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在傅容庭腰上的手渐渐松开了,我坐在飘窗上,抹了抹脸,这才惊觉不知何时落了泪,没心的人怎么又会落泪?
“傅少,秘书不在,还真的打算每天来我这儿?”
傅容庭淡淡提醒:“楼笙,你好像忘了今天什么日子。”
我顿时心下一惊,今天8号,早上傅容庭说一起回老宅的,看着他表情全无的脸,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好说:“抱歉,要不现在去吧?”
跟傅容庭也一年了,这是我第一次犯错,现在已经快十点了,我知道现在去也没用,但此时也不知说什么,我撑着飘窗准备下地,忽然头一阵眩晕,又坐了回去。
这时我才发现,除了早饭,我今天还没吃东西,肚子饿的发疼。
但更窘迫的是,在我重新坐回去时,手还压着浴巾,身子往后倾斜,成功的,浴巾松了,滑到地上,我整个人完全真空了,而且还是保持着一个挺怪异的姿势。
不是怪异,应该说是诱人。
一般男人看见这样的一幕,恐怕早就流鼻血了,然后扑上来,毕竟我的身材,我有自信,但傅容庭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第一次很人性的将浴巾捡起来扔在我身上,然后淡定的转身,将剩下的半瓶红酒放在酒柜上。
“我已经跟那边说了,明天回去。”
一般女人,若是遇到这样的事早就尖叫连连,手慌乱的去捂重要的部位,然而我也没有,比起傅容庭,我更淡定,将他扔过来的浴巾重新裹在身上。
以上得出结论,我跟傅容庭都不是一般人。
我应了声,对准备去浴室的傅容庭问:“你晚饭吃了没有?我准备去煮点东西,你要吃吗?”
傅容庭没有回答,随即关上了浴室的门,里面传出流水声。
傅容庭的高冷,我已经见怪不怪,本想一个人好好的伤怀一次,却被傅容庭打断,肚子饿的实在厉害,脸颊虽烫,酒却醒了三分,不知道是饿的,还是被傅容庭的冷气场给冻的。
我也没管傅容庭,去厨房煮了饺子,怕待会傅容庭要吃,我多煮了一碗。
我这个人不喜欢灯光,煮饺子的时候就只开了厨房的灯,客厅连着饭厅都只能借着厨房的灯勉强看清。
我将饺子端出来时,傅容庭洗好澡出来坐在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烟,点点星火在他的指尖忽明忽暗。
他只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而我身上,也只是一条浴巾,晚上我有裸睡的习惯,想着待会要睡觉,也就没再去换衣服。
傅容庭的身材真是太好,我多看了一眼才说:“我煮了饺子,过来吃吧。”
我的语气就像是多年的夫妻似的,但这都是假象。
他并没有看我,只是漫不经心的在烟灰缸里弹了弹指尖的烟,然后起身坐了过来,我开了饭厅的灯,拿了红酒,两人像早上一样安静的吃着。
饺子配红酒。
傅容庭有良好的家教,气质与尊贵是与生俱来的,吃饭都如此优雅而赏心悦目,反观于我,饿极了,十几个饺子轻松被我吃光,跟八辈子没吃过似的。
见我吃完了,傅容庭将自己碗里的饺子很自然的夹给了我,我讶异的看了他一眼,这举动怎么看着都觉得有爱,可是那只是错觉,他还是一张清冽的脸:“我吃不了,别浪费。”
我应了声,没计较这是他吃过的,埋着头继续吃。
又是几个饺子下肚,我有些撑了,将筷子搁在碗上面,摸着肚子,傅容庭也放下了筷子,手里漫不经心的摇着高脚杯,漆黑深邃的眸子噙着一抹不明的光,声音一贯清冷不带情绪:“见他了。”
他不是在问,而是在陈诉一件事实。
这个他,我们都心知肚明。
我身子顿时僵硬,他的突然一问,让我刚才收拾好的情绪又瞬间爆发,因为我已经知道傅容庭是看见了我跟沈晨南,听见了我的痛哭。
他看见了我狼狈的一面,尽管一年前他也看过,可我曾在他面前信誓旦旦的说,再遇沈晨南,我楼笙会让他生不如死。
当时多么豪言壮语,最后却跟傻子疯子似的,哭的稀里哗啦,回来还买醉。
我想,傅容庭现在一定很失望,在心里讥讽我的可笑,不堪一击。
沉默良久,我平静的说:“见了。”
傅容庭淡淡看了眼我之前留下的水迹,面无表情的提醒:“楼笙,我看你不是想替孩子报仇,而是想旧情复燃。”
“我没有。”这话否认的太快,倒没了可信度。
果然,傅容庭嘴角轻轻扯出一丝冷冽:“记住当初的协议,你想做什么我可以不闻不问,但在协议间给我戴了绿帽子,楼笙,我的手段不比沈晨南狠,或许你可以试试。”
他的语气,语速,都是那样淡,明明声音深邃的极致好听,可里面夹杂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冷。
原来,傅容庭是在这等着我呢,是说为什么看见我又是喝酒又是抽烟,一个字不问不提。
对,傅容庭不在乎我做了什么,但男人的尊严,就算不爱,那也不能给他戴了绿帽子。
我端起桌上属于我的红酒,没有他的优雅,甚至是有些急促的将杯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我想自己没那个荣幸尝到傅少的手段。”
我的话让他满意,他抿了一口红酒,性感的薄唇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随即冰冷的唇封住我的唇。
有时候我是挺怨傅容庭的,他可以一次次警告我这不能做,那不能做,明明是老婆,却像情人一样秘密圈养着,一纸合约,仿佛都是按着他的意愿来,我从来没有话语权,从前是我不敢反抗傅容庭,后来,是我不想反抗。
因为习惯。
多年以后,我甚至在想,如果傅容庭不舍弃我,我想自己会一直这么下去,待在他的身边,稀里糊涂,不清不楚,人生有时不需要活得太清楚。
有的人,不是有多么爱,而是有多么依赖。
我们去了浴室,温热的水从头顶淋下来,里面的温度很高,北城的冬天,被我们燃烧着,凉薄的唇贴在我的耳际,声音温柔:“姗姗。”
他的一句话,让我被烈酒,被生理上的享受冲昏了的脑袋有了片刻清醒,我一直以为傅容庭只是在醉酒时会喊错人,现在我才知道。
他一直很清醒,清醒的将我当作别人的替身。
心很凉,可身子还热着,我很想推开傅容庭,却又很想要他,被沈晨南的话伤了之后,唯有在傅容庭身上找到一点寄托,在我的怔愣间,我意识到什么,刚慌急的喊了一声:“不行……”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扳过我的身子,我完全没有了力气,手搭在他的身上,头靠着他的肩膀:“傅容庭,你刚才为什么……”
后面的话我难以启齿,他却说:“我算过,今天是你的安全期。”
他连这个都知道,我不知道该感动还是该笑。
我们之前没有情爱,所以不需要那些悲春伤秋,只是简单的生理需求,所以我很快摆正自己的位置。
今天的傅容庭还算人性,我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清理的事情都交给了他。
后来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睡的很沉,醒来的时候,仿佛睡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柔软的床被里只有我一人,傅容庭早就醒了,人也已经走了。
我喉咙干涩,昨晚淋雨的缘故,身上很不舒服,轻轻一碰,浑身都痛的厉害。
看了眼手机,已经中午了,我没有生病的权利,只能撑着身子起来,简单洗漱之后出门去商场,在路上,我买了感冒药与避孕药,虽说是安全期,我还是不想赌。
有些痛,一次就够了。
我到店里的时候,员工都在吃饭,张晓看见我,给我搬过来一张凳子:“笙姐,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
小说《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 第8章 :我们不是一般人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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