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怒反笑:“对待新婚妻子自然是温柔些比较好。”
明明应该是喜气洋洋的场景,却在二人身上体现不出来,气氛一下子就冷了,柳千絮凉凉的盯着他:“王爷不妨有话直说,费尽心思的娶我难道就是为了成家?”
虽然对于这个人没什么记忆,可是这些日子祖母和妙涵可没少给她洗脑,虽然有些夸大其词,但是她也旁敲侧击的问过了柳州延她那个毫无感情的亲爹,事实证明相差也不大。
这个人可没那么简单,当初皇帝想法设法的让他娶媳妇,还是那个什么倾国倾城的美人他也没同意啊!
靠在轮椅上,风御瑾也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笑了笑抬眸看着她:“你有的选择嘛?这一次你可以死里逃生,那么下一次呢?你知道自己得罪了哪些人?”
呃……这么直接的嘛?柳千絮嘴角抽搐。
她不是没得选择,而是初来驾到人生地不熟的,她也想有多余的选择啊!可她没有时间去调查啊!
桌子上红蜡烛滴答滴答的,映得屋内的人美若天仙。
风御瑾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的看过一个女子,这还是第一个,如此这般近距离的打量,二人之间实在是太近了,红色的光芒下,她又刻意的接近,风御瑾眼中闪过一抹异样惊艳了一把。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的柳千絮尴尬的起身,他的眼睛很好看,丹凤眼微微上挑叫人把持不住,要不是因为她及时的阻止了自己的话,恐怕……那书中的画面当真会活灵活现。
“王爷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好了,这样子我心里面也有个底。”别过头去柳千絮不去看他的眼睛,就怕自己鬼迷心窍。
“医病,白川鹤跟你说过的。”
说到这个问题柳千絮一直很是好奇,不由得皱眉:“王爷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可能医病需要我这个女人呢?太医院那么多人王爷不找,如果真的是医病的话王爷大可以跟皇上说一声,我自然会尽心尽力的医治。”
敛了敛眼神,那人看起来有些犹豫,片刻才轻起唇瓣道:“不敢。”
聪明人说话是不用费力的,他的顾虑柳千絮怎么可能没有想到呢!自己是太医院的人,别说是他了,就连其他的皇子也不敢贸然的用,更何况是治病呢!
太医院可是直接听命于皇帝的,再说了历朝历代的太医出事的可不少,他可不敢把自己的性命寄托在一个太医身上。
只有将那人收为己用。
柳千絮蹙眉:“你就不怕皇上起疑心嘛?”
到时候连累的可是自己啊!皇帝说抄家就抄家,阴晴不定的。
那人道:“不会。”
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可就是让人信服,没有办法去质疑。
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的柳千絮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环抱着双臂看着他嘀咕:“既然如此,那么王爷是不是应该坦诚相待呢?”
似乎是没有料到她这个请求,风御瑾有些为难:“一定要看嘛?”
柳千点头:“嗯。”
怎么可能不看呢?他们可是夫妻啊!就算不是真的也得坦诚相待吧?至少得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一点也不像是征战沙场的将军,反而像个文弱书生提笔的手一样,轻巧的解开那面具的线,柳千絮目不转睛的盯着,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人人都说这四王爷面容受伤奇丑无比,她倒是要看看自己嫁了个什么样的人,是人是鬼她也认了。
为了缓解紧张的心情,柳千絮闭了闭眼,睁开眼睛时却被眼前的人吓到了,没有想象中的奇丑无比,惨不忍睹。
面前的人一身红衣翩翩,一双丹凤眼带着些冰霜,眉若远山,鼻梁高挺,肤白如雪,墨发高高用红色的发带束起。
一瞬间柳千絮总算是明白他为何老是戴着面具了,长得这么俊俏,换作是谁都要藏起来啊!
柳千絮被他的容貌惊呆了,一下子找不到自己的三魂七魄的感觉,目不转睛的盯着他,这人俨然就是画中走出来的啊!不怒如仙,一怒如火,当真是风华绝代。
妙涵所说的果然不错,咽了咽口水,柳千絮觉得有些艰难的道:“你为何……戴面具呢?长得……也不丑啊!”
何止是不丑,简直就是貌比潘安啊!
那冷得如冰山上的雪莲的脸没有任何的表情,道:“习惯。”
习惯了在黑暗中,光明自然是不重要了,更何况他受伤以后所有人都避而远之,倒不如让人信以为真,他真的是个废物了。
柳千絮绞尽脑汁都想不起来他的任何事情,如此看来二人并没有任何的交集啊!
“王爷这腿……”
她真不是有意戳人伤疤的,可这件事情从她那吞吞吐吐的父亲,还有迷迷瞪瞪的妙涵哪里听到的确是都不一样,总得问问当事人。
其实一开始她就有些好奇的,怎么好端端的一个人腿说废了就废了呢!
情不自禁的就将目光移向他的双腿。
每每被人提到这里,风御瑾都有些躲避和不自然,虽然早已经习以为常了,可终究是个不堪回首的往事,手不由自主的抓紧了轮椅,眸子也冷了些许声音沉了沉:“当真想知道?”
柳千絮摊手,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这是自然,你既然有求于我当然要坦诚相待啊!我好对症下药。”
或多或少也报了那么一点点的好奇和八卦的。
“以后再告诉你,今夜良辰美景不适合谈这些。”
眼瞅着他滑动着轮椅从那满是各种各样干果的桌子上倒了两杯酒,柳千絮嘴角抽搐,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亏得她都做好了心理准备,已经打算怎么安慰他来着。
那人滑动着轮椅款款而来,五月的春风舞动着红色的蜡烛,他挥了挥手那窗户啪的一声关上了。
“喝了这杯酒吧!”他递了过来,酒香在鼻息间萦绕,眼见木讷的她勾了勾唇:“总要走走过场的。”
“噢……”柳千絮一饮而尽,毫不迟疑,豪迈得似个无拘无束的侠女。
虽早就知道她这人嚣张跋扈惯了,可并不知道她这般的不守规矩,未了他只是抿了一口那酒便放了回去。
屋外的雨停歇了,透过光芒还能看见不少人贴着耳朵在门外偷听,柳千絮老脸一红,转过身就往床内扑了进去闷声道:“我先休息了,你随意。”
亏得她医术超越,对于此道不慎精通。
再者这人冷冰冰的,跟座冰山一样,长得再俊也是入不了眼,也没命消受的。
身后的人及其不耐烦,如同修罗一般的声音响起:“你不该伺候本王嘛?”
柳千絮一个激灵,猛的坐起,在心里面将自己骂个狗血淋头,她怎么就忘记了这档子的事情啊!这人行动不便啊!
看着他无奈的叹了叹气表示非常的无力:“我也想帮王爷啊!可我一个弱女子实在是抱不动你啊!”
那画面想想也是醉了好嘛!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抱一个男子,还是个出嫁无比辉煌的男人。
“还有,我奉劝王爷一句,是您有求于我,所以麻烦对我客气些。”对于他的语气和态度,柳千絮是真的非常的不爽,哪有人求人是这个态度的。
风御瑾眯起了双眼冷嗤:“你在威胁本王?”
从他懂事开始就人敢对他不敬,别说他以前风风光光的时候了,就算是现在也没几个人敢对他大不敬的,更何况是威胁呢!
看来下了次天牢这女人当真是被关傻了。
可很显然柳千絮并不吃他这一套,她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特别是对方有求于她的情况下,最好端正态度,如若不然她并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治病的时候手抖。
风御瑾动了动嘴没在说些什么,屋顶上的白川鹤听得捧腹大笑。
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风御瑾也会栽跟头,还是栽在一个黄毛丫头的身上,当真是个千年一遇的趣事啊!
晃了晃手中的折似笑非笑的跃下了屋顶,为了偷窥这二人洞房花烛夜他可是在这里吹了许久的凉风了呢!
风御瑾意识到屋顶上的人走了,这才滑动着轮椅向她而去,柳千絮也不害怕,秉着对方是个残疾人的想法她态度也算是谦和。
再说了他们如今可是夫妻,一条船上的人,一损俱损,一荣俱荣。
二人默契的没有说话,柳千絮看着他手一撑人就跃上落床榻,这床不听话的摇了摇,还发出了些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门外传来一阵低笑的声音,媒人喜笑颜开的带着一群人离开了。
柳千絮被感无力,大方的拍了拍被子:“你盖被子吧!你这腿受不得寒。”
来之前她也算是多番打听过的,还去了一趟太医院,刘尚书也跟她说了一二。
风御瑾这个腿没有人查出来是什么原因,只知道一些细节,就是他这腿受不得寒,受不得风吹雨打的,一旦如此就会疼痛难忍,据说这还是太医院一个跟她旗鼓相当的太医诊断出来的,可最后居然身首异处了。
风御瑾也不客气,合衣躺下,手一挥那蜡烛随风而灭了,方便快捷又省时。
最是尴尬的洞房花烛夜,整个过程没有一点点的声音,长期习惯了一个人睡的柳千絮实在是辗转难眠,又害怕有什么动静惊扰了背后的人,幸好此时是五月的天并不冷也不热,加上这婚服实在是厚重也算是解决了一个麻烦。
约莫夜半三更的时候柳千絮总算是好不容易睡着了,伴随着屋外滴滴答答的雨声,总而言之这个夜晚她睡得非常的不踏实,倒是次日清晨的时候某个人神清气爽的。
“王妃穿戴好咱就得去皇宫请安了,得抓紧时间啊!”门被人打开,柳千絮被妙涵从床上拽了起来,顶着两个黑眼圈,目睹了风御瑾寻了个屏障穿戴整齐又坐着轮椅出来。
从小姐变成了王妃,妙涵对于称呼可谓是手到擒来,转变得如鱼得水。
几个嬷嬷忙里忙外的帮她梳头更衣,直到走出了王府的大门,昨夜雨后的地上一片光滑,放眼看去雾气腾腾的,连个路人都没有。
柳千絮搀扶着马车一脸不可思议的撇头看了妙涵一眼:“妙涵,你确定没搞错?这么早就去皇宫请安?”
这搁现在也就才四五点吧!鸡都还没叫呢!上班都没这么早。
马车内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和一阵低笑声:“从这里到皇宫约莫两个时辰,明白?”
柳千絮识相的闭嘴,觉得自己有必要了解一下古人的作息时间了。
掀开了帘子,映入眼帘的就是白川鹤嬉皮笑脸的表情,还有与他格格不入冷漠得跟石像一样的风御瑾,经过昨天晚上的惊鸿一瞥,柳千絮对于他的面具也没什么好奇的了,而是将目光放在了白川鹤的身上。
“啧!你倒是游手好闲啊!”一屁股坐下,柳千絮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一身墨绿色衣衫,腰系白玉,面如冠玉,笑得狡黠的白川鹤。
白川鹤厚颜无耻的摆摆手:“哪里哪里,这不是为了你们夫妻二人操碎了心嘛?从今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呵呵!谁跟你一家人?”柳千絮皮笑肉不笑的翻了个白眼,这人实在是太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真不是白川鹤多管闲事,实在是他放心不下风御瑾的腿,毕竟在没有绝对的信任柳千絮之前他是不可能让柳千絮和他单独相处的。
对于这一点柳千絮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这一点的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毕竟自己贵为皇帝的太医,而且还掌管着整个太医令,皇帝的心思谁也猜不准,若是皇帝真的想让风御瑾的腿好的话,大可以直接下旨让自己为风御瑾医治,可皇帝偏偏没有这么做,反而只字未提,只是每每看见风御瑾都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难道……柳千絮不敢往下想,毕竟那日她可是亲眼目睹着皇帝杀了自己的宠妃的,明明前一刻还花前月下的,下一秒就可以眼睛都不眨的将人送入了无间地狱。
“一会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在下想柳上士应该是心知肚明的。”快到皇宫的时候白川鹤突然开口,明明吊儿郎当可说出来的话确是正儿八经的。
他没有唤自己王妃,柳千絮就猜到了这其中的猫腻,由此可见二人的交情不浅。
摸了摸下颚,柳千絮莞尔:“我还有得选择嘛?”
也不等他回答,待到马车停下便自顾自的跳下了马车,水蓝色的衣裙衬得整个人清新淡雅,别有一番美,虽不及那劳什子的第一美人,但也是万里挑一的。
“小心。”马车内白川鹤不放心的看着气定神闲的他。
风御瑾凉薄道:“你多虑了。”
白川鹤摇摇头:“那可未必,她毕竟是皇上那边的人,你也知道……”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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