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妖婿文里对话很可爱也很傻(真傻),超级妖婿整篇文都很甜,甜到发腻的那种。没有大阴谋没有大反派,渣渣楚从头到尾都是甜甜甜。
陈琅气极反笑:“我凭什么帮你救人?”
乐瑶咬着嘴唇,奶凶奶凶的:“只要你答应帮我,你玷污我清白的事,我既往不咎!”
神特么的逻辑!
老子救你还救出错来了?
陈琅冷笑道:“救你一命,我已经感觉自己很瞎了。你是当我闲还是当我贱?”
“你……”
“你什么你!又想威胁我?我生平最讨厌受人威胁,你如果真的觉得我玷污了你,大可以找你的上级来报复我!”陈琅说完作势就要下车。
“等等,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救?我给你钱,多少都行!”乐瑶气焰全消,急忙摁下按钮锁死车门。
“抱歉,我对钱没兴趣!”
“五百万!”
“看我刚入门蒙我呢?你们修士的丹田就值五百万?”陈琅揶揄道。
“五千万!”
“你是不是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陈琅不屑地道。
乐瑶攥紧拳头,仿佛下了莫大决心:“只要你肯帮我救人,我可以作你的引荐人,让你加入炎龙!”
“我稀罕吗?”陈琅差点笑出声。
乐瑶压着怒气,心里有些慌,生怕陈琅打她主意,下意识往后缩了缩:“那你到底怎样才肯救?”
“求我!”陈琅嘴角挑着气死人不偿命的邪笑。
“我……我……我求你!”乐瑶声若蚊鸣。
“听不见!”
“我求你!”乐瑶倍感屈辱,却也只能遵从。
“我是谁?”陈琅咄咄逼人,打定主意要把乐瑶那不知好歹的臭脾气彻底掰过来。
“哥……哥哥!”乐瑶小脸通红,可怜兮兮的低声喊道。
“以后记得做人要懂得感恩。”陈琅说道,“你知道怎么找我,改天把人带过来,另外,不白救!”
乐瑶皱眉道:“你想要什么?”
“两个条件,第一,你们炎龙的人不要再来打扰我。第二,给我两株紫金芝!”
紫金芝的稀有远超野山参,寻常难得一见,但炎龙既然是因制约隐门势力而创,核心部门又都是由修士构成,想来寻两株紫金芝也不算太难。
陈琅伸出两根手指:“我没有跟你讨价还价,不答应,救人的事免谈!”
乐瑶沉思片刻,终于点头:“一言为定!”
……
次日,明海接连爆出两件重大新闻。
其一,一代神医孙济慈,百岁寿宴,于济世堂大宴宾客。
其二,玄武集团正式于明海挂牌成立,穆红鲤以云顶集团董事长的身份,陪同玄武集团执行总裁沈迪出席新闻发布会。
穆红鲤为玄武集团站台,背后所包含的意义,不言而喻。
明海商界震动,先前默默无闻的沈迪,一跃成为明海当红话题人物,风头一时无两。
而陈琅作为玄武集团幕后大老板,此时却坐在济世堂宴客厅的角落里,神游物外。
先是吕雄图,穆红鲤,接着又蹦出个乐瑶,顺便还炸出一个炎龙监察厅。
这些让陈琅不免多存了份心思,他随意的感应了一下。
果不其然,结果又有惊喜!
神医孙济慈竟然是地阶六品大宗师,修为之高仅次于地阶九品巅峰的吕雄图。
而陈琅本人目前不过是玄阶九品而已。
这个修为境界的分阶,是从乐瑶那里听来的。
现今世界,修士的境界划分由高至低,分为天地玄黄四阶,每阶分九品,一品为低,九品为巅峰。
通称为,黄阶武者,玄阶小宗师,地阶大宗师和天阶武圣。
吕雄图的地阶九品大宗师巅峰又被称为半步武圣。
不过,对于这个分阶,陈琅个人相当不以为然,甚至嗤之以鼻。
修行一途哪有这么简单,修炼境界到天阶居然就到头了,简直荒谬!
这帮修士对龙象,天罡,归藏这真正算得上登峰造极的造化三境,竟然一无所知。
然而,转念一想,却也不能怪他们没见识。
主要还是这方世界已经不太适合修行,不仅灵气稀薄的让人绝望,连很多利于修行的功法传承都断掉了。
吕雄图修行天赋之高,足以堪称龙凤之姿,还不是照样在地阶九品巅峰卡了十年,不得寸进。
陈琅正望着推杯换盏,春风满面的人群沉思,王宽往他这边走过来,顺手把一个文件袋放在桌上。
“陈先生,你的医师证和行医资格证已经办妥,收好。”
“这么快?”陈琅一愣,颔首致谢,“多谢了!”
王宽摆摆手:“举手之劳!师傅老人家忙于宴客,吩咐我转告陈先生一声,等寿宴结束,还请陈先生到后堂一叙。”
“没问题!”陈琅笑道。
“你是打算开医馆?”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陈琅歪头一看,却是李纨。
黑色阔腿裤,白色衬衣,裸脚穿着一双双晶高跟鞋,外面套着米色长款风衣,还是那副冷艳性感的御姐笵。
“看看再说,还没想好。”陈琅淡淡地说。
“纨纨,你信他个鬼,不过是一个撞大运碰巧救了李伯父的庸医,就他那点三脚猫的医术,也敢开医馆?”
声音尖锐,格外刺耳!
陈琅抬起头,眼神森然。
杨一鹏!
三年前,便是眼前这个尖嘴猴腮的家伙,污蔑陈琅治死了他爹,导致陈琅诊所被封,赔了一大笔钱。
倘若,追根溯源,陈琅在林家那屈辱的三年赘婿生活,完全是拜杨一鹏所赐。
如果不是诊所被封,凭他精湛的医术,也足以让林妙彤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保不齐,现在两人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杨一鹏不屑的啐了一口唾沫:“瞪什么瞪?吓唬谁呢?别以为你走了济世堂的关系就能翻身,庸医就是庸医……”
“快**!”陈琅突然笑道。
“你说什么?”杨一鹏一怔。
“能撑过三秒吗?”陈琅阴冷地讥讽道,“我说什么你比我明白,奉劝你一句,你这病比你爹严重多了,不出一个月,嗑再多小药丸也救不了你,当心步你爹后尘。”
杨一鹏的老爹就是一个纵欲过度的色中饿鬼,明明肾脏气血两虚,还硬要嗑着蓝色小药丸跟情人翻云覆雨,搞出一个心脏猝死简直太正常了。
而杨一鹏现在的情况,明显跟他爹一个路数,印堂发乌,双眼无神,脚下虚浮无根,精气神萎靡不振,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且虚不受补,离修成大总管已然不远了。
“你胡说!你给我等着,你这医馆要能开起来,我特么跟你姓!”杨一鹏擦了一把虚汗,气急败坏扭头就走。
李纨憋笑已经憋的不行了,杨一鹏一走,噗嗤笑出声。
“叫你纨纨,关系不浅吧。”陈琅玩味笑道。
李纨白他一眼:“别胡说,他们家是搞药材批发的,跟我家有些生意来往而已。不过,别看他们家生意做的不是很大,可人脉背景很深。杨一鹏大伯曾经是主政一方的大员,虽说退下来了,可面子还在。能不招惹,还是少招惹为妙。”
“多谢提醒。”陈琅笑道。
李纨没好气地说道:“笑屁!撞坏我的车,这笔账还没跟你算!另外,我只是投桃报李,随便提点你一句,别以为我对你有什么好印象!”
陈琅正想说你随意,主宾位上忽然哗啦一声,杯子盘子碎了一地。
“顾老,顾老!这是怎么了?”
“孙神医,您快给瞧瞧!”
“不好,是顾世伯,快跟我去看看!”李纨急忙站起来,拎起包包冲向主宾位。
这边,顾安亭捂着心口,面部忽青忽紫,奄奄一息地昏倒在地上。
一身大红唐装,鹤发童颜,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孙济慈,闭目搭脉,寿眉渐皱。
足足过了两分钟,孙济慈缓缓睁眼,摇头叹道:“怪哉!”
话落便取出两枚金针,分刺顾安亭百会和人中两穴。
陈琅大惊:“孙神医,不可!”
“哪来的毛头小子?教孙神医下针?”
“不知天高地厚,来济世堂撒野,赶紧轰出去!”
“这是跑过来砸场子,想踩着济世堂上位,脑袋被门夹了吧?”
满堂哗然。
李纨拽拽陈琅衣袖,神情古怪,轻声道:“你是来搞笑的吗?”
虽然李纨对陈琅的人品是发自肺腑的不认可,但也不得不承认陈琅的医术的确有过人之处。
只是,眼前这位可是大名鼎鼎的孙神医,中医界当之无愧的第一人,医术造诣岂是王宽和赵明德能比的。
质疑孙神医误诊,传出去怕是会被笑掉大牙。
李纨心中不忍陈琅当众出糗,便好心提醒他噤声。
这边,孙济慈却是悬腕停针,精光熠熠的双目一扫陈琅,脸上笑意和蔼:“你便是为李诚儒解了蟒袍症的陈琅?”
“是我!”陈琅笑着点头,对孙济慈的好感顿生。
以孙济慈的身份,被他当场喝止,竟然毫不动怒,单是这份胸襟气度,就足以令陈琅敬服。
“为何不可?”孙济慈笑问道。
陈琅不卑不亢地回道:“敢问孙神医可是要将顾老唤醒?”
“正是!”
“如果孙神医信得过我,请先在顾老的膻中,心俞,鹰窗,乳根,巨阙五穴行针!”
“你是说封闭心脉?”孙济慈沉吟道。
“不错!”
“你识的安亭所患之病?”
陈琅摇头道:“顾老不是得病,是中煞!而且不是普通的煞气,如果我没看错,应该是尸煞!”
“顾老体内煞气郁结成线,离心口仅仅一线之隔,倘若不封闭心脉,一旦顾老醒转,必然加剧煞气蔓延,一旦煞气漫过心口,顾老必死无疑!”
陈琅话落,周围顿时又是一片骂声。
“一派胡言!什么中邪中煞,搞半天还是个杂毛神棍。”
“孙神医不要听这小子故弄玄虚,还是尽快下针救治顾老。”
孙济慈挥手示意众人噤声,神色肃然:“确实是煞气入体,不过你并无搭脉,只是看了一眼,是如何确定安亭中煞?”
陈琅指指顾安亭左手大拇指佩戴的玄玉扳指:“这枚玄玉扳指应该是被养尸的尸油泡过,顾老之所以煞气缠身,便是因为这枚玄玉扳指。”
“养尸的尸油?”王宽一怔,忍不住开口询问。
陈琅也不避讳,解释道:“我也是偶尔从一本古籍中看到的,养尸是一种先秦流传下来的邪术,据传在一些人迹罕至的深山大泽,仍有一些古老部落修炼。以尸体熬炼尸油,再将选好的人尸封入棺椁,以尸油浸之,埋于大凶之地。尸油养尸,百年成凶,千年为煞!”
孙济慈沉吟颔首:“你可有把握破煞?”
陈琅从容不迫:“应该可以!”
“如此,老朽代安亭拜谢小友活命大恩!”
孙济慈叠掌躬身一礼。
全场震惊!
孙老神医竟然如此看重这小子?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依然不信陈琅有什么真本事,能救顾安亭。
这时,孙济慈已经让人将顾安亭抬入后堂静室,取过金针交给陈琅。
陈琅先是摘下顾安亭大拇指上的玄玉扳指,刚要将这邪物丢到一边,左手指骨上的黄泉密咒却忽生感应。
陈琅微微一怔,下一秒,玄玉扳指蕴藏的千年尸煞之气,竟源源不断的透过掌心,疯狂的涌入龙纹密咒之中。
陈琅心头一跳,封印的黄泉密咒第四道龙纹竟然隐隐显现出来。
这煞气能被黄泉密咒吸收!
陈琅又惊又喜,遗憾的是玄玉扳指蕴藏的煞气并不多,只持续了短短几秒,便被吞噬了个干干净净。
接下来,陈琅就用金针封住顾安亭心脉,辅以枯木逢春定针,继而刺破顾安亭指尖,一缕比墨汁还要黑上三分的污血从指尖流出。
陈琅不动声色的将左手贴近顾安亭的指尖,污血中的煞气不及溃散,便被黄泉密咒无声无息的吸收。
站在一旁观看的孙济慈捻须沉思,禁不住问道:“这针法?”
“枯木逢春!”陈琅直言不讳,“煞气虽破,但顾老的脾脏经脉已有损伤,需要长期调养,枯木逢春针,有助于顾老祛疴养气。”
孙济慈宽怀大笑:“后生可畏!难怪王宽对你如此推崇备至!陈琅小友,恕老朽唐突,你可是参透了几分玄机造化?”
地阶大宗师果然不好糊弄!
陈琅暗叹一声,笑道:“顿悟而已!”
“好一个顿悟,你这一顿悟,老朽便可安心归隐了。”
归隐?
不等陈琅深思,顾安亭忽然喷出一口黑血,幽幽醒转。
“我这是?”顾安亭虚弱地问道。
孙济慈解释一番,嘱咐他先卧床静养,等陈琅起出金针,便握着陈琅的手来到宴客大厅。
“诸位稍静。”孙济慈朗声道,“仰仗陈琅小友施以援手,破解尸煞,安亭转危为安!”
真的救过来了?
众人瞠目结舌,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以孙济慈的身份,根本不会为了给陈琅背书,出言诓骗大家,既然孙济慈亲承是陈琅破了尸煞,那便肯定假不了。
只是这小子,年纪轻轻,声名不显,竟能破了连孙济慈都没有把握的尸煞,这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孙老前辈,过誉了。”陈琅心存感激,孙济慈此番举动,说到底就是为他背书,有孙济慈背书,从今往后杀人庸医的恶名不攻自破。
“老前辈不敢当!”孙济慈气完神足,大笑道,“正所谓学无先后,达者为先!你医术通神,便是老朽也只能自叹弗如!”
“孙老前辈,谬赞了!”陈琅只能继续谦虚。
“不必过谦,如果小友看得起,那便与老朽结个忘年交,小友称我一声孙师兄,如何?”
陈琅不敢看不起这位宅心仁厚,一生济世的老神医,只好说道:“恭敬不如从命。”
大厅又是一片鼓噪。
“孙神医,您老人家这么抬举这小子,是不是有点过了?”
孙济慈眼神一凝,银发飘拂,一袭唐装无风自动,显然是运使了内息气机。
“过了吗?”
“小友陈琅,当执我华夏中医牛耳,以一己之力,兴我华夏中医之名!”
“小友陈琅,当为我华夏中医扛鼎!”
孙济慈神色肃穆,袍袖鼓荡,眼神凌冽,不怒自威,
“老朽孙济慈,愿为陈琅张目!”