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立刻从我的房间滚出去!”曾辉摇摇晃晃的推了余锦一把。
“唔~”
余锦的后背撞到桌角最尖锐的地方,疼的她面颊苍白,额头上冒起冷汗。
这男人喝的不少,推这一下一点力气也没收,余锦后背刺痛,耳边嗡鸣,大脑空白一瞬。
她努力仰起头,眼前晃过男人浅淡的衣角,和他的人一样清冷高贵不容侵犯。
余锦有点恍惚,五年前医院诊室里像兰花一样淡雅温柔的曾大夫,竟然也会因为愤怒对女人动粗。
也是,曾大夫温柔中永远透着疏离,清冷禁欲,洁白无瑕,怎么能容忍她这种下贱肮脏的东西冒犯?
自己大概是触碰了他的底线吧?
那张俊朗温柔的脸变得那样愤怒……
“滚!”曾辉双眼喷火。
这就是大表哥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还没有沦落到花钱求欢的地步!
余锦听着男人的咆哮。
她暗暗深吸一口气,缓过一波后背尖锐剧烈的疼痛之后,她拄着桌子站起来,把男人扑倒在床上。
男人喝多了酒,刚才推她那一下用光了所有力气,现在行动和力气不受控制挣脱不开。她撑在他脸侧,离的很近,低头看着他。
十五万,这笔钱她是一定要拿到的。
可是眼前男人对她嫌弃厌恶的脸,刺伤了她的眼睛。
他忘了她,仅仅把她当成出来卖的。
她颤抖的抓着他睡袍的领子,紧紧的用力抓着,眸中闪过一丝挣扎。
她像活在黑暗里的泥鳅,这辈子跟曾医生都不应该再有交集。
可是当朋友介绍给她这个活的时候,她明明知道自己肮脏,不能亵渎纯洁高雅的曾医生,可是她内心深处却抑制不住的起了贪婪。
她想要靠近曾医生一次。
近距离的,靠近一次……
“下去,从我身上滚下去!恶心的女人。”曾辉摔在床上,脑袋眩晕。
他努力寻觅一丝清醒,眼眸阴鸷:“我不管谁让你来的,给你多少钱,滚出去,别用你肮脏的手碰我……”
放开?
不!
背上的疼痛让余锦浑身颤抖。
不!是你表哥让我来的,我是为了钱!
只为了钱……
——
余锦声用鼻尖偷偷靠近男人的睡袍,贪婪的吸了一口他的气息,“对不起,曾医生,你别恨我啊。”
她声音轻的像羽毛,落在空气里立刻飘散了,身旁的男人并没有听见。
房顶的白炽灯晃得曾辉头晕目眩,刚才的混乱让他感到恶心,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吐。
他冲进浴室抱着马桶吐了有二十分钟,恶心混乱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余锦默默穿好衣服,站在卫生间门口,盯着曾辉弓起的背看了一会,担心的问:“你还好吧?”
曾辉愤恨道表情扭曲,随手抄起洗手台上的东西狠狠砸了出去:“滚,别让我看见你恶心的脸!”
鼻梁被砸中,余锦痛呼一声。
很多血从鼻子里流出来,她快速抽出几张纸捂住鼻子,没一会儿纸巾全部被浸透了。
她又扯了一堆纸擦干。
太痛了,血止都止不住,刚刚跟她鱼水之欢的男人,就那么用愤怒的、是毫无怜悯、甚至是想要撕碎她的眼神看她。
顿了顿,她用纸巾捂着鼻子,默默转身离开了房间。
背影孤寂可怜。
曾辉看着余锦的背影,又看了看垃圾桶里浸血的纸,皱了皱眉。
可恶!
第一次居然是跟这种肮脏的女人!!
曾辉盯着那团血粼粼的纸看了一会,离开了酒店。
余锦回到家,打开咯吱作响的房门,屋里清冷的气息扑来,她缩了缩肩膀,靠着沙发坐在地上。
她仰头倚在沙发上,以防止鼻子里的血再流出来,鼻梁隐隐作痛,她浑身被碾压似的疼,这种黑暗没有阳光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手机叮咚响了一下,余锦看了眼,十五万到账了。
曾辉的大表哥果然言而有信,这么快就给了钱。
她把手机揣回去,又无力的仰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想起曾辉——
曾辉清爽的气息,哪怕浑身酒味也充满异样魅力,她偷偷喜欢这个男人五年了。
那年她在医院手术,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身边没有亲人朋友照顾,是曾辉曾医生可怜她,忙里抽闲照顾她几天。
她这一生没有几个人对她好,就那短短的几天她贪婪的把曾医生牢牢记住了。她了解到曾医生的家庭条件非常好,是她平时连接触都接触不到的那种高高在上的人群。
那种无法高攀的,阴暗里的泥鳅偷偷仰望光明的爱慕压在心里五年。
她今天与曾辉缠绵,像做梦一样。
可是睁开眼梦醒了,她恐怕再也不会与那个男人有交集。
多么美的一场梦,醒的太快了。
从前她之于曾辉是无数病人中的一个,连记都记不住。现在之于曾辉,是可恶可憎的援交女。
“呜呜……”
卧室里传出微弱的叫声,余锦睁开眼睛,连忙跑到过去。
毛茸茸的毯子上有一个虚弱的像猫崽子大小的婴儿,婴儿身上很脏,身体散发着臭味。
他是余锦两天前从路边捡回来的,他生病了,气息微弱,连哭都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看上去像是快要死了。
尽管他身上很臭,但余锦不敢给他洗澡,怕家里条件差,洗完澡让他受凉,加重他的病情。
婴儿排便了,
余锦连忙去卫生间打热水,小心的清理排泄物,换好纸尿裤,然后用干净的毯子把他包起来。
余锦刚用毯子包好婴儿,就听见房门被暴力敲响,力道大的就像跟她有仇似的。
余锦心脏颤了颤,稳定情绪抱着婴儿去开门。
门外站的竟然是曾辉。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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