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遥躲在门后面,将这些话听的明明白白,她心脏跳的快了些,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眯起双眼,她觉得要坏事。
不过看这些人的态度,显然不知道温遥的真正容貌,温遥躲在相府之中这么多年,想必知道她真正面容的也不会多。
那边,三皇子已经将画像接了过来。
修长的手指捏住一侧,然后那画中的景象缓缓展现在四周的人眼中。
包括坐在三皇子背后的那些妾室眼里。
这一瞬间,所有人的声音都消失了,四周的嘈杂也因为这一瞬间的寂静逐渐平复下来。
墨无筠的手指轻轻颤了颤,他盯着那画像有些出神。
身后传来一声诧异惊呼:“这女子是谁,怎么从未见过?”
“这般模样,见过的人肯定不会忘了,难不成当真是府中的丫鬟?”
几个小妾坐在一块窃窃私语,可是语气之中藏着深深的嫉妒之色。
墨无筠将画卷收起来,眼神之中藏着不少波动:“这个人,本皇子从未见过,不过也不外乎一种可能,这刺客隐藏了真正的容貌藏身在我府中,如果真是逃离那几个丫鬟其中的一个,本皇子一定会将其捉拿归案。”
墨东流眯起双眼,一把将墨无筠手中的画轴一端抓住。
本来想要拿回来,结果没拽动。
他眸中暗光流转,盯着墨无筠片刻,墨无筠这才略显尴尬的将手松开。
他心中存着一点悸动之意,毕竟刚刚那画像之中的女子……
“既然事情已经查明,本王会禀报父皇立刻下发通缉令,其余的事情就不劳烦三皇子费心了。”
他声音冷淡的留下这句话,摆了摆手带着禁卫军撤离。
皇子府终于安静了下来,三皇子眉眼阴沉的很,管家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劝慰:“殿下,如果东王所言非虚,那么这个女刺客很有可能是冲着您来的。”
听到管家的话,墨无筠神色冷淡:“东王说了要自己去查,既然人已经不在府中,我自然不会插手此事。”
院子里的人很快都散了去,温遥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瞒过一天是一天,她断然不会拘泥在这小小的皇子府中,将来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所以温遥对此事不再担心。
整整两天,温遥独守空房。
府中丫鬟下人流言蜚语传开,傻妃刚一入府就失了宠,三皇子新婚大喜的日子每晚都宿在秋侍妾那里。
对此,温遥从不放在心上,每日吃好喝好,凡是见到那些丫鬟露出来的同情眼神,也不过付诸一笑。
这样一来,更没有任何人怀疑关于她痴傻的传言。
可这里讲究三天后要回门,不管温遥愿不愿意,也要随着墨无筠回相府看上一眼,这也算是给当今丞相一点颜面。
温遥今日早早入睡,打算想要计策应对明日相府之中的那些人。
对方既然敢下毒害她,就不要怪她不留情面,将那些幕后黑手一个个揪出来,瞧瞧究竟是谁这般丧心病狂,连一个傻子都不放过。
才一闭上双眼,外面就传来一点细微的动静。
温遥感觉事情有些不妙,眼底流光闪过,轻轻的握住了摆在枕头下面的碎陶瓷。
指尖轻轻在已经被磨的十分尖锐的一端划过,她一双眸子在暗夜之中好似幽幽鬼火一般。
那声音蹑手蹑脚,带着一点小心翼翼,外面也没有传来丫鬟的通报声,黑影就如此快速的接近了她的房门。
兹呀……
房门被人推开,外面的月光透过门口的一点缝隙投射进来,温遥此时已经躺在床上背对着房门的位置,手中的碎片被抓的很紧。
那人好似放心了,脚步不由得重了几分,是个男人。
“小美人?”
他语气带着一点挑逗,声音极轻,却在黑夜之中听的极轻。
“这睡的还真沉啊,你别怕,我一会儿会好好待你的。”
男人搓了搓手,贼头贼脑的来到床边,他一把将幔帐拉开,温遥突然一回头。
“娘呀!”
刺啦一声,幔帐被男人扯下一节,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吓的面无血色。
月光之下,那床上的女人脸色白的像鬼,血红的大嘴像是吃人的猛兽。
温遥咧开嘴角轻笑起来:“你过来啊?”
人吓人吓死人,男人腿被这么一惊吓,再大的勇气也拿不出来了,腿都软的站不起来。
他惊恐的盯着温遥,那模样仿佛温遥好似吃人的恶鬼一样。
温遥道:“难不成,安排你来的那个人,连让你碰的是什么人,都没和你说清楚吗?”
她嘴角透着一抹冷笑,声音却十分清晰的传入男人耳中,男人目光露出诧异之色,嘴巴动了动:“你……你不是傻子吗?”
温遥弯腰,一只手抓住了男人的头,另外一只手在他的脖子上轻轻滑过。
下一瞬间,鲜血仿佛泉涌一样溢了出来,温遥将人丢在垫子上,看着他瞪大双眼苦苦挣扎的模样道:“那我告诉你好了,本姑娘是黑白无常,送你去见阎王。”
眼睁睁的看着那人死不瞑目,温遥一脚将地上的垫子提起来,将人一卷塞到了床下面。
外面的杂乱无章的声音越来越近。
温遥从梳妆台里面找到了几块还没有用完的上等熏香,用火点燃随意丢在了地上。
屋子里的香味瞬间压制住了那一股难闻的血腥味,而在此时,外面那些人也已经逼近。
“黑影就冲着这边来了,奴才是亲眼所见!”
“那人大半夜的避开所有下人,偷偷跑到皇子妃的卧房之内,难不成……”
“别瞎说,皇子妃是个……怎么可能。”
“谁说的,就算不那么聪明,这男女之事怎么不懂得,三皇子几日都没来她房间,没准是她空虚难耐。”
墨无筠听到身后那些下人低声议论的话语越来越过分,眼底的火焰逐渐成型:“都给本皇子闭嘴。”
下人们连忙捂住嘴,不敢抬头去看。
队伍之中安静下来,只留下急匆匆的脚步声,众人踏入温遥所在的院子,墨无筠几乎没有迟疑,抬起脚,一下就将房门踹开。
温遥听到动静无动于衷,她早就已经准备妥当,任凭对方再如何算计,也不会想到她一个傻子会将一个人处理的这么干净。
可就在此时,房间顶梁之上的位置在房门开启的时候忽然闪过一点阴影。
即便那影子不太明显,温遥也一样轻易的就察觉出来。
她眯起双眼,那幕后之人很有可能还留有后手。
一旦这些人冲进来,发觉那屋顶上的黑衣人之后,必然会用更恶劣的法子对付她,她可不想落得一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局面。
墨无筠才踏步进门,就见到迎面一个黑影飞了过来,他连忙后退闪身,那东西落在地上,传来清脆的啪嚓声。
是花瓶!
后方众人皆是一惊,更是冷汗津津,盯着屋子里面出现的那个人,感觉额头上冒出一层汗水。
这傻子当真胆大至极,竟然敢用花瓶砸三皇子。
走在墨无筠身侧的一个女子花容失色,刚刚若非她反应快,那花瓶正中她的面门。
就算躲开了,脸颊也被擦伤了一下,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秋荷唇角动了动,侧眸对着墨无筠道:“三皇子,臣妾好疼。”
她一只手捂着脸颊,一双眸子顿时蓄满了泪水,墨无筠见状皱了皱眉。
“让本皇子看看你脸上的伤。”
这两个人站在门口,正大光明的秀恩爱。
温遥暗自呸了一声,脚尖踩着一把椅子,直接将其飞了出去。
这玩意可不似花瓶那种小东西,墨无筠想要躲都躲不开,他伸出手猛然抓住椅子的扶手,却被那力道震的后退了两步。
他脸色骤然一白,这傻子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秋荷见到三皇子的神色不好,目光透出关心之色:“殿下您没事吧!”
墨无筠将椅子丢在旁边,后方立刻跑出来下人将东西拿走。
他飞快的来到床边,猛然按住温遥的手厉喝道:“给本皇子住手!”
温遥惊慌失措的抬起头,那张画的好似鬼怪的脸上带着一点懵懂和惶恐的表情。
墨无筠被气的咬牙切齿,侧眸对着身后的下人道:“先搜!”
一众人不管不顾的冲了进来,完全没有顾忌温遥的名声,三皇子盯着她的双眼恶狠狠的道:“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什么人进来?”
温遥先是摇头,又点了点头。
墨无筠急声道:“谁?”
她伸出手,指了指墨无筠,唇角动了动:“你吓我,坏!”
和傻子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墨无筠感觉自己被温遥耍了一通,气的一把将她推开。
没有再看她一眼,墨无筠声音冷漠至极:“都给本皇子仔细的搜,任何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
“是!”
温遥听闻这话,低下头看了一眼床底下,床帐之下露出了一点灰色的衣角,刚好就被墨无筠踩住了。
她向着床头的方向蹭了蹭,然后伸出脚,一点点的将那衣角往床底下挑。
那些府中的下人就算掘地三尺,也不可能想到那尸体就被藏在温遥的床底下。
感觉到她的一点小动作,墨无筠背着手转身。
温遥连忙停下动作,若无其事的左看看右看看,没事指着一个地方莫名其妙的傻笑。
墨无筠扶额,他可不是傻子,知道那所谓的贼人根本不可能对这么一个又傻又丑的女人感兴趣,必然是有人想要故意破坏他与相府的联姻,只要温遥头上顶着荡妇的名头,他为了自己的脸面也要将温遥赶出家门。
那些属下搜了一圈,有些泄气。
温遥抬起头看了一眼屋顶的某个方向,见到那阴影已经消失,缓缓的松了口气。
只要那人不在她的房间,一切就都好说。
“搜到了吗?”
“回禀殿下,这边搜完了,没有发现。”
“这边也没有……”
一群人低着头走了过来,墨无筠的面上依旧冰冷:“是谁报信说皇子妃的院子里遭了贼?”
一个下人低着头道:“是奴才,奴才亲眼所见,绝对不会看错的。”
“对对,我们也看到了。”
秋荷抿了抿唇角,那张苍白的脸蛋带着我见犹怜的姿态。
“三皇子殿下别怪罪他们,他们也是担心姐姐。”
墨无筠眸子眯了眯,不过听到秋荷的劝说,眼底的火气还是散了些。
“既然此处没有找到,还不立刻去搜寻府中别处,若是惊扰的皇后,你们几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奴才遵命。”
所有人向着房间外面走去。
可最后一个人的脚步刚踏出房门,就听到温遥的房间内传来噗通一声。
不光是外面的那些下人,就连温遥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她都已经将这么多人打发走了,究竟是谁在背后拆台?
墨无筠的脚步一顿:“等等。”
有下人道:“殿下,奴才听到那沐浴的屏风后面有动静。”
几个人警惕起来,立刻重新返回房间之内,那屏风四处紧闭,刚刚确实被众人忽略,这会儿一听到声响,所有人几乎确定有人躲在了那边。
温遥心中略微有些动容。
虽然就算被发现了屋子里藏个男人什么的也无所谓,可是她还不想这般就被人陷害到。
眯起双眼,温遥已经做好了如果真的被人发现之后的准备,她不介意凭借一己之力,将此地屠戮个光。
什么皇子,什么皇后,在她的宗旨之内,任何威胁到她性命的人都不能放过。
当了雇佣兵这么多年,杀过的大人物不计其数,这小小北宋的皇子皇孙又算得了什么?
天下之大,哪里都有她的容身之所。
在场的众人都不知道,此时他们的命就悬在一线之中。
温遥手中虽然没有利器,可就这一个小小的瓷片,也能让他们顷刻间毙命。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下人此时已经靠近了那屏风,因为是背阴之处,屏风根本不透光,暂时还看不出里面的状况。
那人伸出手,一把抓住屏风的一端,霎时间将其掰开,露出里面狭窄空间的一切景象。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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