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对秦秋来说早就是不存在的东西,只有渐渐隆起的肚子告诉她已经过了三个月了。
秦秋看着面前一浴缸的水,抬起脚踏了进去,缓慢地躺下来,伤口早就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她视线渐渐被水淹没。
水花四溅,秦秋强迫自己不去抓浴缸边缘,距离死亡仅仅一步距离时,她恍惚间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笑着朝她跑过来,并且甜甜地叫着:“妈妈!妈妈!”
“哗——”一声,秦秋突然坐了起来,扶着浴缸边剧烈地咳嗽,咳着咳着,她捂着肚子,突然大哭起来。
“妈妈......对不起你......”秦秋伏在浴缸边,疯狂地哭着。
她失去了沈煜枫,失去了妈妈,并在他百般折磨下早就没有了生活的希望,而现在肚子里突然多了个鲜活的小生命,还是她和沈煜枫的孩子,她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沈煜枫就要和别人结婚了,不会再管她的......
秦秋看着自己有些隆起的肚子,握了握拳头,缓慢地站起身,挪步到门口,拍着门。
“有人吗?有人吗?”
她边拍着边为自己打气:不可以,自己不可以带着孩子死,要见到沈煜枫,要把当年的事情告诉他,他们曾经那么相爱,她也是为了沈煜枫才迫不得已离开的......
佣人干完活以后就离开了,留下的也只有唐辉,唐辉听不见,根本不知道秦秋在房内敲的有多大声。
秦秋最后一点力气也用光了,滑落在门后,她咬咬牙,爬到床头柜旁,翻出一本书和一支笔,撕下一页,用颤抖的手写着“拜托,帮帮我,我要见沈煜枫。”
将纸条紧紧地拽在手中,她又爬到门旁,等待着那个送饭的人进来,自己好把纸条给他。
姜玉雪还在纠结两套婚纱选哪套,身边的沈煜枫看了看场地,突然说:“换场地。”
婚礼主管愣了一下,道:“可是总裁,请柬都发出去了,地点就在这儿啊,突然换场地的话......”
“换。”沈煜枫看了主管一眼,主管立刻怂了,“是是是,那,那换在哪儿?”
“北滩。”
姜玉雪手上的动作一顿,北滩不是秦秋那儿吗?她皱起眉头,看向沈煜枫,可见他没有半分对秦秋的感情的眼神后,盈盈一笑:“海边也不错呢,正好有些人看不到,在那儿也可以。”
.....好。”主管虽然不知道这对新人什么意思,但是沈煜枫都发话了,哪里敢磨叽,赶紧重做了请柬,发了出去。
“煜枫。”姜玉雪伸出手,环抱住沈煜枫,道:“别再因为她破坏心情了。”
沈煜枫伸出手,回抱住姜玉雪,心绪却已经不在她身上。
好不容易等来了唐辉,秦秋还没有拉住他,唐辉放下饭就走了,自上次之后,唐辉就不敢看现在的秦秋,他有些愧疚,但什么也做不了。
秦秋嘶哑着声音,叫喊道:“你等等!别走!”
无奈她不知道唐辉听不见,任她怎么叫喊怎么拍打门,唐辉都没有再回头。
秦秋喘了口粗气,颓废地看着饭菜,咬咬牙,伸手将它拿了过来,用手抓了一口饭,塞进嘴里,却又干呕了出来。她咳了两声,继续吃,机械般地往下咽东西,不为别的,她必须要活着见沈煜枫,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秦秋再一次将希望放在沈煜枫身上,她抱着肚子,呢喃着:“宝宝......再等等......"
而这一等,又是五天,直到窗外传来一阵阵优美的钢琴声。
秦秋拖着已经营养不良的身子,步履蹒跚地走到窗户边,透过缝隙,她看到了不远处的婚礼现场,她没看到新娘和新郎,而宾客却如同集会一般聚集再一起,各个西装革履,华裙丽服。
这里是沈煜枫的地盘,谁能在这儿举行婚礼,除了他和姜玉雪还能有谁。
秦秋模糊的视线再次被泪水充斥,她捶打着木板,哭喊着:“沈煜枫!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没有人听见她的声音,在宾客的眼里,她所在的地方只不过是一个看起来漂亮的塔楼,谁也不会想到楼上会有一个被关了半年受尽折磨如今还怀了孕的女人。
秦秋怒火中烧,她推翻了床头柜和椅子,扯着自己油腻的头发痛苦地嘶吼着。
她喘息着,她看了看浴室的一扇小窗户,抬脚走了过去,就算是死,今天也要跟沈煜枫说个明白。
随着宾客的增多,姜玉雪也逐渐开心起来,她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就要嫁给沈煜枫了,而在高塔里面的秦秋应该也可以看到,也不枉自己做了那么多。
想到这儿,姜玉雪的心情更加好了起来。
沈煜枫即使在自己的婚礼上也没有露出过多的笑容,这也让宋薇很不满,“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可别这副表情。”
看他在发愣,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一栋高塔,“你在看什么?”
沈煜枫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没什么,妈,你坐那边去吧。”
宋薇这才满意地走了。
将近六十米的高度,秦秋紧紧地抱着水管,忍住不适和头晕,慢慢地往下滑。墙壁磨坏她的衣服,磨破了她的皮肤,但是在她看来,她这具残破的身体只有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最珍贵的。
海风有些大,秦秋几次差点被风吹的松了手,她咬着牙,一步一步地往下挪。
唐辉心里觉得实在过意不去,便私自在外面买了营养汤,想给秦秋送去,可是开了门,屋内并没有秦秋的身影。
他打开浴室的门,里面也没有人,大门是锁着的,她根本不可能出去。
唐辉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给沈煜枫发了个消息。
“总裁,小姐不见了。”
沈煜枫此时正和一些宾客在说着公司的事儿,手机放在车子上,而在车内休息的姜玉雪看到了这条消息。
她冷着脸哼了一声,将手机塞车座后背的兜儿了,没有回复。
唐辉知道沈煜枫就在不远处办婚礼,可他现在不敢贸然过去,毕竟沈煜枫的脾气不好,难免不会迁怒自己。
而贴在高塔后侧水管上的秦秋在距离地面四米处摔了下来,她下意识地护住肚子,幸好是较为柔软的沙滩,而一些沙子粘在她已经溃烂的脸上,她也没有理会。
扶着墙,站了起来,不远处的婚礼已经开始了,她握紧拳,跨步走去,留下的是墙壁上一个个模糊的血手印。
婚礼的音乐伴随着轻微的海风,沈煜枫和姜玉雪站在牧师面前深情地望着对方,宋薇坐在下面欣慰地看着,而姜旭荣已经在盘算着怎么把天盛集团弄到手了。
“姜玉雪女士,你是否愿意嫁给沈煜枫先生?不论贫穷或富有,疾病或健康,将爱护他直到永远。”
“我愿意。”
姜玉雪一脸幸福地回答。
“沈煜枫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姜玉雪女士?不论贫穷或富有,疾病或健康,将爱护她直到永远。”
“我......”
“沈煜枫!!”
完本试读结束。
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和妈妈双双出车祸死亡之后,祝青容想自己这一世也就大概这样了。谁曾想,再一睁眼,她穿着古代衣服出现在了水里,再一睁眼,她发现自己居然曾是掌管冥界的冥王——善冥。然后,接下来她就发现,还有更难的事情再等着她。。。天可怜见,打工人,打工魂,死后也不能安生。。。(部分灵感感谢橘子汽水提供)...
池妍偷偷爱了燕禛十年。但他心里有人。三年前,为照顾失明的他,她被迫做替身和他结婚。三年后,他重见光明,第一件事:“池秘书,离婚吧,我在意的人始终是软软。”他遇险,她不顾一切挡在他身前,他眼中却只有姜软软。他昏迷,她求人帮忙,不惜下跪和卖血,他眼中还是只有姜软软。终于,他知道她怀孕了,天天守着她,她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直到他跟医生说:“这个孩子不能生,拿掉吧!”树叶从来不是一天变黄的。池妍终是放手了。他娶姜软软那天,她遭歹人算计,魂归大海!鲜血染红海水,她缓缓闭上眼,“燕禛,祝你幸福,愿来生不再有你。”直到四年后的某天。在异国生活的池妍,听到三岁的儿子回家说:“妈咪,我在路上碰到一个人,长得可帅了,就是有点傻,看到我就哭成了泪人!”...
沈荷为了给姐姐报仇入宫,二十出头就误打误撞成为后宫之主,可不成想因为站错队不小心得罪了那位“披着羊皮”的三皇子! 传闻三皇子病恹恹的还不受宠,是一个被遗忘的“废人”,可谁知这位“废人”某天突然摇身一变成为朝堂上说一不二的存在! 萧忘川:“母后,父皇年纪大了,你可有想过后路……” 沈荷:“住口!你父皇还在呢!我是你母后!”...
众人都知,沈砚清身边有个年轻貌美的贴身秘书。她冷静,冷艳,冷酷无情。似乎对待一切事物都不感兴趣。认识三年,沈砚清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敲开她的心。到后来哪怕听说了他与自己姐姐订婚,也无动于衷。直到有一天,沈砚清当着她的面故意和她姐姐暧昧低语,周妤眼底闪过一丝破碎的伪装后——那一刻,他知道。他赢了。...
不受宠的景王妃,悄无声息的死在了王府后院中。大夏外科圣手苏玖带着手术空间穿越而来。侧妃夺她管家权,还想毁她容?皇后想让她当眼线,还给她下毒。渣父、继母想夺她娘留给他的嫁妆,利用她加官进爵?这些人真当她是泥捏的不成?一个个敢向她伸爪子的,伸哪只,她便剁哪只。垃圾就该待在垃圾堆里。踢掉渣男,苏玖一心搞事业,顺便逗逗那个权势淘天的摄政王。摄政王:玩够了吗?什么时候才能给本王一个名份?...
这是我嫁给沈度沉的第七年,爱他的第十年。可他始终厌恶我,认为是我破坏了他和自己的白月光温淼淼在一起的机会。哪怕我怀着他的孩子躺在手术台上突发羊水栓塞,性命攸关。而他作为a市唯一有成功救治经验的医生,在我购置的沙发上趴在温淼淼的腿上,笑意盈盈地抚摸着她的孕肚。一尸两命,我甚至没有坚持到他的电话被打通。沈度沉,我死了,也不再爱你了。...
前世,沈曼抛下沈家大小姐的尊严,婚后对薄司言百般讨好,摇尾乞怜。海城人人皆知薄司言心爱的人是苏浅浅,她不过是个倒贴货。薄司言对她厌恶不屑,在榨干她身上最后一丝价值之后,任由她惨死在手术台上。重生一世,沈曼一心只想离开薄司言,协议离婚后,那个原本厌恶她入骨的丈夫却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面对死活跪求复婚的前夫哥,沈曼转头扑进了他死对头的怀抱。沈曼:看到了吗?新欢!萧铎:你好,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