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藜眼前一片黑暗,四肢冰冷,只感觉一阵隆隆的水声响彻在耳边。
没注意,潭水顺着鼻腔灌入了肺部,窒息一般的难受!
这是哪儿,怎么感觉在水里?
不能死!凭着一股强烈的求生本能,夏藜立刻闭气,双手在水里划动,向上努力划水,让脑袋冒出了水面,忍着身子的冰冷,爬上了岸边,使劲咳嗽,将肺内的水都咳了出来,
夏藜趴在岸上,艰难的呼吸着,实在是没力气了。
她不是被车撞飞了吗,怎么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到了传说中的忘川河?
夏藜心里还在犯着嘀咕,却在抬头看到眼前一幕的时候,彻底惊呆了!
原来这潭水紧连着断崖峭壁,峭壁两边长满绿色植被,郁郁葱葱,只见一股清流从峭壁之间,宛如银河从天而将,顺着青青石壁汇聚在沸腾的深潭里。
更令夏藜惊呆的是,顺着清流落下来的,还有一个活生生的人,扑腾一声巨响,落在了深潭里面。
没多久,落水的人冒出了一颗脑袋,是一名年轻的男子,正向着就近的岸边努力的划水,快到岸边的时候,似乎失去了力气,身子一点点的往下沉。
咦?这里哪里来的人?难道和她一样,也是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
眼看着那人脑袋也要沉下去了,夏藜也顾不得许多,深呼吸一口气,再次蹚到了冰凉的潭水里,拖着男子的身子,费力的往岸边拽。
男子努力撑开眼皮,一看到夏藜,眸内立刻闪过一抹异色,一把将她推倒在岸上,同时,他的身子也重重的落在水里,击起来一片水花。
“有病啊!好心救你,还推我!”
夏藜只感觉后背被岸边的小石头磨擦的难受,盯着面前的男人,气呼呼的骂着。
“离我……远一点!”
望着眼前没几两肉的黄毛丫头,男子掩去了眸底的冰冷,全身戒备,却似乎已经筋疲力尽,没过多久,彻底昏了过去,脑袋扎进了水里。
“活该,让你推我!”
气归气,夏藜嘴上不饶人,却也不想让这个男子真的被淹死,再次靠近男子,却吓了夏藜一跳。
刚才没仔细看清楚,现在却看到,眼前的男子胸前衣衫已经被血液染红了一片,嘴唇也被冻得一片青紫。
夏藜喘着粗气,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总算将这个落水男子拖到了岸上。
“哎,你醒醒!”
夏藜轻轻拍打着面前男子的面颊,出声喊着,可惜,男子没有一丝反应。
还别说,面前男子的模样还挺帅,小麦色的皮肤,浓密的眼睫毛,俊挺的鼻子,就是太不知好歹,好心救她,还推她,哼!
夏藜不再多想,瞧着四下无人,对落水男子的身体进行了简单的检查,腹部挨了一刀,刀口挺深,皮肉都翻开了,身上遍布各种擦伤,还有以前留下的一些疤痕,看的人触目惊心。
夏藜将落水男子躲到了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习惯性的摸了下自己的颈部。
真好!她脖子里戴的吊坠还在,这个心形吊坠里面藏着她的宝贝,那就是她的医药空间,右手拇指覆盖在吊坠正面,三秒的指纹识别,夏藜进了空间,将救急药箱取了出来。
将落水男人的腹部刀口消毒,缝上,包扎,又给其它的一些擦伤涂沫了伤药,将他的伤口处理好后,夏藜再次躲到另一颗大树后面,将急救箱放回了空间。
出了空间后,夏藜就感觉脑袋一阵阵的胀痛,许多不属于她的记忆碎片,一股脑的钻入了她的脑袋里面,让她不自觉的扶着树干,跪在了地上,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儿来。
她原本是26世纪的生物医药博士,刚刚和合作的科技公司,一起研发出了能小批量生产止痛药的医药空间。
可,止痛药还未上市,她便遭遇不测,被车子撞飞了,重生到了这个和她同名的农家女孩身上。
说起来,这女孩还真是可怜,全家世代居住在天水村,本来靠着几亩薄田勉强能吃上饭,奈何做父亲的夏满江嗜赌成性,欠下巨额赌债,娘亲李氏常年卧病在床,弟弟夏青年幼需要照顾,唯一的姑姑夏春花也担心受牵连,带着全家搬到别处去了。
如今赌场的人上门逼债,一顿打砸抢夺,逼得这个女孩一时想不开寻了短见,跳河自杀。
夏藜记挂着落水男子的伤势,又回到他身边照看,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喊叫声。
“原来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跑到这里来了!”
“快说,你爹夏满江去哪里了!”
夏藜抬头望了过去,只见几个身形高大的汉子,正一路往她这里追来。
夏藜想带人逃走都来不及,为首的莽汉转眼就冲到了她的面前,拎着她的衣领,将她提溜起来,顿时,让她感觉呼吸困难。
“你……放开我!”
夏藜使劲挣脱,奈何面前的人力气太大,她动不了分毫。
靠近了,夏藜真的被吓到了,抓她的莽汉脸上有道镰刀形刀疤,从眼角一直蔓延到嘴角,她不自觉的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大汉,抱着双手,目露凶光,一看就不好惹。
刀疤男不时向远处看过去,似乎在等着什么人的到来,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孩子的啼哭声,隐隐的,还有女人求情的声音。
“杨老板,算我求求您了,能不能放了我们娘俩,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家男人去哪里了。”
“娘,我想下来,我害怕,快放我下来!”
很快,哭闹的声音渐渐逼近,传到夏藜的耳里,让她心情十分的难受,就像针扎一样,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老板,人被我抓到了。”
刀疤男献宝一样,将夏藜推到了他口中的老板面前,夏藜偷偷看了过去。
一个一身绸缎衣服,留着一字胡的中年男子,晃着手里的扇子,笑眯眯的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大汉,手里都抓着人。
其中一个拖着走的中年女人,眼角刻着深深的鱼尾纹,眼圈通红,泪珠就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面颊滑落,面色看起来十分憔悴,发髻散乱,衣衫补丁摞补丁,面前的女人和夏藜脑海中的李氏重合起来,她是原身的娘。
另外一个被被壮汉抱在怀里不停哭着的孩子,眼神里是满满的恐惧,看起来有五六岁的样子,那是原身的弟弟夏青。
夏青不安的扭动身子,嗓子都哭哑了,瘦的皮包骨,看得夏藜一阵心疼,同时也气愤,这些催债的混账,竟然连弱母瘦儿也抓了起来。
就在夏藜打量李氏和夏青的时候,身边的刀疤男立刻恭敬的给中年男子弯腰行礼。
夏藜又看了一眼面前皮笑肉不笑的男人,她脑海中没有这个人的记忆,不过看那个刀疤男对他的恭敬,这个人,应该就是这群人的老大,她微微皱眉,心中越来越不安。
“你是夏满江的女儿,夏藜,对吧!”
中年男人继续摇着扇子,双眼眯成了一条线,笑着问道。
夏藜没有说话。
“臭丫头,我们老板问你话呢,耳朵聋了!”
刀疤男说着,举起了手掌就要揍夏藜,被中年男人出手阻止。
“老七,你太粗鲁了,吓着人家了。”
“夏藜,你别害怕,老七是和你在开玩笑。”
“你可能不认识我,这镇上的人都称呼我为杨财神,俗称财神爷,我在镇上开了一家赌场,你爹啊,手气太差,在我这赌坊,连续输了四百两的银子,等催他还债的时候,他人就不见了。我呢,也不想为难你们母子三人,只要你告诉我,你爹去哪里了,我立刻让他们放了你们。”
杨财神说话的时候,他身后的人已经拉着李氏和抱着夏青往潭水边走,很显然,夏藜说不出来夏满江的下落,他们就准备把这两人扔到潭水里去,夏藜的目光紧紧追着李氏和夏青两人的身影,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厉害。
她的态度立刻就变得乖顺起来,恳求着杨财神。
“财神爷,求您放了我娘和我弟吧,我爹他已经好几天都没回过家了,是真的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了,我现在都恨死他了,要不是因为他,我们全家人又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呢?”
夏藜越说越气愤,眸子里隐隐有火焰在跳动。
杨财神眸子幽光闪烁,唇角微微一撇,扇子扇的更快了,末了,把扇子一合,拍在掌心里,看向潭水边的两个大汉。
“你们两个,把李氏和夏青扔下去!”
“慢着!财神爷,您就算真的把我们三个人都丢到谭水里喂鱼,受损失的还是您啊,除了多了三具尸体,您的债务还是追不回来啊,还请您好好考虑一下!”
“再说了,出了人命,您就不怕我报官,向县太爷告状吗?”
夏藜真的被面前的杨财神整怕了,不得不把县太爷搬出来。
“实话告诉你,夏藜,你爹逃走的事,我早就上报了县太爷,他老人家还给我出主意,直接把你们抓起来卖掉抵债呢。如果你们胆敢反抗闹事,就算我弄死几个人,我想县太爷也不会太放在心上。”
杨财神笑的格外灿烂,很明显没把夏藜的威胁当回事。
“……”
夏藜这次是明白了,敢情这杨财神和县太爷早就串通好了!她没有办法,只能继续和眼前的财神爷继续周旋了。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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