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崔茜如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而她崔云菲,只是一个外室的女儿。她的娘亲在崔茜如的娘面前,连个妾室都不如。甚至,她们娘儿俩还要被迫给崔茜如磕头。
后来,崔茜如那个娘不争气,病死了。她的娘亲做了继室,她终于也成为了嫡出的小姐。
可是在奕卿尘的眼里,还是只有崔茜如一个人的影子!
她也很美啊,崔茜如会的东西她也努力去学。可是,他却像是看不到她一样,连一个和善的眼神都欠奉。
她恨崔茜如,也恨奕卿尘,可是在奕家蒙冤败落时,她也偷偷哭泣过。
没错,那个玉簪是她偷去的,那些仆人也是她指使的,他被辱骂时,她就躲在暗处,一字不落地听着,还险些被奕卿尘发现。
那时她很想过去抱抱他,告诉他没关系,崔茜如不要他了,他还有她呢。可是她不敢。
后来她想要找机会寻他的时候,却发现他失踪了。
在娘亲的极力反对下,她终于歇了这个心思。
可是谁能想到奕卿尘居然靠着自己在边疆的拼杀得了个军功呢,年纪轻轻竟然可以成为本朝唯一的异姓王,手中军权在握,连皇帝都要让他三分。
他比从前还要出色,凯旋那日,她还央求父亲带她去城楼上看他一眼。
可是他却提出求娶崔茜如!她恨了两年,前几日却突然被他告知,要娶她过门为平妻。
她这才知道,崔茜如原来也不过如此。她崔云菲,才是端王府的女主人,才是卿尘哥哥的枕边人。
崔云菲的呼吸愈发微弱,奕卿尘目光一凝,骤然撒手,看着她瘫软在地,蹙眉道:“回到你的院子去,不许再出来。否则,我会让你尝到后悔的滋味!”
“王爷!”崔云菲顾不得自己力气绵软,膝行到他脚边,拽着他的裤脚,“王爷求求您,不要厌弃妾身!看在我才过门儿的份上,不要厌弃我……”
这一幕何其眼熟,崔茜如也曾这般匍匐在他脚下哀求。
奕卿尘眉目冷冽,毫不留情地拽出自己的腿,道:“你姐姐才过门儿就被本王指派做活去了,你又比她强在哪里?劝你好自为之。”
崔云菲不敢再说,只能委顿在雪地里,看着心爱的端王爷头也不回地离去。
原来,她一直都不如崔茜如。
奕卿尘带着众人又去了青莲山下的玉带河旁搜寻崔茜如的尸身。
他不信邪,亲自打捞。
夜已深,月亮隐藏在厚厚的云层之后,河边只有众人举着的火把可以照明。
侍卫们见他都累的快要脱力了,纷纷劝阻,他却像魔怔了一样,摆脱了众人,一跃跳入河水之中。
玉带河的水冰冷刺骨,他被激得打了一个冷战。
水流湍急,要不是他会功夫,底盘够稳,恐怕就要被冲走了。
可是崔茜如,她那么消瘦,那么轻飘飘……
他一阵恍惚,身子晃了晃,就要跌落水中。
“王爷!!”几个侍卫眼疾手快,将他一把拽了上来。
一阵北风吹来,浑身湿透的奕卿尘不由打着摆子。
原来,这种滋味是这般难受。
奕卿尘呆呆地望着奔涌向前的河水,内心冰冷。
崔茜如,她怎么敢死!他还没有放她离开,她怎么敢消失在他的世界中!
在边疆的时候,白天杀敌,夜晚他就摩挲着那断了三截的白玉簪。他还记得,当他将这个亲手雕刻的玉簪插进崔茜如的发髻间,她娇羞的模样像极了盛放的海棠。
可他也记得,他家道败落,是她命人与他说:“你连给大小姐倒夜香都不配!”
多少个午夜梦回,他都被这样的噩梦惊醒。
他没有办法原谅她,他爱她,爱到了骨子里,所以他注定不会放过她。
可她就这样走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心头像是缺了一块,凛冽的北风猛烈地灌了进去。
奕卿尘表情木然,倏尔吐出一大口鲜血,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晕了过去。
奕卿尘被抬回去以后,高烧不断,嘴里不停念叨着崔茜如的名字。
“崔茜如,我不允许你死……你回来……”
老管家听到后,唏嘘着摇头。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这次将搜寻范围扩大到下面的村庄、城镇,甚至下发了画像,重金悬赏,却依旧一无所获。
三天,奕卿尘退烧后,却仍是没有醒,反而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他的家没败落,他依旧是那个风度翩翩的少年,与崔茜如还是一对神仙璧人。两人自然而然地成亲,生子。夫妻恩爱,琴瑟和鸣。
梦里的她笑得那般温婉,会甜甜地叫他“卿尘哥哥”……
太医来看奕卿尘,对老管家摇头:“王爷自己不愿意醒,并非生病。”
老管家急得直转。
这时,一个侍卫匆匆走入,急急道:“找到小莲姑娘了!”
奕卿尘的眼皮动了动。
老管家惊喜地让那个侍卫再说一遍。
奕卿尘终于挣开了眼睛。
“在哪……”他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声音嘶哑的厉害。
“在京郊的一个庄子里。”
“带她过来……不,我去找她!”他说着,就要起身,被老管家拦住。
“王爷大病初愈,不适合奔走,还是将养些时日再说。”
奕卿尘不听,最后实在拗不过老管家,才答应喝一碗鱼片粥。
香香暖暖的粥米入口,顺着喉咙缓缓流下,奕卿尘终于有活过来的感觉。
可随即,又想到了生死未卜的崔茜如……他眸色一暗。
穿了貂裘出门,一众人直奔崔府京郊的庄子。
这个庄子显然是被废弃了很多年了,走进去也没见一个下人。
小莲正打了一盆水给自家小姐擦拭牌位,却听到外面朗朗苍苍的声音,壮着胆子出来看。
“端王爷?!你怎么来了?”
莫非是死也不放过小姐,来抢牌位了吗?
看见了小莲眼中的戒备和厌恶,奕卿尘心中苦笑。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抬头打量着周遭。
两年前,他听说她被丞相和谢氏养在了这里,却不料这里连王府那个破落的小院儿都不如。
“怎么只有你在这里?”他问。
小莲瘪瘪嘴:“其他人早都回府上了,谁愿意待在这里。”
“那你为什么不走?”
“与你何干?王爷有时间,不如关心关心你的平妻去。”小莲想着如今小姐也没了,她孤身一人有什么好怕的呢,便没好气地道,又瞪了他一眼,转身进屋去继续擦拭牌位了。
奕卿尘摆了摆手,止住身后的众人,独自跟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堂上正中央摆着的灵牌!
小说平生最苦是相思,原来,这种滋味是这般难受。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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