正想还手,就见他们的主子在暗中冲他们摇了摇头,只能忍气吞声的由着这小东西撒泼。
好容易被解救出来的大牛一把扯住柳惜惜的手腕,“惜惜,我们走吧。”
“走?去哪里?我还没把那恶少欠你的钱要回来。”
“恶少都已经走掉了。”
“怎么会?恶少不是在那里吗。”
说着,不客气的指向不远处正悠哉看热闹的轩辕珒臻。
大牛急得直摇头,“他……他不是那个云二少啦。”
“啥?他不是?”
“我刚刚在饭庄外看到云二少带着他一帮酒肉朋友刚刚离开,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惜惜,妳怎么跑到这间房来了?”
“这不是天字一号房吗?”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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