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是什么?”
我慌忙用力地蹬着腿,但怎么也甩不掉脚腕上的力量,反而身体不受控制地被它拖向床底。
“陆一凡!”反应过来的萧绮月回身抓住我的双手,用力地把我往外拉。
然而她也敌不过那股力量,被连带着拖向床底。
“放手啊!”我拼尽力气甩开萧绮月的手,虽然我没用,但至少能做到不连累她。
脚腕上的力量还在把我往里拖,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但我明白一旦被它拖进去我就完蛋了!
我的双手死死地抓在地板上,指尖都被磨破,无意中,我碰到了一个凸起的东西——
下一刻突然轰的一声,我感觉身体一空,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下坠去,然后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这一下摔的我晕头转向,全身都要散架了一般,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刚才是怎么回事?
地板怎么好像突然打开了一样?
这是哪里?
四周是浓得像墨一样的黑暗,无法看清这是什么地方,这里的温度比上面冷了好几度,我不禁打起了寒颤,同时鼻尖传来一股潮湿沉闷的味道,有点像地窖里的气味。
这房子我住了二十多年,我怎么不知道还有地窖?
我抬头看向上方,也是一样的黑暗,那股阴寒的感觉倒是没有了。
“萧小姐,你怎么样?”
我朝上方大喊了几声,没有人回应,四周静的可怕,不要说是萧绮月的声音了,连鬼的声音都没有。
糟了,她不会是被鬼抓走了吧?
我猛的一惊,也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了,使劲爬起来,在黑暗中摸索。
不一会,我撞到一张桌子一样的东西,在上面找了找,竟然找到一只蜡烛,蜡烛旁边有一个四方形的小盒子。
火柴!
擦亮火柴,我点燃了蜡烛。
幽幽的烛光终于为这里带来一丝光明,我一手拿着蜡烛,一手护着烛火,开始打量这个空间。
还真是一个地窖,大小和后屋的面积差不多,四周都是和楼房一样的水泥的墙面,看样子是修房子的时候一起建造的。
爸妈修了一个地窖,怎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在农村修地窖是很正常的事,主要是用来存放粮食或者一些不常用的物品,但这个地窖里空空荡荡的,除了我刚才找到蜡烛的桌子,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地窖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我心中疑惑,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也许萧绮月正在和老鬼打斗,我必须尽快上去。
我举起蜡烛借着烛火小心查看上方,却发现顶上的水泥板全都是闭合在一起的。
那我刚刚是怎么掉下来的?
我有些懵逼,思考了几秒,想起我在掉下来之前手碰到了一个凸起的东西。
难道是传说中的机关?
我擦,镇上的泥瓦匠还有这手艺?
不过既然是机关就一定有出去的办法,我举着蜡烛在四周寻找开关。
开关没找到,却意外在放蜡烛的桌子后面的墙上发现一幅老旧残破的画。
画面纸张泛黄脱落,能看出画里是一个人像,有点像是农村人贴在家中的神像,但是太残破了,看不清到底是哪位神仙。
这时我才注意到,这张桌子是供桌的样式。
桌上有蜡烛和香炉,香炉里积满香灰和烧尽的香头,看样子是长期供奉。
可是我父母早就去世了,是谁在这里拜神?
想了想,这间铺子只租过王老头一个人,除了他还有谁?天长日久地住在这里,要发现这里有机关并不难,只是他为什么要把神像安排在地窖?
一般来说,无论是神像还是神龛,都会被安放在家中较好的位置,可这怪老头却把神像放在地窖,不见天日,就不怕对神像不敬吗?
我脑中的谜团越来越多,感觉目前这一切就像一团乱麻一样,紧紧地缠绕着我,让我头痛不已。
算了,先不管这些,还是继续寻找开关吧,萧绮月的安危要紧。
我甩甩头,定了定心神,忽然想起在掉下来之前我是在地上摸到的开关,那么出去的开关说不定也是在地上。
我立刻蹲下身,把蜡烛照向地面。
然而当我看清地上的东西的时候,我顿时就呆住了。
地面上密密麻麻的贴满了一种黄色的纸张,每一张的尺寸都是一样,两指长三指宽,上面还画着红色的特殊符文。
我再没见识也知道这是符纸。
这些符纸的年头也很久了,黄纸都褪了色,但上面的符文却依然清晰可见,红的有些诡异,像是鲜血的颜色。
这又是王老头弄的吗?
卧槽,这老家伙到底要在我家里干啥?
我有点浑身发冷,感觉王老头有些陌生,认识他几十年了,竟然不知道他在我家里弄了这些东西!
但想了想我又觉得王老头不是在害我,如萧绮月所说这些年他一直是在保护我,与他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我也了解他的为人,虽然脾气古怪但实际上是个正直善良的人。
以前谁家有个小灾小祸的,他都无偿帮人解决。
他在地窖里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只是他现在已经去世了,我无从得知答案。
但这个阴冷诡异的地窖还是让我感到害怕,只想尽早离开,我努力稳了稳心神,在布满黄符的地面上一点一点地寻找。
然而找了个遍,都没找到类似开关的东西。
不在地上,那在哪里?
我呆了片刻,茫然地在地窖里四下张望,最后目光落在了那张残破画像上面。
我举着蜡烛走过去,靠近仔细看了看,发现画像左下角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圆形凸起,不仔细找还真看不见。
应该就是这个了。
我伸手试着用力按了按,那块凸起果然被我按进了墙壁。
砸砸砸!
一阵石头摩擦的声音从上方响起,我举起蜡烛一看,上面有两块水泥板正在缓缓的打开。
还真找对了!
“萧小姐,你还在吗?”
我喊了两声,上面还是没有人回应,我又担忧又着急,马上把供桌推向出口下方。
推开供桌后我才发现,桌后的墙壁上有一个凹槽,里面放着一本书。
我好奇地把书拿出来,擦掉封面的灰尘,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母猪养殖指南。
我擦!
这么隐秘的地方,竟然放着一本母猪养殖指南!
我下巴差点掉在地上,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这本书是那种自行装订成册的手抄本,封面大概是在别的书上撕下来的,里面的纸张是最普通的作业本用纸。
我翻了翻,里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文字,字迹潦草,不过我认得,这是王老头的笔迹。
也不知道王老头记录的什么东西?
这时通道已经完全打开,我没有时间细看,把手抄本塞进衣兜里,爬上供桌,我的小半个身体就探到了上面。
上面的空气畅通许多,我吸了几口气,先把蜡烛放在上面,然后双手一撑,爬了出来。
刚一出来,两块地板就缓缓地自行合在了一起。
我担心萧绮月的安危,拿起蜡烛走到墙边按了按电灯的开关。
出乎意料,灯竟然亮了。
我赶忙走到铺子里,也同样开了灯,店铺里干干净净的,卷帘门上没有毛发那样的东西,地上也没有血迹,但通往二楼的木楼梯确实塌了。
“萧小姐,你在哪里?”
楼下没有萧绮月的身影,卷帘门依然是锁着的,她应该没有出去,可能是上楼了,但二楼没有一点声响。
不会被那个厉害的老鬼给害死了吧?
我一阵心慌,找了个凳子垫着,踩着坏掉的楼梯小心地爬到二楼。
“萧小姐,你在吗?”
我打开了灯,看见客厅的家具被我撞的七零八落,我把每个房间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萧绮月。
难不成我又中了鬼遮眼?
我使劲咬了咬舌头,闭上眼再睁开眼,眼前的情况没有发生一点变化。
并没有鬼遮眼,那萧绮月是真的不见了!
我的手机就在茶几上,我急忙拿起来给萧绮月打了几个电话,却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客厅有一扇窗户是打开的,窗帘在寒风吹动下不断飘舞。我走到窗边往下看,楼下也是空荡荡的。
到底是她自己离开了,还是被老鬼抓走了?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忐忑难安。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整个房子里都没有血迹,没有血迹就意味着她应该没有出事。
可我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心安,萧绮月是为了救我才留下来的,现在她生死未知,我不能坐视不理。
我准备出去找一找。
拿上手机和电筒,我踩着塌掉的木楼梯跳下二楼,从地上找到我的钥匙,打开了卷帘门。
冬天的夜晚很冷,寒风立刻灌进我的脖子,我拉了拉衣领,打开了电筒,义无反顾地走进黑暗当中。
虽然我很怕,但我不能不管萧绮月。
萧绮月虽然面冷,但我感觉她实际上心很善,虽然是受人之托,但她也是不顾危险地在救我。
这个世界上对我好的人太少了,我绝对不能让她出事!
胡思乱想中,我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来到镇子的街道上。
稀疏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四下里静悄悄一片,两边的楼房像怪兽一样俯瞰着我。
我不知道萧绮月在哪里,只能茫然地寻找。
一个小时过去,镇子的所有街道都被我找了一遍,依然是没有萧绮月的身影。
我再次拨打萧绮月的号码,这回竟然打通了!
但是响了几声她就把电话挂掉了,随后我收到她发来的短信,内容只有短短的几个字:“老鬼没死,别出门!”
我急忙给她回过去:“萧小姐,你怎么样,还好吗?”
但迟迟没有收到她的回复,我再打电话过去,她已经关机了。
我在黑暗中呆立了一会,心想她既然能给我回短信,说明她应该没事,只好无奈回到铺子。
关了门,我也懒得回二楼了,就在后屋王老头的床上休息。
后半夜老鬼没有再次出现,但我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乱成一团。
最后,我坐起来,打开了那个手抄本。
手抄本字迹潦草混乱,还有不少错别字,费劲地看了好一会,我终于明白王老头在上面记录的是什么了。
手抄本里一共分三部分,第一部分是阴阳风水知识,第二部分是纸扎术,第三部分就有点特殊了,叫鬼术。
这难道是王老头的本领?
我的心激动得噗噗跳动,本来还在为没有跟王老头学到本事后悔,没想到他还留了一个手抄本。
当初他就说过,我注定要和有些东西打一辈子交道,这本书的出现是命中注定,还是他的安排?
不管是哪样,这一次我都要好好把握机会,萧绮月救的了我一次,救不了我一辈子。
想要摆脱目前的困境,我必须自己强大起来!
我起床给王老头上了一柱香,真诚地感谢了他一番,然后坐下来,提起精神认认真真地阅读手抄本上的内容。
起初读起来有些晦涩难懂,但看进去后却发现非常的有意思,这里面的知识颠覆了我以前的认知,带我走进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而最让我感兴趣的是手抄本的最后一部分:鬼术。
书上说:这世上,阴阳共生,有人便有鬼。
人有千种,鬼也有百类。
不是每一种鬼都会害人,也不是每一种鬼都只能在黑夜出现,有些道行很深的老鬼,在白天也是可以现身的。
在介绍了许多鬼的种类后,便是鬼术的正文。
第一术,就是捉鬼术。
老鬼没死,一定会再次找上门来,捉鬼术是我当务之急最需要的,于是我跳过前面的内容,先学习这一部分。
等我把几种捉鬼的方法草草记在心中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躺倒床上,准备白天好好休息一下,到了晚上再来实验学到的捉鬼术。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五脏庙闹起了脾气。
我起床简单洗漱了一下,把手抄本揣在衣兜里,准备出门吃饭。
出门时,看到挂着的铜风铃,昨晚鬼魂进门,它显然已经失效了。但这是王老头的遗物,算是我的一份念想。
我把铜风铃小心收起来放到后屋,然后来到刘婶家的包子铺,要了两笼包子和一碗骨头汤,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吃到一半,我突然僵住了。
因为我看见两个人从店外走过,一个是张素梅,另一个正是我找了大半夜的萧绮月。
小说《阴阳鬼术师》 第18章 地窖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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