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们现在只是谈着,结婚毕竟还早。我也是不想错过一个待我好的男人罢了。”
萧潇这样的少年老成带着沧桑的心,跟她的年龄一点都不搭,她有万千宠爱,完全可以成长成无忧无虑的娇小姐。
现在这样,让霍瑾郁看得心疼不已,“你们还这样年轻,怎么就说出这样的话来了。你也知道说,一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就怎么确定了他就是你的良人?”
见霍瑾郁反问,她着急无力道,“三婶……”
“好了,不说了,只要他待你好就好,去他家的东西你可以问问他的意见,看看他父母有什么喜好,我们出去陪你爷爷吃个早餐,你们也好早点出发。”
萧潇听她这么说,心蓦然就松了空了。
明明是充满了想象与期待的一件事情,萧潇硬是提不起半分兴趣。
吃过早餐,二人搭着霍瑾郁的车顺道走了。
车内四人,司机专心的开车,不敢言语,方岱宗局促不安,毕竟这个婶婶不待见他是真的,从回来就点了个头表示知道有他这个人了,潇霍二人呢,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也是无话可说的模样。
待到车进了市,方岱宗终是忍不住这一车的尴尬,找了个借口下了车。
霍瑾郁知道是借口,也不留她们,只是萧潇下车的时候,她说:“如果晚上有可能的话就去我家吧。”
萧潇秒懂她的心思,心头一酸,差点落泪,只从喉咙哽咽出个嗯字。
下了车,方岱宗如同鸟儿脱离了牢笼,对着新鲜的空气开始了他的指手画脚,高谈阔论,夸夸其谈,言辞激烈全是幻想憧憬,而她只是跟着听着毫无半分兴致。
久了方岱宗也看出来异常,他试探着拉了拉萧潇的手,安抚道,“萧潇,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我父母也只是一般人家的父母,你不用太有压力的,倒是你,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希望你到了我家没有觉得不舒服才好。”
她皮笑肉不笑的在不经意间把手抽了出来去头上抓了一把,“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嘛?”
方岱宗又把她的手拉过来,“也是,我谈的人才不会那样势力务实。”
萧潇瞧了瞧那相互拉在一起,十指相扣的手,无力的找不到抽回来的借口了:他还真自信。
也不知道他从哪来的自信。
连她都不相信自己了。
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心机婊!
方岱宗家果然如学院的风俗一样,家里开着三两个宾馆,由家里的两个姐姐管理着,还开着个规模不算小的保洁公司。
倒是挺有先进想法的。
符合那个家里有点钱又不是大富大贵的条件。
对于她的到来,大家很是了然,又带着点好奇的观望。
她乖巧的点头招呼,“叔叔阿姨好,大姐二姐姐夫好。”
其他的人都还好,不亲不疏的,只有他的母亲上来拉了拉她的手,亲热的问到,“我听说你要来,又怕你不来,来了就好,就好。”
她不去究她的那句就好指的是她儿子好不容易找了个女朋友,还是有深意势力的指的就是有身价背景的她来了就好。
还是说她这样想就是她势力了也好。
她本就只在这里停留一天。
当初能同意她来,是萧镇山他说觉得她不能失信于人,是她老早就答应人家了的。
他们对于他们两的这段感情都属于一个观望的态度,不来不好,就算来了,也不能久留。
老爷子还说了,她们要在一起便在一起,家里不会阻拦,前提是,她不能大着个肚子结婚。
所以,来便来,但只能住一个晚上,如果她不回去,他就大张旗鼓的来接人。
到时弄得人家觉得她背景深厚也好,家里仗势欺人也好,他们就不顾后果了的。
萧家的手段她没试过也听过,待她这样,已经很是宽松了。
晚上吃完饭,他妈妈试探着开口,“听岱宗说,萧潇家背景深厚,不知道家里有几个叔伯?”
萧潇看了眼方岱宗,看来他确实将自己的情况告诉了家里人,还真是个听话的好宝宝。
枉她上午的猜想还让自己有总想歪太势力的感觉。
方岱宗被她一看,不适的摸了摸鼻梁,“他们不是见我去了你家,所以就聊了聊。”
对啊,只是聊了聊,方岱宗去他家,总共也就见了三个人--爷爷奶奶和三婶。
他不会是觉得萧家势力的不待见他吧。
实则是,这些年都主抓不作为,又逢年底,任务也重。
更重要的一点是,她觉得她不过就是交了个男朋友,这件事还没有必要大动干戈到要动员家里所有的长辈的程度。
好吧,其实也是她选择带他回家的那番初心摆在那里。
她没有重视他起来。
与他家待她的阵势相比,虽然姐姐姐夫们看起来不太热忱,但还是让她觉得她真的怠慢了他。
所以她更要谦虚,谦卑,谦逊,不能再丢了萧家的脸面家训,“三个,还有一个姑姑。”
她问的只是叔伯。
“哦……还不少啊。”
“嗯,那时的计划生育都是一起抓的,没有什么区别对待,只有到后来才是分开抓的。”
作为过来人他妈当然知道,“是的。”
他爸爸开口道,“既然你们都见过双方父母了,打算什么时候定个时间让我们双方父母也见个面,毕竟开学了以后,你和岱宗的时间就很难凑到一起,上班跟上学还是有差别的。”
对于这件事,萧潇还没有想得那么深远,她也没有料到方家父母会那么着急,一时词穷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违心的随了他们的心愿,还是遵从本心,走到这一步,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还要继续下去?
倒是方岱宗,他见萧潇一愣,虽然他的想法跟他父母一样想尽快把婚事定下来,却也不想唐突的吓跑了她。
“爸,哪有那么着急的,萧潇还是大一的学生……”
方父道,“她是不急,你可老大不小了。家里就你这么一个男孩子,我还指着你早些回来继承家业,我跟你妈年纪也大了,受不起累了,也想落个清闲享享天伦之乐了。”
萧潇看看二老白发确实丛生,若不是他是家里最小的,又是晚来得子,也不至于让他们这么焦急。
“叔叔阿姨,结婚毕竟是件大事,等我回去问过家里长辈,我跟岱宗商量过再让他跟你们说。”
方家父母见萧潇讲话周到大体,一听就知道是大家懂事之女,更是忍不住的点头,恨不得早早就把她娶进家门。
把她娶进家,不论是他家方岱宗还是他家的事业,都将迈上一个新的台阶。
再见到萧肃的时候已经年三十了。
若是往年,萧肃最多回来去父母家住一晚,第二天便回了老房子,今年他也待到了年关才回。
算了,都走到这一步了,就算她有心计较,也没那个劲头了--闹腾得再起,又有什么意义呢?
能回来的都回来了,不能回来的依旧没有回来。没有了希望也就不会有失望,萧潇也看淡了习惯了。
只是有些事,虽然已经差不多算是定局了,她还是没有办法做到不起一丝涟漪。
显然萧肃也是如此,他迟迟不肯回老房子就是一个浅显的例子。
为了不乱神不扰心,白天人多的时候,她跟大家混在一起说说笑笑,晚上等到人一空,她便躲进了房里,省的他不痛快,她自己也不痛快。
只是没想到他会找上了门来。
他把手梗在门中间,“萧潇,我只有几句话,说完我就出去。”
她不想见他,不想单独与他讲话,她觉得她已经做的很明显了,照他的智商,他何尝看不出来?
她不想见他,是怕她的心动摇,他怎么就不懂呢?
他坚持她也无法,只好松开了手,把他让了进来,“我觉得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她尽量不让他影响到自己的情绪。
萧肃不安的站在她的跟前,很是艰难的开口,“你真的决定嫁给他了吗?”
此言一出,萧潇的眼睛便红了,“萧肃,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躲着你去三流学校你要跟着,我带着男朋友天天在你跟前晃,你不挥着拳头赶他走,我现在把人带回来了,你却来问我真的决定嫁给他了没有?你不是已经跟我绝交了吗?现在又是已什么样的身份来关心我来问我这个问题?”
他拢过她的肩膀,眼睛微醺,“萧潇……”
她推开他,“你不要再说了,说多也是枉然,这改变不了任何结局的,你出去吧,我们还是保持绝交,非必要场合下,我们还是当个陌生人……”让我求个解脱。
什么身份?她知道的,是弟弟关心姐姐……这样的话语她不想听,问出来她便觉得是她奢望了,她不想再在自己的心上捅一刀。
一切……就这样吧。
看着萧肃落寞的离开,她的心痛的无法言语。
可那又怎么办呢,一切都是命啊。
他们的出生已经决定了结局。
第二年的暑假,双方的长辈终于有了第一次会晤。
爷爷奶奶作为大家长带着三婶参加了这次亲家见面。
双方约定,国庆的时候给萧潇跟方岱宗先办个订婚,结婚等到萧潇毕业,允许他们一手毕业证一手结婚证。
可是,还没有等到萧潇的订婚,萧肃的征兵体检结果却先下来了。
一早学院就有盛传,说萧肃要去当兵了,萧潇听了只当是笑话,萧肃要是想去当兵,老早就去了,没有必要等到现在。
她一直觉得,萧肃志在商场,更何况他那副弱不禁风的斯文样子哪里有个兵样子,这件事完全有可能就是大家捕风捉影,是个玩笑罢了。只是笑话归笑话,笑完了心里还是隐隐有点担忧,:保不准他脑子进水,用老泰山的话说,他打通了奇经八脉呢?不论玩笑担忧,她都恬不下脸去问他,毕竟过年她还说过绝交的话,言犹在耳。
直到部队信访到家,她才同家人一样如梦初醒。
老爷子对于他的行动表示无上支持。当然,叔伯大爷们也没有意见。
作为母亲的霍瑾郁虽然是知识分子,可架不住为人母,当着大家的面哭的稀里糊涂的,万般不舍。
最后还是被萧肃的父亲萧志远一嗓子给吼了下来,“儿子是去当兵,建功立业,继承萧家志愿,这是喜事,有什么好哭的?”
是啊,作为以军人出生的萧家,萧肃确实显得太过软弱。
初中高中时期家里就主张过让他去当兵,可他死活不松口,这一次醍醐灌顶般的觉悟,作为长辈,当然个个举双手赞成了。
就算建不了功,磨磨他的心志也是好的。
毕竟萧肃在他们看来太过娘气了。
对于这个结果,萧潇心里并不好过。
凡事巧合太多,容不得她多想。
躺在床上思来想去,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钻去了萧肃的房间。
今年的萧肃如同往年一样,夏天放了假只回去住了一天就回到这里,现在正安静的躺在那里,犹如一块木板,若不是被单有微微的隆起,她都会错觉的觉得这里根本就没有人。
犹如他不睡在这里她来看到的一般。
被单轻微微的一起一浮明明她该怯懦的,偏偏现在却莫名的心安。
不论怎样,他还在这里。
她本悄悄地来,也想悄悄的走,被单里的人却坐了起来,“这么晚不睡,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萧潇反倒被他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知道我来了?”
问完又觉得自己白痴,老房子不像外面的洋房一样,木头的门,开门关门总有点声音,萧肃向来眠浅,每次她偷偷摸摸的来,他都能发现,是她关心则乱了。
他不回答她,只是声音清浅道,“过一阵我就要走了,回这边住的机会也会越来越少,我想,我们趁这个机会冰释前嫌吧。”
萧潇呵呵的笑了两声,他都这么说了,她还能说些什么?“我们又没有什么要冰释前嫌的事情,你这样说好奇怪。”
明明是无所谓的话,心里却明白指的为哪般,脸不争气的又红了。
小说《先婚后爱》 第5章 是心机女表?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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