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瑶大口喘着气,胸口的疼痛让她近乎窒息,根本来不及分神去拒绝阎少琨。
直到那如火般的炽热逼近,汤瑶才从疼痛中清醒过来。
她摇着头,无声抗拒。
“不就几天没碰你,倒学会欲擒故纵的本事了!”
阎少琨贯穿到底,没有任何前戏。
汤瑶止不住颤抖,她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很痛。
尤其是那干巴巴被阎少琨毫无情意占领的地方,痛到仿佛被活生生撕裂。
阎少琨也不好受,可他看着汤瑶那怏怏漠然的样子就是怒气暴涨。
“说,让不让我碰?”阎少琨将手伸进她的宽松上衣中。
那常年握枪的手布满厚茧,落在汤瑶细腻的肌肤上带着几分粗糙。
他所碰之处,都带着针扎般的疼意。
汤瑶死死咬着舌头,一声不吭。
七年来,这是阎少琨第一次对自己用强。
他的温柔和细致只会用在感兴趣的人事之上,而她,早已让他倒胃口。
这没有情.欲的交合,只是为了宣誓他对她的绝对主权。
“怎么瘦了这么多?”阎少琨终是发现了异样。
那宽松衣裳内的身躯,他的大手能摸到每块骨骼的走向,几乎毫无肉感。
汤瑶的眼神黯淡的就像笼了一层雾霾,里面只有绝望和哀伤。
阎少琨的心口突然紧缩成一团,他愣愣地举起手抚了抚她的眼睛。
他想确认,她眼底的心碎只是自己看到的错觉。
“乖,不闹了。”阎少琨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中,结束了这场床上的战役。
整理完后,阎少琨本想再多陪陪汤瑶,苏清清的丫鬟却气喘吁吁地跑来,说是自家主子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跤了找医生,跟我说干什么?”阎少琨冷声道。
“可是姨太太哭着想见您,她一哭肚子就疼得更厉害了……”丫鬟紧张兮兮地说着。
阎少琨看着汤瑶:“瑶瑶……”
“你想去就去,别假惺惺问我。”汤瑶哑声开口,嘴里溢着铁锈味。
阎少琨腾地站起身,那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怎么就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他甩手离开,没有回头一次。
其他女人都是争先恐后地讨好他,他也没必要在她这里受这种气。
炉中的炭火已灭,屋子里的冷清又深了几分。
汤瑶支撑着从床上起来,命小七拿水漱去嘴里的血腥。
她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腿心的涩疼才散去。
天气转好,汤瑶拢了拢颈脖上的围巾,朝庭院中的凉亭走去。
每当心不静时,她便会来这里坐坐。
凉亭下是湖水,夏天满是荷叶莲花,此时却已结了冰。
“大帅,湖里真的有冬荷吗?”
忽的,汤瑶听到了一阵娇媚的女声。
她闻声望去,小鸟依人的苏清清挽着阎少琨的手,正在湖对岸散去。
那两人也看到了凉亭中坐着的汤瑶,双方明显都愣了愣。
“清清见过姐姐。”苏清清微微挺了挺刚隆起的肚子,礼貌行了个礼。
正在这时,一阵疾风突然刮过,苏清清手中的帕子没拿稳,直直被风吹到了凉亭附近的湖面。
“我的手帕!”苏清清急忙叫道。
阎少琨看着汤瑶那毫不搭理人的冷清样子,心底升起一股无名火。
他直接对着她吩咐:“你去捡一下。”
汤瑶看着落在不远处湖面的手帕,和那日阎少琨送给自己的一模一样。
她突然就明白,苏清清在阎少琨眼中,已经不是随便玩玩的存在。
头七年从艰苦到风光,是汤瑶陪着阎少琨。
后面的七年乃至更长,该轮到苏清清了。
她出了凉亭,走下台阶,朝冰湖中走去。
捡完这手帕,她的心也就彻底死了。
明媚的太阳光映在湖面上有些刺眼,汤瑶缓缓走了几步,便听到冰面开裂的声音。
她身子一僵,清晰看到湖中央的裂缝朝自己蜿蜒。
“瑶瑶!别动!”汤瑶听到了阎少琨略显慌张的大喊。
她装作没听到,弯腰拾起那手帕,足下的冰块瞬间裂开。
“噗通”
她整个人失重般跌落湖底……
汤瑶没有挣扎,亦没有回头看那个男人一眼。
碎冰重新盖住湖面,一切恢复平静,只有那个女人不见了踪影……
“瑶瑶!!”阎少琨脱了身上的军大衣就要往湖里跳。
一旁的苏清清死死拉住他:“大帅,太危险了,您别去……”
“滚开!”阎少琨眼底猩红一片,有些粗暴地将苏清清推开,然后跳入了碎冰下的湖底。
苏清清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好身侧的丫鬟眼疾手快扶住了自己。
她愤恨地看着冰湖,眼眸几近扭曲。
梅苑。
卧房摆了四个炉子,几个丫鬟不断往内添加炭火。
床上的汤瑶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浑身止不住地哆嗦。
阎少琨不停拿热毛巾给她擦拭身体,眼底透着无措又惶恐的光。
“冷……”汤瑶的嘴唇就没停止过颤抖。
“瑶瑶,不怕冷,我在这……”阎少琨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声音有些压抑不住的轻微哽咽。
汤瑶冷了一阵,又猛地发起高烧,梅苑上下急得手忙脚乱。
大帅府的大夫也没了辙,提议要阎少琨直接将汤瑶送去医院,找西医医生治疗。
“我不要去医院……我不要去……”烧得两眼发花的汤瑶执拗开口,她声音模糊不清,但意识还是很清醒的。
她不想让阎少琨知道,自己得了那种不治之症。
“瑶瑶乖,你不想去我就在这里抱着你。”阎少琨做了退步,但还是使了眼色命人去医院请个西医过来。
“四郎。”汤瑶忽的睁开了眼,脸蛋烧得红彤彤,嘴唇也是红艳得像滴血,“不是都说好了吗……
这辈子有我就够了,你怎么就变了呢?”
四郎这个称谓,是年少时汤瑶对阎少琨的专属昵称。
只是近几年来,她再未唤过。
“你快好起来,四郎只要你。”阎少琨吻着她的额头,心底却有了前所未有的空荡感。
汤瑶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个月,身子才渐渐好转。
阎少琨也坚定不移地陪了她一个月,亦如当初那般寸步不离。
汤瑶有些晃神,阎少琨对自己这般上心,是出于真情,还是愧疚,她捉摸不透。
可最后这所剩无几的生命中,有他这样尽心的陪伴,不是自己一直想要的吗?
肺里突然堵得慌,汤瑶拿起手帕捂住嘴,轻声咳嗽。
枣红手帕还未移开,她便嗅到了血腥的味道。
自己的身子,是越来越糟糕了……
“怎么了?”阎少琨看到了她脸色的异常。
汤瑶用手帕捂住嘴,微微摇头:“突然想吃西巷街的梅花酿了。”
她不想让阎少琨看到自己的狼狈。
“我马上去买。”阎少琨眼神泛亮,随即踩着军靴大步离开。
他一走,汤瑶才松开沾血的帕子,嘴角还带着一丝血渍。
“给我多备些枣红色的手帕。”汤瑶对着小七吩咐。
小七心疼自家主子的坚韧,却也没敢忤逆她的决定,一路小跑着去了库房。
直到傍晚,汤瑶都没等到阎少琨买来梅花酿,更没等到小七带回枣红手帕。
她有些不安地在梅苑大门口踱步,心想要不要再派个丫鬟去库房看看。
“嘭”忽地一声枪声,响彻整个北帅府。
汤瑶手中沾血的帕子被震落在地,心如擂鼓般急剧跳动着。
“夫人!”主厅一个丫鬟慌慌张张朝汤瑶跑来,噗通跪在地上。
“小七姐姐……被大帅枪毙了……”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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