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思念成河文里对话很可爱也很傻(真傻),为你思念成河整篇文都很甜,甜到发腻的那种。没有大阴谋没有大反派,长冬从头到尾都是甜甜甜。
许愿回答:“不知道啊,他没在你那里吗?”
许念云稍微一怔:“我刚才敲他房间的门,见无人便来这里看看。”
“哦。”许愿装作轻松的样子,“你先坐吧,我刚刚不小心打翻一瓶香水。”
宋景致打翻香水,是为了遮盖他来过的气息。
许念云坐下后,目光犀利,扫遍整个房间,捕捉任何角落的细节,却都没发现异样。
“今天谢谢你向你爷爷说的情。”许念云轻掩唇角,看似柔弱,“不然我的身体,真禁不住风雨。”
“不用谢。”
许愿知道,她亲爱的姑姑不止为了道谢,还为了炫耀。
果然,许念云下一秒已经笑吟吟,“原本爸罚我站十个小时,景致心疼我,陪我一起罚站。”
许愿收拾瓶子碎片的手,颤了颤。
她闻到了烟味。
许念云也深嗅一口气,再看茶几上落下的些许烟灰,似是有所明白。
“我觉得他就在这里,方便让我搜吗?”
“姑姑,这是我的房间。”
“如果景致不在这里的话,我搜一下又何妨,他的手机开静音,房间里也没人,难不成他还能一声不响地离开许家吗?”
许念云句句锋利,根本没有看起来那样虚弱。
许愿想起宋景致说的话,不能让人知道他在这里,她也在竭力掩饰了。
可是,许念云却不顾这里是否是她的房间,像是来捉女干的女人,倏地站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里,空的。
阳台,也没有人。
眼看着许念云的步伐往更衣室方向转移,许愿及时把人拦住:“姑姑,你这样明目张胆地搜我房间是不会不太好?”
“我是你的姑姑,我们是一家人,你的房间,我搜搜很正常。”
“既然是一家人,你的男人,我用着很舒服,你何必要占为己有。”
许念云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许愿已经拿出杀手锏,掏出手机,拨了爷爷的号码,“不如喊爷爷过来评评理。”
“不搜就不搜,我走便是。”许念云立刻抬手制止,不能因为这件事而把许老爷招来。
“那我不送咯。”许愿松了口气。
许念云目光狐疑,走到一半,并没有善罢甘休,不肯放过房间的每一寸角落。
没有人,但她清楚地感知到,这里有男人的气息,突然想到什么,她说道:“我刚才有东西落洗手间了,你帮我拿一下。”
许愿没有多想,正好自己离洗手间比较近,便进去了,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落下”的东西。
再出来,房间多了个男人,更衣室的门大敞。
宋景致脸上没有丝毫被捉女干的尴尬,气定神闲,面对许念云的声声质问,只字不提。
许愿浑身满是不自在,此时她知道姑姑根本没有东西落洗手间,只是支开她的借口。
然而,提出质问的是许念云,常年呆在国外,脱口而出:“Why?”
“为什么你们要欺骗我?景致,你不是答应我,等她把孩子生下来后离婚的吗?为什么还会出现在她的房间里?”
面对两个女人的宋景致,格外镇定,轻声说了句抱歉。
许念云情绪激动:“你们不可以睡在一起!”
门突然被人踢开。
许老爷身上是精致的唐装,愈显威严,眼神冷漠。
“大半夜的闹什么闹!许念云,你是嫌我罚得不够多吗?”
“爸,你……”
许念云一怔,想起许愿刚才拨出来的号码,还是把许老爷给招来了。
她失去刚才的张狂,满是无措,下意识松开握着宋景致的手。
许老爷的拐棍一声一声敲在地上:“是我把景致从客房赶出来这里的。他们是新婚夫妇,睡在一个房间有错?”
许念云的脸色比往日更差,苍白得毫无血色,咬着干裂的唇,直接小跑离开。
宋景致脚下动了动,却没有追过去。
看着这对新人,许老爷低声叹息,走过去,怜惜地拍了拍孙女的肩膀,抬目看向宋景致,“你现在是许愿的丈夫。”
“爷爷,我知道。”
“我不管你和念云以前有过什么,但是现在,如果再让我发现你们欺负我孙女,后果自负!”
说完,意味深长看了许愿一眼。
许愿知道,爷爷对他们的事,不是不清楚,但他老人家就是偏爱孙女。
更何况,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
人走后,宋景致不冷不热嘲讽一句,“你倒是聪明,会叫爷爷过来。”
许愿庆幸自己的出生,还有疼爱自己的爷爷,如果哪天亲人不在了……她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经过一番闹剧,宋景致索性在这里过夜。
许愿看着他一本正经把枕头扶正准备躺下,立刻警惕道:“你要干吗?”
“不干,睡觉。”
不等他躺下,柔软的枕头被许愿抢先拿起,往沙发上扔去,“你去沙发睡,我习惯一个人。”
他立马恼了:“许愿,你想干吗!”
“不干,睡觉。”
“……”
她说着,侧身躺下。
宋景致气得噎住,把枕头拿回来,看着床上凹凸有致的身子,海藻般的头发披散着,发出诱人的气息。
不得不说,她的味道很好,不然他不会尝一次后就上瘾。
柔软的床褥明显凹下去,许愿蹙眉,转过身,正对上他充满野性宽厚的胸膛,饱满而不夸张的肌肉呈现在眼前,她的脸顿时一红,“宋景致!”
他的手在她身上开始游走,轻笑:“你还真玩起了欲擒故纵,本来不想动你,但你居然撵我走。”
天生的征服欲很快让男人的瞳眸充满极深的情绪,手下的动作先是极轻,感受到她呼吸急促后渐渐加重。
许愿抓住他的手,又恼又气,突然想到许念云嚣张的样子。
心里产生报复的恶意,她反而乖巧地应着,主动吻上他的下巴,“我的身材是不是棒极了?”
“呵。”
“有没有许念云的大。”她反而让他的手离自己肌肤更贴切,“不回答的话不给摸。”
极佳的手感让男人一时很难把控自己,喉咙滚动两圈,嗓音粗哑,“亏你还是名媛千金,马蚤得不像话,天下少有。”
“对啊,像我这样内马蚤外纯的名媛真的少,你就不能喜欢下我吗?
“不能,我只喜欢上你。”
房间一片旖旎,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柔软的床褥滚上一点点爱的痕迹,却不能代表爱。
“不是。”尽管当着许念云的面,他仍然要说,“刚才是我太冲动,我只是想看看。”
他伤了她,她却还在爷爷面前维护,不揭穿他们。
许愿装作大方的样子,不屑地哼了哼,下一秒,手已经被宋景致抬起,轻轻地查看伤势。
他突然的温柔,让许愿很难接受,竟觉着十分别扭,条件反射地缩回手,“不用,你陪姑姑吧,我要去看蓝遇打架了。”
说着,领着自己的保镖离开。
“景致。”许念云天生敏感,察觉出异样,“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对她产生感情了?”
“没有。”
宋景致立刻否认,生怕自己一旦沉思就会改变回答。
“昨天晚上,你真的是被我爸赶到许愿的房间吗?我知道你是男人,年轻气盛,可能有些需求,其实我也可以……”
话音刚落,男人的指腹轻轻按住她的唇,“念云,医生说过你的身体不可以进行房事,你别勉强。”
“可是,我……”
“你放心,我不会对她产生感情。”
许念云眼里充满紧张,轻轻地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那就好,你不要忘了我们以前的承诺。”
“你救过我,我不会失言的。”
许念云一阵恍惚,难道是因为恩情,他才这么说的吗?
那如果他知道救他的人其实是……
楼下。
在蓝遇撂倒第十个人的时候,他好看的薄唇勾起:“要不你们几个人一起上?”
被打趴在地的十个人挣扎着从地上起身,有的擦擦嘴角的血,心有不甘,却又彷徨不安,最后不知是谁带的头,大家一窝蜂冲了过去。
不到五分钟,十个人东倒西斜,以不同姿势,同样狼狈,再次跌倒在地。
“哇,好厉害!”
旁边的许愿乐得拍手,跑过去给蓝遇递了个水,笑吟吟地看着。
她的笑过于明媚,犹如冬天的暖阳,春日的和风,让人贪恋,蓝遇看得出神,一时忘记接水。
“拿着啊,别客气,你也不用叫我小小姐,叫我小愿就行。”
“小小姐……”
蓝遇摇头,不再看她,大口大口地喝水。
许愿像个小孩子,问他的各种情况,为什么这么厉害或者有没有女朋友。
蓝遇一律保持沉默。
他的沉默好比宋景致的无情。
没过一会,许愿撇了撇嘴,“哦,你觉得我很烦是不是,宋景致也这样觉得,你们男人是不是都不喜欢闹腾的女生。”
蓝遇一开始没说话,看表情像是憋了许久,才吐出几个字:“看脸。”
“啊?”
“脸好看就喜欢。”他很钢铁直男地回答。
“哦,那我明明长得很好看,身材也好,为什么他不喜欢我,是不是觉得配不上我?”
“要不你试试改掉自恋的毛病?”
“……”
他们这边说笑,站在楼上的男人目不转睛地盯了好一会儿。
眼看着许愿要拿毛巾替那个保镖擦汗,宋景致没忍住,立刻冲下楼,连自己都不知为何会有如此大的怒意,“许愿!”
许愿一脸无知,“怎么了?”
“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无缘无故和男人接触亲密,像话吗?”
许愿看着自己手中的毛巾,无所谓耸肩,“我一没亲他二没抱他三没和他上床,哪里亲密接触了?”
还不承认!
宋景致冷漠地看了眼那个保镖,口吻冰凉:“你还想和他上床?”
“你能不能别误会我的意思?我有说想吗?你……”
后半句被男人炙热的唇息吞没,许愿瞪大眼睛,难以置信,他会当着保镖以及佣人的面吻自己。
舌尖被他重重地咬了口,尝到血腥的许愿知道,他就是在惩罚她。
“宋景致你松开,好端端地生什么气,你又不喜欢我,我和我的保镖说几句话怎么了?”
许愿喘着粗气,满是委屈。
凭什么他能和许念云亲亲我我,她就不能和其他男人说话了?
“我没有生气,只是警告你!”宋景致冷冷道。
这也叫没生气?
越来越搞不懂这些男人。
蓝遇无动于衷,仿佛事不关己,他的任务是保护人,而不是插手他们的夫妻生活。
佣人恭敬地提醒他们去餐厅用餐,才避免争吵的爆发。
早饭非常丰盛,顾忌许愿是孕妇,有不少菜肴是特意为她筹备。
许老爷和许念云都不在,他们夫妻两面对面坐着。
许愿鼻子灵敏,很快嗅到她爱吃的香味,屁颠颠往厨房跑去,有一份从新鲜的木瓜奶昔,她一边抱怨佣人怎么不把这个端过去,一边连吃好几口。
再回到餐桌,宋景致已经用完了餐,见她嘴边有白色的泡沫,“你干嘛去了,像只偷腥的馋猫。”
“不用你管,又没偷你的心。”
宋景致还算有耐性,“今天回家,不可以带你的保镖。”
“为什么?”
“我不喜欢他。”
“你,你要是喜欢他,我还不敢带了。”
他漠漠地看了眼,“不许带,听见了没。”
许愿正要和他争执一番,却觉腹中一阵疼痛,不是犯恶心,而是如同刀绞,她身体无力地往下跌。
宋景致反应极快,将她抱起,眉头蹙紧,“你怎么了?”
“肚子,好痛。”
她的额上覆着细密的小汗,疼得面容扭曲。
宋景致立刻让佣人叫医生。
许家配用私人医生,不到五分钟,人已经带设备过来检查。
许愿像个软虫似的趴在男人怀里,此时也顾不得贪恋温暖,疼痛难忍,她虚弱地看着宋景致,“我要是死了的话,你会不会心疼?”
“不许乱说话!”
“我说真的。”她的样子像极苦情戏中的角色,“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之前就常犯腹痛,这可能是胃癌,肠癌,肝癌,或者白血病。”
宋景致恨不得吻住她的嘴,脸色阴沉如水,“别说了!”
“我走了,你会心疼吗?”
“会。你能闭嘴吗?”
得到宽慰,许愿心满意足,终归他对她还是有感情的,于是闭上眼睛,学着苦情戏中那样。
等医生检查完毕,宋景致问道:“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