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的冬天,天气十分寒冷。
官邸中十分安静,除了巡夜的岗哨不时传来的脚步声外,再无丝毫的声音。林晗雪抬眸,就见时针已是指向了十一点,她晓得今夜顾远霆怕是不会回来了,倒是不由自主的轻轻舒了口气。
她换了睡衣上床歇下,睡得迷迷糊糊中,就听走廊里响起了一道足音,是她最熟悉不过的,健硕的男子塌在地板上的脚步声,刚听到这抹声音,林晗雪瞬间清醒了过来,只觉浑身的血液都是凝固在了一处,她的心砰砰跳着,仍是闭着眼睛,手指却是情不自禁的攥紧了被角。
顾远霆踹开了门,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他“啪”的一下打开了灯,屋子里顿时亮如白昼,他晚间吃了酒,呼吸间满是浓烈的酒香,他看了一眼床上的小人,乌黑的眸子却是深不见底,他走到了床前,就见林晗雪一副睡着的模样,而那纤柔的的睫毛却在颤抖着,出卖了她。
顾远霆一声冷笑,伸出手指一把扣住了她的下颚,他微微倾下了身子,吐出了几个字;“还给我装?”
林晗雪只觉自己的心都好似抖到了一处,顾远霆的手指用了几分力气,只疼的她轻轻蹙起了眉头,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睛宛如秋水,清晰的映着顾远霆的身影,便是这样一双眼睛,只让顾远霆心中一动,见她的眼底隐有水光,顾远霆才察觉自己许是弄疼了她,他一语不发,松开了自己的手。思绪却是回到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眼睛也是这般的澄澈,她端着一碗热粥,小心翼翼的喂到他面前,那时的他被人行刺,幸得手下拼死保护才得以乔装逃脱,他又冷又饿,倒在了她们家的巷口,是她的那碗热粥救下了他,他记下了那一碗粥,更记下了那一双剪水双瞳的主人。
“你回来了。”林晗雪从床上坐起身子,她的声音轻柔而温婉,只将人的心如水一般润着。
“我回来,你很失望?”男人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道:“还是说,你巴不得我永远都不回来?”
林晗雪心中一震,只小声道;“不,怎么会?”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两人离得这样近,近的她足以能够嗅到他身上淡淡的硝烟味儿与甘冽的烟草味融合,顾远霆的脸庞逆着光,只显得五官的轮廓越发凌厉与分明。
“你是我丈夫,我盼着你平平安安的。”林晗雪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不敢去看他,可这一句话,却是出自她的真心。
顾远霆听了这一句,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却是倏然站起了身子,一把扯开了领口处的纽扣,见他更衣,林晗雪亦是下了床,踮起脚尖,想要去为他解开军装上的扣子,因着睡觉的缘故,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寝衣,是十分丝滑的料子,包裹着她如云般柔软的身段,窄窄的腰肢更是柳枝般的窈窕,而她身上的幽香,更是不停的往他的鼻子里钻。
分别近一个月的日子,顾远霆实在按奈不住,一把抱住了她的身子,他的胸膛又硬又烫,更是衬着怀里的小人柔若无骨,见林晗雪的眼瞳中有惊惧划过,顾远霆心下烦闷,他摩挲着妻子白皙的面颊,低哑着嗓子问道;“想我了吗?”
林晗雪不敢挣扎,只轻轻一点头,说了声;“想……”
男人却是一声嗤笑,似是轻而易举就看穿了她的谎言。
“远霆……”林晗雪鼓起勇气向着他看去,一个“我”字刚说出口,男人的吻已是急不可待的压了下来,他的呼吸滚烫,犹如攻城略地般的,瞬间夺走她唇间所有的美好与清甜。
林晗雪被他吻的透不过气来,许是小日子快来的缘故,她的小腹这两日一直沉坠坠的疼,看见顾远霆回来,她本想告诉他,自己身子不舒服,他能不能不要再与自己同房,可当男人的吻压下后,林晗雪心里划过一阵凄楚,她知道,他从不会有耐心去听完她的话,可就算自己告诉了他,那又能怎样呢?他在情欲里总是蛮横的。
顾远霆三下五除二脱下了自己的军装,褪下了自己的靴子,在平日里,总是侍从为他脱靴的,他的眸心滚烫,只觉下腹中燃着一把火,急需妻子的冰肌玉骨来为自己驱散。
林晗雪不知自己是如何被他压在床上的,身上的男子剥落了她的衣裙,粗粝的手掌已是抚上了她的肌肤。
林晗雪闭上了眼睛,她一动也不动,整个人柔顺的宛如一匹丝绸,又如失去了灵魂的躯壳,由着人索取。
她从不知这样的柔顺也会惹恼身上的男子,顾远霆看着她紧闭的双眸,心中却是冒出了一片怒火,他掐住她的细腕,命令般的开口;“看着我!”
林晗雪的眼睫颤抖着,她睁开那双柔软的眸子,眼底泪光点点,仿似与他亲密,是那般令人痛楚的一件事,让她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顾远霆眼底血红,他看着身下的女子,怜惜一闪而过,愤怒取而代之,待锐痛传来,只疼的林晗雪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吟,可就在那一声细碎的轻吟之后,她便是紧紧闭上了嘴巴,再也不吭声了。
顾远霆恨的加重了力道,去试图得到她的回应,她的白净与娇柔,只令他控制不住的倾尽全力去占有!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顾远霆抬起头,看着身下的女子,就见林晗雪白皙的脸颊上满是汗水,他伸出手为她擦去,只将脸庞埋在她的发间,那一声“我想你”几乎到了嗓子眼,却还是被他压了回去。
顾远霆闭了闭眼睛,带着愉悦后的餍足,终是在林晗雪身侧睡着了,胳膊却还是箍着她的纤腰。林晗雪躺在他的臂弯,只觉下身火辣辣的疼,周身的骨架也好似被撞散架了一般,她听着身旁的男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知道他睡着了,才敢将脸庞埋在被子里,悄悄哭了。
清晨。
顾远霆醒来时,习惯性的紧了紧自己的胳膊,却惊觉怀中已是空空如也,男人倏然睁开眼眸,就见林晗雪已是起床了,正在窗前为他熨着今日要穿的军装。
他一动不动,就那样躺在床上,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晨曦中的女子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丽,她今年还不到十八岁,那一张新月清晕般的面容上还挂着几分稚气,偏生头发又尽数挽在脑后,彰显着少奶奶的身份,让她除了少女的娇美之外,又多了几分少妇的温婉。
顾远霆看着,几乎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将那股不管不顾,一把将她揉在怀中的冲动压下,他无声的收回目光,起身下了床。
见他醒了,林晗雪连忙放下手上的熨斗,抱着熨好的衣裳向着丈夫走了过去,亲自服侍着顾远霆更衣。
她的手势轻柔,作为妻子,她只让人挑不出丝毫的差错。
“母亲生病这样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顾远霆自己扣上了领口处的扣子,却是蓦然开口,与妻子道出了这句话来。
林晗雪微怔,继而才想到,自己身边全是他的人,不管是她,还是她们家的事,定会有人全都告诉他。
“娘说,她这是老毛病了,你事情多,就没告诉你。”林晗雪声音轻柔,为丈夫理好了军装。
“吃过早饭,我送你去医院。”顾远霆是不容置喙的语气,撂下了这一句话,便是转身去了盥洗室。
院子里。
司机已是将车开了进来,在雨廊下恭候。
赵副官一面踱着步子,一面在那里吞云吐雾,一旁的侍从官见着,便是上前道;“老赵,这回少帅怎回来的恁早?江城那边的事,莫非都解决了?”
闻言,赵副官向着二楼的主卧看了一眼,就见厚厚的窗帘紧闭,压根看不出什么。
侍从官随着赵副官的视线,亦是向着二楼看去,心思一转,已是明白了过来,只压低了声音,和赵副官道;“难不成,少帅这次回来,是为了少夫人?”
赵副官点了点头,道;“少帅是想少夫人了。”
侍从官一怔,不解道;“可我怎么瞧着,少帅倒像是不太喜欢少夫人。”
赵副官听了这话就是睨了他一眼,吐了一口烟圈,道了句;“你知道什么。”
话音刚落,就见顾远霆与林晗雪从厅里走了出来,见状,赵副官连忙将烟头扔在脚下踩灭,与侍从官一道站直了身子,向着顾远霆齐齐行了一个军礼。
顾远霆淡淡颔首,与林晗雪一起上了车。
车队一路离开了官邸,向着医院驶去。
车厢里的气氛沉闷极了,顾远霆上了车便是在后座闭起了眸子假寐,林晗雪坐在他身侧,两人之间空下来的地方倒还可以坐下一个人。
赵副官借着后视镜向着后座看了一眼,见两人如此,便是无声的将目光收回,不敢再看下去。
突然,汽车一阵剧烈的颠簸,不等林晗雪扶住车上的把手,一旁的顾远霆已是迅速张开胳膊,将她护在了怀里。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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