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迷离。
男人离我的距离应该很近了,确切地说是一步之遥,可是我的眼前却开始模糊。
“伊曼,这是林夕泽林总裁。”胡胜宇在一旁,看出了我的神情恍惚,他赶紧抓住了我的胳膊,给我介绍着。
“林……总裁你好。”我的眼睛终于又可以聚焦了,我看清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雨夜里把我拽到车上的男人。
我看着他,向他伸出手去,说出的话轻飘飘的,一倏儿全部飘在了空气中。
“这位是?”林夕泽看了胡胜宇一眼,又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脸上。
“啊,这是我的夫人伊曼。”胡胜宇片刻不停顿地赶紧回答着。
“哦。很漂亮。”林夕泽说着,抓住我的手,冲我点了点头。
胡胜宇马上示意林夕泽坐在座位的最上首,林夕泽毫不客气地坐在了那里。
而我在胡胜宇的安排下,和他一左一右坐在了林夕泽的左右。
我可以百分百地断定,林夕泽认出了我。
只是,守着这么多人,他不便说什么,但是他的目光和神情已经完全地暴露了这一切。
陪同林夕泽过来的几个人依次坐下以后,服务员就开始上菜了,而胡胜宇则开始在一旁热情地撺掇着喝酒了。
林夕泽几乎不怎么说话,胡胜宇在一旁明显得一副讨好的神情,不停地殷勤地敬着酒,可是林夕泽只是端起杯来象征性地表示一下。
我看着林夕泽,心里愈加得纳闷,这个男人举止大气沉稳,话也不多,看起来完全不是偷鸡摸狗做苟且之事的人,为什么那一天的行为如此反常呢?
我正琢磨着,林夕泽向我举起杯来,“伊曼小姐,这杯酒是我敬你的。”
林夕泽说着,端起酒杯来,把那一满杯洋酒全部地喝了下去。
这是他自从坐在这里,喝得第一杯满杯的酒。
所有的人的脸上都呈现了不同程度的惊诧。
他管我叫的是“伊曼小姐”,而不是“胡太太”,这让我说不出的高兴。是的,胡胜宇已经准备把我这个法定老婆踢出门了,所以我也不喜欢那个“胡太太”的称呼。
我不认识那一天喝的是什么酒,反正是一种写满英文的洋酒,宴请林夕泽,胡胜宇肯定会喝最高档次的酒。
原本不胜酒力,我想象征性地表示一下,可是这时胡胜宇说话了,“伊曼,林总全都喝了,你也喝了吧。”
我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端起了酒杯。不知为什么,从他一进门的那一刻起,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眩晕的感觉,直到现在这种感觉还没有消失。
看着他,我想起了那个悲催的夜晚,想起了那一天胡胜宇和陈蓉赤条条滚在卧室的情景,想起了婆婆毫不客气地劝我离婚……
一时间,心里满满的。
我端着酒杯,慢慢地喝下了那一杯酒。
胡胜宇高兴得象捡到金元宝似的,站起身来又给我和林夕泽倒满了。
忽然间想喝酒。
从未有过的感觉。
那杯酒象钩子一样钩起了心底那些埋伏着的心事,我看着林夕泽冰冷孤傲的眼睛,冲他端起了第二杯酒。
林夕泽没说什么,端起酒来一饮而尽。
我看着他洁白厚实的大手,忽地想起那天夜里,就是这双大手疯了一般地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我闭上了眼睛,仰起头慢慢地喝下了第二杯。
第二杯酒下肚,开始头晕眼花了。
忽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我没说什么,默默地站起身来。我尽量保持着沉稳的步伐,向门外的洗手间走去。
服务员告诉我,房间里有洗手间,我摆了摆手,开了房门向外走去。
胡胜宇从后面追上我,“你没事吧伊曼?”
我什么也没说,摆摆手,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着。
胡胜宇追上我,附在我的耳边悄悄地说着,“伊曼好样的,就这么跟他喝,他高兴了,就不信他不签单。”
我笑了笑,连自己都感觉笑得凄苦,我不再理胡胜宇,推开洗手间的门进去了。
胡胜宇,你的脸皮也真是够厚,把陈蓉领回家来的时候,你何尝考虑过我的感受,现在需要陪酒了,你又想起了我这个“胡太太”的身份。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喝酒,是的喝酒,我只有自己心里明白,我真的该喝酒了。
那么多郁闷的事堆积在心里,无人诉说,我还不该喝酒吗?一醉解千愁,是的,今天晚上就一醉解千愁了。
我这样想着,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推开洗手间门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倏地来到了我的面前,不待我反应过来,他抓着我的手,毫不客气地把我拽到了楼梯的后面。
林夕泽。
我虽然醉了,但是也能看出眼前这个人是林夕泽。
这个那天夜里不由分手把我拽入车内,疯了一般强了我的男人。
他看着我,深黯的眼底依然发着冰冷孤傲的光,只是眉头轻轻蹙起。
他看着我,一只手还在死死地拽着我,另一只手却托起了我的下巴。
“那天晚上你怎么啦?”林夕泽看着我,眼睛直直地盯着我。
“不用你管。”我说着话,倔强的扭过头去。
林夕泽的大手,又把我的下巴扭了回来,“告诉我,为什么那么晚了穿成那个样子在雨中?”
“你别问我。问你自己。”我看着男人,轻蔑地把眼睛撇向了一旁。
你有什么权利问我,你不过是一个陌生的强了我的男人,你自己酒气冲天、疯了一般的做了那事,有什么脸面问我?
“我们也算是冤家路窄了是不是?”男人见我不肯说话,又问了我一句。
“我宁愿从来都不认识你,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喝醉了酒乱|性的男人!”我看着男人,轻蔑地说着。
“你说什么?”林夕泽瞪着我,眼睛里似乎要冒出火来。
我看了他一眼,心里愈加得忿忿,“看着你像个人物,打扮得道貌岸然的,哼,一个地地道道的流氓!”我看着他,忿忿地说着,男人的大手把我的下巴抓疼了。
“你说我什么,流氓?”男人的眼睛里也现出了愤怒的神情。
喝醉了酒把女人往车上拖的男人,不是流氓是什么?我看着男人,心里愈加忿忿,你们这群男人,都是些什么东西,胡胜宇特么的往家里领女人,你深夜里往车上拽女人,有什么区别?
我看这男人,声音不大,口齿异常清楚地说着,“是的,流氓,不折不扣的流氓!”
林夕泽看着我,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睛里似乎要冒出火来,他捏着我下巴的手直接用力,突然地,他张开嘴巴猛地攫住了我的唇,紧紧地,疯狂地!
根本就无法呼吸。
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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