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许先生对于妻子的人选应该很多,我们才一面之缘而已,这样会不会太抬举我了?”
之后许尹衡约过她,都被她拒绝了,夏染觉得自己够直接了,却没想到对方的厚颜无耻程度超过想象。
会直接跟夏东成做交易。
夏染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傻瓜,夏东成的企业出了问题,资金链断裂,而许氏企业刚好有注资银行。
夏染抿紧嘴唇,目光警惕。
许尹衡笑容愈发轻佻,身体再次朝她欺近,意味深长地说道。
“不,在更早之前,我就对夏小姐一见倾心,恋恋不忘。”
夏染眉头蹙紧,许尹衡淫邪的目光让她浑身不适。
“是因为宁叙?”
以许尹衡的身家手段,要得到一个女人大可不必如此花费成本。
许尹衡表情微讶,随即了悟地笑了。
“你们画画的是不是都洞察力极佳,没错,如果不是宁叙,我也不是非娶夏小姐不可。”
此时,他的眼神流露出一抹不甘和歹毒,继续说道。
“被人从小比到大,甚至在医学院的时候,我都处处不如他。我想,我总要有赢过他的地方。然后,我知道了你。宁叙要是知道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这辈子都要被我随便玩弄,不知道该是何种心情。”
话音落下,许尹衡伸手便要捉住夏染的手臂。
电光火石间,他的动作戛然而止,像被人点了穴,瞬间动弹不得。
许尹衡低头,便见一把锋利的美工刀抵在他脖子处,毫厘之差,便要割破他的喉咙。
而紧握着刀柄的,是女子白皙纤细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她的指节泛白。
“别碰我!”
夏染目光透着股狠厉,让许尹衡觉得,他如果不照办,这小女人说不定真的就一刀下去。
许尹衡连忙后退几步,逃到安全距离。
夏染握着美工刀与他对峙。
“滚出去!”
她命令道,声音不大,但是语气坚决。
许尹衡怔了会儿,便快速退了出去。
晚餐时间,夏东成屈尊纡贵上来叫她下楼,夏染神色平静,问他道。
“多少钱?这些年欠你多少钱,我还给你。”
凌晨四点,宁叙接到夏染的电话,电话里,她的语气有些急促,微喘着气,似乎正在疾走奔跑。
“宁叙,有没有地方让我躲一下?”
宁叙根据她的地址,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快餐店见到夏染。
她穿着贴身的红色洋装,勾勒出姣好的曲线,脸上画着精致的妆,虽然有点花了,也无损美貌,因为坐着,裙摆提到大腿处,露出白皙诱人的腿。
从未见过她如此打扮,宁叙稍怔了下,想到她是为别的男人打扮成这样,顿时火气上涌。
“打扮成这副鬼样子,你想要勾引谁?”
见他出现,夏染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听他这样说,也并不气恼。
无视他嘲讽的话,她起身推着他快步往外走。
“我们先离开这里,等会儿再说。”
看夏染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宁叙虽然心情复杂,也压下疑问,将她带上车,车子发动,疾驰离开。
深夜的马路,车辆极少,宁叙车速很快,在城区左行右转,将她带到了一个地方。
“到了,下车。”
夏染从车上下来,看清楚四周环境,登时愣了。
“不记得了?虽然八年了,但是这里变化不算太大吧。”
宁叙冷冷道,“走啊,你不是让我帮你找个藏身之所,这里难道不好吗?嗯……夏姐姐?”
这是一条老街,绿树成荫,沿街商铺艺术气息浓厚,有乐器店,有手工艺品店,此时都大门紧闭。
其间有一间铺子,玻璃橱窗被厚厚的窗帘阻隔,没有悬挂任何招牌,顺着两级台阶往上,宁叙掏出钥匙,打开玻璃门。
灯亮起,屋子的景象完全映入眼帘,墙壁,角落堆满各种风景和人物油画,还散落着一些或大或小的石膏像。
跟记忆里一模一样,夏染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还记得吗?这些画,这些东西,我都没动过,跟你离开时一模一样。”
宁叙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听在夏染耳里,却有些虚无缥缈。
她眼睛一眨,眼泪瞬间流淌了下来。
如昨日重现。
那时的她跟他,在一起有多快乐,就愈发显得此刻,有多难堪。
即使全部都维持一样,斑驳发黄的墙壁,画上的灰尘,都在提醒她,逝去的总归是逝去了。
时间是残忍的,命运是讽刺的。
她此刻再次的逃跑,走投无路,惶恐不安。
夏染始终沉默,宁叙却着了恼,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带上了二楼。
“当时你走得那么匆忙,东西都没拿走,我买下这里后,你看……一样都没扔,我有时候还会在这张床上睡上一觉,那时候还有你的味道。”
宁叙如同一个固执的孩子,叙述着她走后,他的生活。
夏染冲过去,一把抱住他,声音暗哑。
“宁叙!你赢了,你赢了好不好,你要我怎样我就怎样,你不要这样……”
宁叙却一把推开她,夏染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目光冷郁。
“这样就被感动了?你以为我是对你情难相忘吗,我只不过是提醒自己,不准再那么蠢,被女人像垃圾一样无情丢掉!”
他蹲下身,手指捏住夏染的下巴。
“夏姐姐,不是说结束了吗?怎么转眼又主动送上门来,还搞得这么狼狈?”
夏染深呼吸一口气,轻笑了下。
“怎么办,姐姐又招惹了个相当难缠的男人,真是困扰啊。”
宁叙手指瞬间收紧,几乎勒住她的脖子,夏染呼吸一窒,却没有挣扎。
他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夏染朝他艰难地挤出一抹戏谑的笑。
宁叙松开手,站起身。
“你暂时住在这里,我医院还有事,需要买什么告诉我。”
说完,他便离开了。
夏染坐在地上,静默了很久。
第二天一早,夏染就给一家画廊打电话,愿意卖出那幅展览的作品。
曾经有顾客开出不错的价格,她也不肯卖。
那是这几年来她唯一一幅人物肖像。
说起来,她很久都没有动笔了,自从那次心脏不适去医院,如今画技恐怕都生疏了吧。
八年前的颜料,早已风干了,她当时走得太仓促了,如同逃难。
拿出铅笔,夏染安静地在纸上描绘线条。
画画的时候,她才能沉下心来,一旦沉浸其中,烦恼似乎都不存在了。
宁叙推开门,就看到一地的画稿,那女人握着画笔对着画板,一副浑然忘我的模样。
他僵在那里,眼前这个画面,他又梦到过多少回。
每次到这里来,总会情不自禁有种期待,有种错觉,假如推开这扇门,说不定她就会在里面,她终于回来了。
可是,一次次的失望,让宁叙积聚了太多的怨气。
他放下东西,走到她身后,手指触碰到她柔软的身体。
“宁叙?”
夏染手中的铅笔一停,手指一松,铅笔从手中滑落,滚落到地上。
“唔……别……呜嗯……”
猝不及防间,她被宁叙压在书桌上,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让她无处可躲。
“不!”
宁叙动作愈发过分,将她一把提起来,抱坐在桌上,重新压在桌面上。
夏染死命地挣扎,脚乱踢蹬,双手胡乱挥舞,就听到“啪”地一声,她一耳光打在他脸上。
瓷白的脸颊,瞬间浮现一片鲜红印迹。
俩人怔愣了片刻,夏染手撑着桌子,慌忙想要逃走,被他一把拦腰抱起,压在了床上。
俊颜欺下,他冷幽的气息如一张网兜头罩下,夏染扭着脸仓惶躲避。
“装什么贞洁烈女?!”
宁叙凶狠地扣住她的手腕,膝盖压住她的腿。
喉头呜咽一声,夏染眼眶发热,咬着唇,却不肯哭出声来,透过泪眼瞪着宁叙。
“宁叙,别逼我!我说过,我不会做你的情妇,你非要这样,我就死!!”
说完,她放弃抵抗,闭上眼,别过脸去。
“不做,算了。”
宁叙最终放弃,幽幽吐出这几字,也倒在床上,经过这么一番打闹,两个人都有种精疲力竭之感。
夏染转过头看,看着他,语气有些犹豫。
“那……你要不要去卫生间解决一下,你这个年纪,憋坏了不好。”
血气方刚的年纪,刚才在身体摩擦时,她充分体会到了他的来势汹汹。
“夏染,你真可笑。”
宁叙勾起唇角,轻笑揶揄道。
夏染也自嘲地笑了。
“是啊,我怎么这么可笑。”
他撑着手臂,支起脑袋,看着她,恢复好整以暇,有些漫不经心地问。
“说说看,你这次惹上什么人了?”
夏染有些不自在地躲闪他的目光。
“你别问了,我就在你这里借住一阵子,等事情解决了,我就走。”
“那我偏要知道呢?”
宁叙这次卯足劲儿要刨根问底。
“夏染,别忘了,你还欠我的,现在你又债上加债。”
“好啊,如果你不收留我,我去找别人好了。”她无所谓道。
宁叙冷冷地看着她,她拿起手机,准备按出一个号码。
“夏染,你可真贱。”
抢过她的手机,宁叙毫不留恋地从床上翻下。
“起来,吃东西。”
成功让他不再追问,夏染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夏东成对她报了个天文数字,夏染知道,他不过在逼她就范而已。
从小到大,没为钱发愁过的夏染,此时只觉前路茫茫,一片愁云惨雾。
而夏染没想到,更大的重担,紧随其后,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
夏染的例假延迟了一个多月,本没有多想,医生曾断定她很难受孕,但是她担心这万一。
偷偷去药店买了根验孕棒,忐忑地做了检测,当她看到那鲜红的两道杠,无异于晴天霹雳。
怎么可能?!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她怀孕了。
老天爷还真是会给她开玩笑。
夏染咬唇,立刻窜上脑海的念头,这个孩子她不能要。
宁叙马上就要结婚了,她怀着这个孩子,还要生下来,算什么?!
她不要这个孩子跟她一样,成为可笑又可悲的存在。
就这样,一个平静的下午。
留下一张纸条,夏染再次离开了。
宁叙,夏染完本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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