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医院手术室内。
一个相貌清纯可人的女孩抱着双手站在手术台前,脸上的凌厉与她本身的模样格格不入。
“给我泼醒她!”
听闻,女孩身边的黑衣男人毫不犹豫地拿起手边的水桶泼向手术床上的暮云。
“啊…”猛一下睁开眼睛的暮云被头顶上方的手术灯照的刺目难忍。
再等她缓缓睁眼,却从双眼的夹缝中看见了两年未见的妹妹暮雪。
她不敢相信,正想用手揉一下刺痛的眼睛,才发现手被紧紧地禁锢着。
同样被禁锢的还有自己的双腿,蜷曲地开着大于九十度的夹角。
整个人以极其屈辱的姿式躺在手术台上。
“雪儿,是你吗?”暮云忍着刺痛睁大眼睛。
“当然了,我的好姐姐!”暮雪说罢,示意黑衣人离开。
听到门碰上的声音,暮雪没了刚才的顾忌,视线一下对上了暮云的眸子。
“你能看见东西了?!”
暮雪的眼睛好了,敬寒是不是就能不那么恨自己,就能把孩子留下了,暮云的话里也流露出一丝喜悦。
“你先帮我松开,我们一起去找敬寒好不好。”暮云请求的说。
“你以为敬寒知道我的眼睛没瞎就会原谅你?就会允许你留下肚子里的孩子?”
听闻,暮云心中一惊,暮雪竟然知道自己怀孕了,那现在把自己绑在手术床上是要…
“雪儿,你先放开姐姐,我们一起求敬寒,说不定…”
“没有说不定,你的孩子一定会被打掉,而且,是我亲手!”
暮云登时好像被雷劈了一般,六神无主道:“什么,你...”
“暮云,你装傻的样子可真有一套。”说着暮雪拿起手术台上的橡胶手套给自己套上了。
看着暮雪拿着手术用具一步步逼近自己,难道她还对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暮雪,你就这么恨我?现在你的眼睛已经好了,何况当年的车祸和我无关啊!”眼泪被暮云急了出来。
“当年的车祸和你无关又如何,可你还是趁虚而入嫁进了厉家,我恨透了你!”
暮云顿时心如死灰,…
“以前都是我的错,只要你今天放过孩子,我什么都答应你。”暮云把所有的过错都揽下,只希望暮雪能放过自己。
“哦,是吗?包括和敬寒离婚?”
暮云听闻心中一疼,“是,包括和敬寒离婚!”咬着牙顿出这几个字。
“可是,怎么办呢,我并不想放过你。而且,我让敬寒不要你的法子多的是。”暮雪趴在暮云的耳边吐出后半句话。
看着从暮雪手中的针管喷出两下的麻药,整个背脊是彻骨的凉。
“我可不保证会不小心伤害了你的子宫,让你今后都无法受孕。”
暮雪说完将针头扎进了暮云的皮肤。
她刻意选择了一种不会麻痹人大脑的麻醉剂,让暮云全程感受自己的孩子被一点点剥离身体,是她想要的效果。
很快暮云感受到了皮肤被一层层割开的触感,接着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她知道这是来夺她孩子命的,可她却没一点办法,这种无力感折磨的她想要去死。
“这是个小侄子呢,姐姐。”
暮云听到了,她的孩子,没了…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拧在一起,痛到极致,直接休克过去。
她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两鬓的秀发已被泪水浸透。
半年前暮云的记忆力就开始下降,起初没有在意,直到两个月前她做饭忘了关火差点把屋子烧了,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到医院检查发现这是两年前的那场车祸导致了头部瘀血,健忘只是初期症状,后面还会失忆,死亡是这个病的结果。
以国内现有的医学条件这种病只能用药缓解,无法根治。
幸好,她怀孕,她沉浸在得知这个消息的喜悦中很长时间,憧憬着过上像普通人一样的一家三口生活。
可现在这一切都变成了幻想…
病房门把手转动,暮云下意识重新闭上了眼睛。
“姐姐,我专程来看你,你就在这躺着装睡有点说不过去吧!”
暮云听见来人的声音瞬间睁开眼睛,顾不上手上还挂着点滴,跳下床扑上去,双手掐住了暮雪的脖子。
“暮雪,我要杀了你!”
身体虚弱的暮云用尽浑身力气,掐的暮雪脸色发紫,几乎要失去理智的她没有怀疑为什么她不挣扎反抗。
暮云眼看就要报仇成功了。
身后突然一个力道把她推倒在地。
“贱人,你现在居然开始明目张胆的伤害雪儿!”
是厉敬寒来了。
“敬寒,我要为我们的孩子报仇!”
暮云挣扎起身上前,却被厉敬寒一脚狠狠踹开。
“你这意思是说失明的雪儿害了你的孩子?”
“就是她,是她亲手做的!”
“暮雪,你装什么失明,你的眼睛不是都好了吗?”暮云冲着缩在厉敬寒怀里瑟瑟发抖的‘盲人’歇斯底里道。
“姐夫,你在哪?我好怕!”暮雪双手紧张胡乱的摸索着,眼里没有一丝神韵。
直到扑到一个坚实的怀抱里才慢慢镇定
厉敬寒轻拍了两下怀里被吓到啜泣的暮雪的肩膀。
出声道:“够了!别再演戏了,你觉得害自己的妹妹双目失明还不够惨是么!”
“姐夫,你别生姐姐的气,她一定是悲伤过度才这样对我。”暮雪说的楚楚可怜。
“姐姐,你别误会,我刚才告诉你自己马上又能重新看见我爱的人了,没什么别的意思!”
说完的暮雪眼泪直在眼眶打转,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你以为我没看见你这个贱人的所作所为么?!你意外流产,怪不得别人,正好省的等我亲自动手了。”
说完厉敬寒脸上露出一份不合时宜的柔和对怀里的暮雪道:“雪儿别怕,我会马上安排你进行眼角膜手术,谁敢伤害你我就让她死!”
“让她死!”真是一句听起来扎心的话,可是到了暮云的耳朵里已经麻木无感了。
现在的自己怎么会怕死?
只是她在想这样盲目的爱厉敬寒到底值不值?
…
半个月后出院。
暮云刚一进门就听到一声低沉的男音。
“你怎么成了这幅鬼样子?”
她抬头望去竟是一年也不曾主动回家几次的厉敬寒。
“什么?!”他这是在关心自己?暮云受宠若惊不知所措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在医院的这段日子,只要她睡觉就会梦到自己被绑在手术室的情景,继而被吓醒,可想而知她的气色能好到哪去。
“不用担心我,我还好。”暮云补充道。
“爷爷今晚过寿,要我带你一起去,我不希望让爷爷也看到你这幅鬼样子。”
听见这句话,暮云的心里好像吹进了一阵凉风,又寒冷了几分。
果然厉敬寒怎么会关心自己,他只是怕这幅样子的自己丢他的人…
当晚暮云听话地画上了精致的妆容,特意挑选了厉敬寒喜欢的黄紫调礼服,衬得她的肌肤更加雪白。
她本该和厉敬寒一起携手出席爷爷的70大寿,然而并没有。
婚后两年她没有坐过一回厉敬寒的副驾驶,她知道今天也不例外,于是自己开车到了厉家老宅。
刚出现,厉家的宾客都向暮云投来了异样的目光,或探究,或嘲讽,或怜悯。
罪魁祸首就站在不远处,厉敬寒挽着一个女人有说有笑。
一场所谓的眼角膜手术,轻易地让暮雪可以正大光明的“看见”了。
看到敬寒对视上自己后视若无睹的样子,暮云的心好像针扎一般,急忙转身想要逃离,却撞上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不好意思。”
暮云急着道歉,看也不看那人直接走开,却被他抓住手腕扯了回来。
“小云,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哪?”
暮云抬头,迎上了一张熟悉的脸庞。
“学长?”
韩琛松开手:“你脸色怎么这样苍白,是不舒服吗?”
“我没事,我先去给爷爷祝寿。”
暮云刚走一步,头一晕向后倒去。
身后的韩琛急忙接住身前的人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会照顾自己,我送你去。”
虚弱的暮云只轻声说了声“谢谢”,任由韩琛扶着自己前行。
“姐夫,你的手?!”暮雪惊愕道。
厉敬寒意识到自己刚只顾着看暮云和韩琛却没注意手上的力道,握碎的酒杯玻璃扎进了自己的手掌竟不自知。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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