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包间里面再次死寂,刚刚厉南爵暴怒用空瓶砸人的一幕还在他们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刚刚江永成不过就是调侃了一下厉南爵的所有物都被打成那样,如今,黎微舒简直就是老虎头上拔毛,还能有命在?
他们一个个的都在心中思考,是为了防止闹出人命上前劝阻,还是明哲保身赶紧躲远点?
先是有一个人往后,接着几个人都下意识地后退,最后就剩隔着蛋糕距离厉南爵最近的黎微舒。
此刻的黎微舒浑然不觉自己正置身险地,依旧面带桃花,笑的妖娆又美艳。
都说酒壮怂人胆,黎微舒现在是真的一点不怕?
傅星沉递纸巾给厉南爵,还是象征性地道:“别跟醉鬼一般见识。”
厉南爵抬手,将身上的西装脱下,直接扔到地上,露出裹着黑色马甲的腰身,宽肩窄要,型男一般的身材更给众人一记压迫。
抽过纸巾,狠狠地将自己脸上的奶油抹去,仿佛是要连同那层皮肉一起抹掉一般。
然而,黎微舒却拧了下眉,嘟嘴,抬手就将自己脏兮兮油腻腻的爪子拍到了厉南爵的马甲上。
“砰”地一声,也不知道是谁被吓得连高脚杯都拿不稳,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黎微舒!你找死吗!”厉南爵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跳。
黎微舒手指抵在唇上,“嘘”了一声,语调娇软仿佛是撒娇一般:“叫我舒舒。”
明明是正常不过的语气,可在场的男人却是酥软了半边身子。
不愧是校园女神,不愧是整个江城男人的梦,就光几个字都能让他们一个个血脉喷张,这般的媚骨天成,可不是随便哪个女人能有的。
只是,厉南爵可不会对除李菲儿之外的女人怜香惜玉,光是想想,他们竟有些开始担心起黎微舒。
厉南爵面色微沉:“你最好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
后面的威胁不言而喻。
黎微舒歪头,神采飞扬地道:“生日快乐。”
“生日?”傅星沉诧异:“你生日不是在八月吗?”
厉南爵微微点头,他的生日,确实不是今天。
“那是黎小姐的生日?”傅星沉看向黎微舒,却见黎微舒痴痴地盯着厉南爵,却还是乖巧地摇摇头。
“不是。”泛着甜味。
众人恍然大悟,低头窃窃私语。
“这黎微舒是真醉了吧,跟厉少在一起这么多年不记得他生日是哪天?”
“装醉的吧,趁机报复厉少?用醉酒当借口。”
“可这谎话不是一下子就被拆穿了?未免太蠢了吧,你醉了会这样?”
“所以说你们男人就是马大哈,她哪里是蠢,简直就是聪明心机,她越是破绽百出,你们男人就越觉得她无辜单纯,而且都说是生日了,谁能拒绝一个美女的一片好意?”一旁的女伴十分有见解地道。
于是大家看向黎微舒的眼神都跟着变了,讥诮,鄙夷,又意味深长。
“你们都出去。”厉南爵沉声道,语气不容置疑。
众人争先推搡着往外走,贴心地帮他们关上了房门。
黎微舒催促着厉南爵:“不是要切蛋糕吗?快切啊。”
厉南爵注意到黎湘的唇角沾上了一丁点白色的奶油,瞳孔微暗。
“黎微舒,你又在玩什么花样?还是你觉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厉南爵冷冽地道。
黎微舒揉了揉有些昏沉沉的头,跺脚道:“阿承,我头好疼,你抱我。”
说着,一头扎进了厉南爵的怀中,纤细的手腕抱住厉南爵的后腰,额头在他胸膛来回磨蹭着。
厉南爵是个正常的男人,美人在怀,怎么可能不为所动,可在听到她口中的“阿承”之后却是蹙紧了眉。
阿承是谁?
厉南爵就算是再心大,也不可能认为让黎微舒这般冷淡的性子的人在酒后叫出来的名字会是个女人。
至于男人,厉南爵一下子便想到了让他耗费人力直到现今为止连个名字都没能查到的,她的前夫。
厉南爵内心一阵翻涌,抬手就将黎微舒推到沙发上。
黎微舒早在他怀里便已经昏睡了过去,这会受到冲击之后也没有多大反应,那脸上依旧带着的笑容让他觉得刺眼。
厉南爵抬腿欲走,半响还是将人打横抱起,出了包间。
十几个男男女女如同门神一般聚在包间外面,见厉南爵一出来,立即打起精神,却见厉南爵阴沉着脸直接迈步进了电梯。
有人小心翼翼地问着傅星沉:“那黎微舒,该不会被厉少直接掐死了吧?”
“要是回头警察来录口供,我们怎么说?”
傅星沉没好气地道:“死什么死,那是睡着了。”
“怎么可能,厉少有多厌恶黎微舒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不光宴会从来不带她,就连提到她都是一副不愿多谈的模样。”
傅星沉盯着电梯的方向,却是幽幽来了一句:“厌恶一个人,也算是一种感情吧。”
旁人一听只觉得恶寒,直言不想要这样的感情。
被人这样厌恶着,想想都觉得心寒吧。
厉南爵一路抱着黎微舒出了会所,车子已经停在门口,司机开了后车门。
回到别墅,厉南爵直接将人交给佣人,自己回了房间洗澡。
出来的时候却见黎微舒身上已经换好睡衣,表情安然地躺进他的被窝里。
他什么时候说,要跟她同房了?
他能对一个烂醉如泥的女人做什么。
厉南爵去了书房处理完公事回来,却见一贯睡相很好的女人这会就跟一只章鱼一样将被子压住,睡裙卷到腰部,露出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的壁灯下散着令人窒息的诱惑。
厉南爵长腿迈上床,低头吻住,身随心动,致命时,却听到女子轻声低语。
厉南爵凑近细听,她在唤:“阿承,阿承”。
如同一盆凉水兜头倒下,厉南爵浑身的怒意瞬间暴涨,一脚便将黎微舒踢下了床。
地上铺着一层绒毯,室内开着空调,倒是不算太冷,黎微舒朦胧中委屈地呜咽了几声便没了动静,只剩厉南爵脸色暗沉,双眼猩红。
一个爬上他床,跟他领了证酒后还念叨另一个男人的女人,真是水性杨花!
黎微舒的生物钟是早上六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脖子发硬,好像是有些落枕,醒来的时候先生发现自己在地上,随后扫了眼不太熟悉的房间,在看到床上趴着的背影之后,眼神竟是带着几丝恍惚。
黎微舒一言不发,就这么呆呆地坐着盯着男人的后脑望着,许久,悄悄起身。
厉南爵睡的并不好,一晚上脑子里面都是女子娇柔地在唤“阿承,阿承”。
该死,他就该直接毒哑她。
小说《我用整个曾经爱过你》 第9章 生日快乐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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